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熊给王小牧解释完“鬼三关”的原理,将捆妖绳一端系在门把手上,一端系在了土铳的未端,两人都闪到了一旁,大熊一用地,猛地一扯那门把手,那道门果然“啪”地一声被打了开来。
此刻,从门上方却“哗啦啦”倾斜而下诸多液体,两人虽站在边上,但顿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刺鼻味,这第一道关卡,竟然是硫酸。那硫酸泼下来之后,不出片刻,就被周边垂流而下的瀑布水给冲走了。
大熊说:我说呢,既然有人进去了,肯定触发过第一道机关,但周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这里竟然用的是硫酸,而且泼下来之后很快就被从上而下的瀑布流给冲走,极容易让人以为只是普通卡扣,这伪装,算是有本事的了。
待硫酸被冲尽,大熊拿出了一根定尸银针,往门把手里面的一个凹槽捅去,仔细地在那里摸索了半刻,竟然挑出了一个竹子做的小圆球,小圆球里面还系了一根长长的线,大熊“嘿嘿”一笑,把那根长线猛地扯断了。
王小牧问:此处是自动触发第二道门的装置吗?
大熊说:没错,许多人躲过第一道机关后,会忘记在第一时间把这小竹球给破坏,即使进去了,设法避免了万剑穿心之苦,也让门自动触发第二道门,被活活憋死在里面。
做完这些事,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均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朝里而进。两人爬进去之后,发现甬道并不大,刚好能两人并排而过。大熊打头,把双腿抬起,撑在甬道两边的壁上,呈一个“大”字状,离地底向前而爬。王小牧也学着大熊的样子,一并往前爬去。爬了一会儿,王小牧突然发现甬道壁上有脚印。
脚印是两个人的,很明显,那两人也极为了解“鬼三关”的破解之法,而且同样使用了王小牧和大熊的办法来躲避第二道关卡,可第三道关卡到底是怎么破解的,却让人不得而知。更奇怪的是,这两对脚印,有一对比较大,有一对则比较小。那对比较小的脚印,明显是个女子的。
王小牧说:胖子,洞壁上有两对脚印,好像是一男一女。
大熊说:我看到了,只可惜在宫殿里面,打斗场面太过混乱,没看清楚两人里面是否有女人在。但我们进来时发现第三道机关没有破解,此处又没有门落下来,也不知他们怎么办到的,看两人技法如此娴熟,不会是一对男女盗墓贼吧?
大熊口中刚刚蹦出“盗墓贼”三个字,王小牧脑中突然晃过一个念头,盗墓贼?难不成是两人在下山过程中碰到的那对师兄妹?尔后,又想起了那条彩色小蛇,细细想来,果然与那女子带来的小蛇一摸一样!
想到此,王小牧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大熊被吓了一跳,赶忙回过头来,看到王小牧安然无恙,骂道:爬得好好的,你鬼叫鬼叫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中机关了!
王小牧说:我知道这对男女是谁了,是那天我们下山时遇到的师兄妹!
大熊听了,怔了一怔,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们可以通过人皮面具,打扮成村民的模样,跟我们在大殿内看到的两人确实很像,何况,那彩色小蛇不也正是我们看到过的吗?
大熊话刚说完,却奇怪地开始迅猛地往前面爬去。王小牧不明所以,只得紧紧地在大熊后面跟着。爬了十余丈远,大熊从洞壁上跳了下来,也不等王小牧了,撒起脚丫子就径直往前跑。王小牧以为大熊必定是发现了什么,不敢怠慢,跳下来一并往前跑去。
大熊身躯肥胖,加之之前在山洞中纠缠、恶斗许久,跑了片刻,此刻已经有点跑不动了,只得停了下来,一手撑着洞壁,一手叉着腰,呼呼地直喘粗气。
王小牧跑了前去,问:你跑这么快,是发现了什么吗?
大熊大口地喘着气,文不对题地回到道:那女娃着实长得好看啊。
王小牧听了,哭笑不得,敢情大熊是为了想见那女子,才如此拼命地朝前跑去,骂道:死胖子,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意外情况,没想到竟然急色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大熊咳嗦了两声,说:什么叫急色?那尸骨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要早点去找回来吗?
王小牧说:废话,找当然要找,但像你这样不要命地往前跑,后面中了什么埋伏都不知道。
大熊说:埋伏个屁,要是有埋伏,小爷我在进门之前就作好了准备。不过,现在还真是跑不动了,慢慢往前走吧。
于是,两人边走边讨论起来。
在王小牧和大熊下山时,偶然遇到了那对男女,而他们来的目的,似乎是为了寻找什么“龙脉”,且与两人反方向而行,此刻怎么又突然到了这里?
而且,从王小牧在地河中遇到那条彩色小蛇的时间来看,那对男女进入山洞的时间,与王小牧和大熊进入山洞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也就是说,与那两个白衣小矮人头顶大槐树念出口令进入山洞的时间也基本一致,难道这真是一个巧合吗?
根据大熊对“七龙聚首八蛇缠”风水格局的判断,正是因为那条彩色小蛇的到来,才促成了这风水格局瞬间形成,导致礼仙银鼎男童被永世封于此暗无天日之处,而此刻他们又将礼仙银鼎女童的尸骨带走,到底想要干什么?
两人之前推断,礼仙银鼎女童其实跟礼仙银鼎男童一样,也未进行转世,而是被人阴谋设计,地从一个仙童被转换成了一个百年怨尸,不仅残害了黄一吹一家,而且将王小牧和大熊吸引至此,做成了山臊,并利用礼仙银鼎男童阴魂被唤出之际,想要在此处完成一个礼仙仪式,这些事情,与那对男女到底存在怎样的关联?
两人讨论来讨论去,却硬是没有得出一个结论。王小牧说:目前的情况,多说无益。能找到那对男女最好,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们也只能先回去告诉叔公,无需在此处待下去了,毕竟黄一吹一家已经死了。
大熊说:先回去?我看倒是没那么容易。
王小牧说:那对男女既然是从这里走的,甬道必然会有出口,我们也不用再去绕那眼花缭乱的“龙蛇”,有什么不容易的?
大熊“嘿嘿”一笑,说: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个锦囊没有用。
王小牧一听,本来已暂时放松的心,此刻顿时沉了下来。吴叔公下山之前交给两人三个锦囊,交代务必要在性命受到重大威胁之时,才可以打开。而从前面两个锦囊的使用情况来看,两人都是遇到了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麻烦,性命只悬一线之间,稍微有一点点疏忽,都足以致命。
经历了如此多古怪糟糕事,两人对各种突发危险状况倒毫无畏惧,甚至有点麻木了,但可怕就在于,两人既然知道了尚有一个锦囊没有用,对那致命情况到底什么时候发生的猜测,却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两人的心,让人感到无比的难受、憋屈。
两人怀有心事,默默地往前走去。甬道却越来越潮湿,地底下也逐渐变得泥泞了起来。甬道看起来虽然平整,两人却觉得越走越艰难,不由地有点气喘起来。大熊说:他娘的,怎么回事,怎么我觉得越走越累啊?
王小牧说:只能说明一种情况,甬道一直是呈一种上升的状态,我们看起来在走平路,其实是在向上爬坡。
话刚说完,大熊却在前面停了下来,蹲在了地上仔细地察看,王小牧见了,正准备凑了过去看大熊在做什么。大熊却抬起头,对王小牧说:小王八,你看一下,这地面上怎么有三对脚印?
经历了如此多古怪糟糕事,两人对各种突发危险状况倒毫无畏惧,甚至有点麻木了,但可怕就在于,两人既然知道了尚有一个锦囊没有用,对那致命情况到底什么时候发生的猜测,却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两人的心,让人感到无比的难受、憋屈。
两人怀有心事,默默地往前走去。甬道却越来越潮湿,地底下也逐渐变得泥泞了起来。甬道看起来虽然平整,两人却觉得越走越艰难,不由地有点气喘起来。大熊说:他娘的,怎么回事,怎么我觉得越走越累啊?
王小牧说:只能说明一种情况,甬道一直是呈一种上升的状态,我们看起来在走平路,其实是在向上爬坡。
话刚说完,大熊却在前面停了下来,蹲在了地上仔细地察看,王小牧见了,正准备凑了过去看大熊在做什么。大熊却抬起头,对王小牧说:小王八,你看一下,这地面上怎么有三对脚印?
话刚说完,大熊却在前面停了下来,蹲在了地上仔细地察看,王小牧见了,正准备凑了过去看大熊在做什么。大熊却抬起头,对王小牧说:小王八,你看一下,这地面上怎么有三对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