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清咳一声，“那，就让他也做一套题吧！”
这正中曲疏狂的下怀。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
不到二十分钟，曲思睿便将昨天沈子棋做过的那套题也做了一遍，马校长亲自看着他写的，字体漂亮，而且一题都没有错，若不是他亲眼看着的，说这试卷是一个五六年级的学生写的他都相信。
这下马校长可半点不情愿都没有了，激动不已地看着曲思睿，“我们学校当然欢迎这样聪明的孩子！”
马上就让人带着曲思睿去注册领书去了。
不用半个小时，曲疏狂已经成功地替他办好了手续，“走，姐姐带你去剪头发。”
一个小时后。
曲思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的刘海现在剪成只到额头的，眼睛暴露在众人面前，脖子也凉飕飕的，让他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曲疏狂眼睛却亮亮的，这个发型……嗯，其实就是个西瓜头……
有些一言难尽，但不知为何，这西瓜头放在小睿头上，竟然意外的合适！
露出了他幽黑清亮的大眼睛，洗干净的脸也是可爱的，也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谁，好像将父母的优点继承得不错，小脸蛋一样就知道长大后会是个帅哥。
“真帅！”她称赞着。
“……”
曲思睿便停下不自在地摸额头的动作，认真地看着她，发现她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后，眨了眨眼睛。
她……喜欢？
曲疏狂蹲下来，亲了亲他的脸颊。
“也不知道我们小睿长大后便宜了哪个小妖精！”那语气一脸的感慨。
曲思睿便僵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一次……有人对他做这种亲密的举动，连以往的那个“她”……
也没有做错。
“她”虽然也会为她提供食物，也会偶尔教他读书识字，也跟他一样……
长期忍受着那个“怪物”的折磨……
但那个她，从来不会这么认真地照顾着他，认真地搜寻食谱为他做饭，帮他找学校让他上学，还……
亲他。
小小的脸儿低了下来，没让曲疏狂看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耳朵却微微红了起来。
他……
更喜欢现在的……
“她”。
他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曲疏狂，道：“不会。”
“不会什么？”曲疏狂好奇。
“不会便宜小妖精。”他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曲疏狂“噗”的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好，不便宜小妖精！”
似乎开心了起来，曲思睿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容。
决定了小思睿读书的事，曲疏狂感觉自己也暂时放下了一件事，轻松了一点。
沈临渊打开面前的文件，直接看最后的数字，入眼的数字让他闪了闪神，分不清自己心里闪过的小失望是什么，明明……
本来就不太可能的。
心情有些复杂，沈临渊将文件重新装回文件袋里，随手放到车后，不再想这件事情了。
宁溪中学礼堂。
陆司雪看了一眼旁边的曲谨，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