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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齐家主微讶,问:“遇到柏鹤和他师尊了?”对于儿子拜的何人为师,他家父亲也没有说,只是让他不用管,没想到他三弟居然碰见了。
“遇上了。”
齐家老三说着,道:“柏鹤剃了个光头,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进了佛门呢!后来我一问才知不是拜入佛门,至于他师尊,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也是顶着个光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是看不出深浅,不过医术应该很好,还有就是,柏鹤不是他唯一的弟子,而是排行第二,在柏鹤上前还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也是剃了个光头的,说是柏鹤的大师兄。”
“嘶!剃成光头了?”齐家主不由一愕,随即又皱了皱眉:“这拜师归拜师,怎么就剃成光头了?这是他们的门规?可有问柏鹤他师尊是何尊号?师承何处?”
“问了,我问的还是柏鹤的师尊,结果猜怎么着?”齐家老三说着,摇了摇头,道:“那位前辈说,回来问咱家老祖就知道了。”
说起这事,他又叹了一声,道:“也不知他这师尊教的是什么,我看到柏鹤拿着针线和布块在那里缝缝补补,真是像什么话呢!”
闻言,齐家主神色微凝:“父亲给他挑选的师尊,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位前辈实是在让人看不透,而且还让我带回来这个。”他取出那写着灵药的单子递给他,道:“那位前辈说把这个给父亲,让他准备好了给他送过去。”
齐家主看了一下,道:“这上面都是上了年份的灵药,每一味都是珍贵非常,而且,这里所写的数量和品种还不少。”
“是啊!所以一回事我就先将这事跟说一看,看看这到底要怎么处理?”齐家老三说着。
齐家主思忖了一会,将单子折了起来收入袖中,道:“父亲应该在院里,随我一同过去吧!”
“好。”齐家老三应着,与他一同去见父亲。
齐家老祖正在院中打着拳,见两个儿子进来,也没理会,而是将拳法打完之后才收手,问:“怎么了?有事?”
“父亲。”
两人行了一礼,道:“有一事要向父亲禀报。”齐家主说着,走上前将单子递给他:“三弟这趟出去遇到柏鹤和他师尊了,这是柏鹤的师尊让三弟带回来的单子,说是让我们备齐了给他们送去。”
闻言,齐家老祖目光微闪,将那单子接过看了一下,而后看向齐家老三,问:“老三,见到柏鹤了?他怎么样?”
“是的父亲,柏鹤……”齐家老三将话事情再给他说了一遍。
“说柏鹤的师尊是个老者?”齐家老祖抚着胡子,瞥了他一眼。
“是,六七十岁的样子,顶着个光头,柏鹤站在他身边,唤他师尊的。”齐家老三也不知这是哪里不对,只觉得他父亲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闻言,齐家老祖负着手在院中走了走,而后道:“把这单子上的药材备齐了,到时给他们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