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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好了,无关的闲人,赶紧给我滚,晚一步,我让你们一个都沒法离开,”池中天瞪着那群乞丐,怒声吼道,
刚才,这些乞丐还有王杆子给壮胆,现在王杆子自身都难保了,他们也就什么底气都沒了,
这些乞丐中,有不少也是会两下子的,但是他们那两下子,实在上不得台面,
也就是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混江湖这不容易,池中天这样的人,才真是江湖上的顶尖之流,人家一个人,就敢到你地盘上找回面子,反观自己这边,空有几十个人,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们走吧,”王杆子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乞丐,留下來也沒用,而且,他这会儿脑子里也清醒不少,隐隐约约中,他似乎觉得今晚的事,好像是池中天故意设下的圈套,
虽然他不了解详情,但是仅凭刚才听到的那些,他就能整理一下思绪了,
有几个乞丐,打了池中天的手下,现在池中天带着自己的手下來报仇了,
可是,池中天怎么那么肯定是自己的手下打的人,
而且,他池中天是什么人,身边的手下,难道连这么几个小叫花子也收拾不了,
很快,一些乞丐们就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这里,有一些是急匆匆的走的,还有一些,是慢吞吞的走的,从这其中,也能看出谁和王杆子比较亲近,谁和王杆子不过是泛泛之交,
不一会儿,这里的人就还剩下了三个,
池中天,简怀,还有王杆子,
“王杆子,我给你面子,但是你给脸不要,你的手下竟然连我的人都敢打,刚才我让我的手下出出气,你竟然还敢阻拦,我看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王杆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说完这句话,池中天便绕到了王杆子的面前,手中握着的短剑,也放了下來,
这个举动,深深地刺激到了王杆子,这也就是说,人家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池中天,江湖人打打杀杀是常事,你这是小題大做了,”王杆子说道,
“小題大做,哼哼,我看你是有些狂妄了,我说过的话,从來不会改变,我刚刚说了,谁敢阻拦,我就杀谁,现在,你就准备去死吧,”
话音一落,池中天飞快地将手中的短剑往上抬了一下,锋利地剑锋飞快地贴在了王杆子的脖子上,冰凉刺骨地寒意瞬间钻进了王杆子的身体里,让他浑身上下都打了个哆嗦,
奇怪了,自己也不是不会武功,怎么现在竟然连一丝反抗的心都沒有呢,
“能不能饶我一命,”
王杆子忽然开口了,
池中天听到这话,手中的剑锋稍稍往外面挪了一下,然后接着问道:“给个理由,”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说的事,我答应你,”王杆子答道,
“哈哈,笑话,你以为我是为那件事來的,”池中天很是无奈地说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王杆子用疑惑地语气问道,
“为了什么,你应该清楚,”池中天淡淡地说道,
沉默片刻之后,王杆子终于无奈地说道:“好,这次是我的错,池庄主,求你饶我一命,”
王杆子知道,池中天今天是要下狠手了,
如果他不服软,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他手下了,而且,死的还不让人怜悯,传出去,也是他的手下冒犯了池中天,而自己,竟然还阻拦池中天的合理报复,
到底,还是栽在池中天手里了,
其实,要捏死王杆子,根本不用这么费劲,可是,要想把道理摆出去,那可就要费点心思了,池中天现在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人了,杀人简单,可是,要让别人对自己无可指责的话,那就要费一番工夫了,
“饶你一命不是不可以,但是,还是那句话,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池中天接着说道,
“沒有理由,你杀了我,不如饶了我,杀了我,你池庄主的名声不会更上一层,但是饶了我,说不定我会帮上你,”
这是王杆子在很短的时间内,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说辞了,
的确,还真有点道理,
王杆子不过一个普通的江湖人,杀了他,传扬出去也不会给池中天带來什么好处,
可是要是留着的话,说不定某些时候,还会帮上他,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王杆子今后会想尽办法报复他,
不过,这种可能,即便有,池中天也不怕,
孤傲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王杆子了,
“理由不错,饶了你,”池中天想好之后,就笑着说了一句,
“池庄主真是大仁大义,要是谁敢打了我的手下,我一定杀他全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灵萱从一旁走了出來,
事情结束了,她也就不必藏着了,
看到北灵萱出來,王杆子的眼珠子顿时瞪大大大的,想不到她竟然也在一旁,
幸亏自己刚刚沒冲动,一个池中天就够受的了,再來一个北灵萱,那......
想到这里,王杆子的脑门都出汗了,简直是后怕的要死,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池中天大大咧咧地说道,
“王杆子,池庄主都既往不咎了,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北灵萱忽然在一旁说道,
王杆子点点头道:“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刚说完这句话,王杆子马上就后悔了,
这简直是一句蠢话,池中天的目的是什么,王杆子还能不知道,
虽然池中天沒承认,但那不过是人家不好意思罢了,
现在,借着北灵萱的口问了出來,王杆子要是再不识趣,那就白混了,
“那个人,就在里面,我去把他带出來,”王杆子叹息一声之后,就准备去带人了,
“慢着,”池中天忽然喊道,
“怎么,”王杆子心里一惊,脚步很自然地就停下了,
“这是一万两银子的银票,之前说好的,”池中天说着,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王杆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池中天,然后摇摇头说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