“可是我要怎么分辨飞仙榜修士？”
玉虚道人神秘一笑：“遇到他们长垣问道塔会自动封印。”舒寒神秘兮兮说道：“前辈，人族传说中的阳灵根也在飞仙榜上吧！”
“对。”
“那他也会来狩猎晚辈？”
“这是自然。”
舒寒咽了口吐沫：“前辈，他修为几何？”
听到舒寒的问题，玉虚真人乐了。
“怎么？怕了！”
“毕竟是传说中的阳灵根，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必须得重视。”
“等你见过就知道了，老夫不多言。不过老夫给你个忠告，阳灵根就隐藏在飞仙榜之中，不要小看任何一个飞仙榜修士。”
舒寒长叹一口气：“看来前辈不把晚辈玩死是决不罢休了。前辈，晚辈能否提一个小要求。”
玉虚道人一挥手：“找机会伸手？说吧！”
“能否带晚辈先去妖族一趟，晚辈见过一个人后，便会立刻回来接受前辈教导。”
玉虚道人冷哼道：“你以为老夫再跟你交易吗？可以这样告诉你，你若是完不成老夫的试炼，你的生命对老夫而言重不过一粒灰尘。从现在开始，人族疆域对你关闭，老夫坐镇虚空之中，你不可能通过传送阵离开人族。想要去妖族，可以，拿下飞仙榜第一再说。”
舒寒不禁长叹一口气，但在玉虚道人面前又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谈判的资本，舒寒只能恳求玉虚道人：“前辈，晚辈自知没有反抗前辈的力量，晚辈也愿意接受前辈的试炼。只不过能否劳烦前辈向妖族的雪姬公主带句话，请嘱咐她晋升大乘期时一定要万分小心。”
玉虚道人眉头一挑：“哦，有意思，你知道人魔两族对雪姬那丫头的布置！看来你在下界跟雪姬那丫头关系匪浅啊！”舒寒恭敬给玉虚道人鞠躬：“前辈，这是晚辈唯一的愿望，若是这个愿望没有达成，晚辈一直牵挂雪姬公主的安危，着实无心参与前辈的试炼。就算前辈阻拦，晚辈也会想方设法前往妖族。”
“放心，雪姬那丫头没有危险，毕竟已经是小成的阴灵根，人魔两族那点小手段怎么可能得手。而且老夫也不愿意看到雪姬那丫头莫名陨落，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啊。”
小芳立刻附和说道：“舒寒，既然玉虚前辈这样说了，雪姬她就绝对没有问题。我越觉得雪姬那家伙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主人当年都身死道消，结果她却硬生生逆转生死，又返回灵界。”
听到玉虚真人的保证和小芳的劝慰，舒寒只能暂放菜头之事，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接下来的困境中。
忽然间，舒寒想到了紫殿背后的人。舒寒心想：玉虚真人没有帮紫殿道人追杀我，应该不是天渊那幕后主使一伙的。那幕后主使妄图启封天渊之力，此事太过危险，还是禀报玉虚真人，让他出面来阻止吧。
“前辈，晚辈有一事要禀报，就是关于紫殿道人追杀晚辈的原因……”
可是还没说完，玉虚真人便抬手阻止舒寒继续说下去。
“不必说了，有缘老夫都明白。紫殿道人不会再因为这种事追杀你了，你暂时也跟这件事无关，今后天渊也不要再去了。等到你有资格跟老夫谈论此事之时，老夫再给你详细讲述此事的由来。”
舒寒听之，心头巨震。
原来那幕后黑手在天渊深处之事，人族上层是知晓的！
人族上层是什么态度？！
放任不管！
他们可知这样做的危险？！
舒寒眉头紧皱，不过也瞬间释然了。
玉虚真人为代表的的人族上层是何等境界之人，他们既然这样做，就有他们的理由。退一万步说，就算做得不对，自己也没有能力纠正。
舒寒只能拱手道：“那请恕晚辈多言了。”
“前辈，你曾经提过长垣道人，他当年也接受过您这样按照训练吗？”
玉虚真人毫不掩饰道：“对，长垣那小子当年完成还不错。只不过你现在面对的处境要比他当年艰难得多。”玉虚道人回忆道：“当年他也是在炼虚后期，然而那一届飞仙榜举办的很早，飞仙榜榜首才炼虚巅峰，没有一人达到合体期。而现在……”
“现在怎么了？”
“就这么说吧，你方才战胜的孙宏源，他的实力在飞仙榜上连前二十都排不进去。飞仙榜上前十八，个个都进入了合体期。”
嘶！
玩呢！
五尊学院教导出的人族天骄那都是能跨境界作战的天才，现在头部天才都进入了合体期，自己还在炼虚期打转。这些天才要一拥而上，自己岂不是要被撕得粉碎？！
玉虚道人接着说：“鉴于你的难度更高，所以老夫也不会亏待你。”说着玉虚道人一指点在舒寒眉心，一股玄奥的意志从指尖度入舒寒识海，舒寒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明，玄天境界不由自主加深领悟。
“你已经开启了玄天境界，完成了最难得转变，这颇为难得。老夫给你种下的，是完整玄天境界的碎片。等你什么时候夺得飞仙榜第一，你应该就能凭借老夫给你的碎片，让玄天境界小成。”
舒寒欣喜不已，他赶忙躬身拜谢。
玄天境界若是有所小成，对他今后的修行受益无穷，尤其是参照人族第一玄天至宝领悟出的玄天境界，能极大程度协助舒寒领悟天地法则。
玉虚道人继续说道：“老夫给你的馈赠还不止这些。老夫观你体内已经炼化八方虚空，这在修炼界已经算是极佳的水平，可是放在大族天骄之中，却不突出。飞仙榜上前二十，皆炼化了十方虚空。你还有很多努力提升的空间。”
舒寒苦笑道：“多谢前辈指点，可是我似乎也没太多提升的空间，只剩最后两方虚空了。”
“这就是老夫要指出的下一个方向。谁说修士体内最多炼化十方虚空？”
舒寒猛地一抬头：“不止十方？！”
玉虚道人没有直接回答舒寒，反而问道：“你可知长垣他当年体内炼化了多少方虚空？”
舒寒直摇头，接着他看向小芳，小芳也是一脸茫然。
“整整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