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阿瑞本來是一句真心话,但是听在孤傲云耳朵里,好像是在讽刺他一般。w w. v m)
因为他自己的手下,也折在了玄天派弟子的手下很多。
“嗯,这是其一,那其二呢。”孤傲云显然不想继续说这个,所以就挑开了话題。
西索阿瑞接着说道:“这其二,就是池中天利用了寒叶谷在江湖上的名声,多处与人交好,玄天派,烟云堂,甚至连那远在昆仑山的雪鹜宫,都和他有着不错的交情,我真是想不通,他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如何是在短时间内,积攒到这些人脉的!”
“这个倒是不足为奇,烟云堂的金驰和池远山,是早年的好友,俩人的关系和拜把子兄弟差不多,至于玄天派,我想,那是因为之前古翍的那件事吧。”孤傲云在一旁解释道。
“可是,那雪鹜宫呢,不瞒你说,雪鹜宫我之前也派人前去联络过,也是想借助一下他们的力量,谁知道他们非但不给我这个面子,反而还把我派去的人一顿羞辱,但是,池中天有事,他雪鹜宫却全力相助,这个,太奇怪了!”
确实,用常理來推断的话,这件事确实难以想象,因为他们无法了解池中天究竟是怎样和北灵萱有这种交情的。
“哼,说不定是雪鹜宫那个小**,喜欢上了池中天。”孤傲云不屑地说道。
“这个...可能性也有,但是却不大,北灵萱身为雪鹜宫宫主,年纪轻轻,深得其父真传,不像是沒见过世面的人,而且她这么小的岁数,就能挑起雪鹜宫的重担,其本身定会有过人之处,绝不似寻常女孩子家情窦初开那种愚蠢,要说仅仅是因为喜欢池中天,而不惜动用雪鹜宫的力量公然与孤庄主为敌,这个,应该说不通!”
西索阿瑞的话,听起來似乎也有些道理。
孤傲云哼了一声道:“哼,这些人,不好猜测,北苍墨就是个怪人,他的女儿,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孤庄主,你可以想想,中原武林,势力出众的名门大派就这么几个,除了孤庄主之外,其他门派要么就是和池中天交好的,要么,就是像灵岩寺那样对什么都不闻不问的,如此一來,池中天定然实力大增啊!”
不知道为什么,有意无意间,西索阿瑞总是在避免谈及凤凰门,从勒玛扎贡的口中得知的消息,以及和平时道听途说得來的,他都知道,这绝对是孤傲云的死忌。
“是啊,这个也是个问題,就说上次,若不是雪鹜宫从中作梗,也不至于发展成这样,不过,那北灵萱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他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活着呢!”
孤傲云说的,就是上次他假意送给北灵萱那个珊瑚的事,其实那个珊瑚是孤傲云平时专门用來防身的,上面有些看不到的小刺,小刺上有剧毒,北灵萱就是因为沒有任何防备,才着了道。
“还有,这其三,就是池中天武功的提升,实在是太快了。”西索阿瑞叹息道。
“还记得,一年多以前,他初出茅庐的时候,我教中一个区区掌院,就能和他打个差不多,可是一年多过去了,现在,竟然连我都对付不了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
西索阿瑞说的这第三个原因,其实,才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在武林中,你人缘再好,家世背景再深厚,其实作用都很有限,唯独自己的武功,起到的才是决定性的作用。
只要你武功超绝,哪怕你沒有人帮忙,也一样能顶天立地,就像当初池远山一样,孤苦伶仃一个混江湖的,如今却变成了武学宗师,大派掌门,这其中,难道不是靠的他那卓绝的武功,别的不说,就说战鹰,要不是他从强人手中将战鹰救下,那寒叶谷至少要比现在逊色不少,他若不是在无意中救下承齐侯,那池中天在歙州,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
所以,实力,才是证明一切最主要的一点,有了这个,再谈其它,也不迟。
“这个,确实也让我匪夷所思,我和他交过手,我感觉他的内功修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厉害,只是,他那个内功,简直太奇怪了,似乎可以寒热并存,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孤傲云说起这个,西索阿瑞隐藏在面具之下的面孔,就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心说你孤傲云见过什么,乡巴佬一个。
“孤庄主,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西索教主分析的很好,我也这么认为。”孤傲云符合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既然已经知道了池中天的这些特点,那,我们就不妨针对性地对他下手,你看如何!”
西索阿瑞说完,孤傲云马上问道:“西索教主可有什么办法!”
“有个办法,不知道是否能行得通。”西索阿瑞说道。
“西索教主请讲,孤某人洗耳恭听。”孤傲云客气地答道。
“孤庄主,你能不能亲自出面,到各大门派中游说一番,许以重利,然后,让他们帮咱们对付池中天呢。”西索阿瑞笑着说道。
“啊!”
孤傲云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马上就惊讶不已。
他倒不是因为这个提议有多么的大胆,有多么的出奇,而是因为,他自己从來沒往这方面思考过问題。
“你是说,让我去挑拨他们。”孤傲云皱着眉头问道。
“只要是人,都过不了名利这一关,尤其华夏人,个个虚伪无比,我想,孤庄主若是愿意一试,也未尝不会成功啊。”西索阿瑞幽幽地说道。
孤傲云琢磨了一下道:“烟云堂的金驰,恐怕不好办,此人财力惊人,几大派加起來也沒他有钱,所以用利益诱惑,恐怕不行,而且,他和池远山关系非凡,此事,在他身上恐怕不行!”
顿了一顿,孤傲云接着说道:“至于这灵岩寺...唉,实话说,这灵岩寺的浮堤大师,着实是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