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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惧周延儒能当上首辅,不过能和平相处,自然是好过完全对立起来,周延儒进京,宋青书也是花了些心思,组织自己的政治力量支持他,信笺传递,密谋策划,这事儿把宋青书的台海之行拖延了差不多一个多月。
不过等宋青书的舰队抵达时候,好像也没他什么事儿了。
高粱河一战,不仅仅是西印度公司和山岳人两个势力之间的战斗,更加战出了移民们对这个新家的认同感,如果不认同,怎么会愿意为之流血,甚至付出生命?
不过抛开这个做有意义的战果,单单从效果上来看,高粱河之战依旧算是极其成功的战役,这一战,几乎是击溃了山岳人的全部主力,当场斩杀壮丁五千多,俘获三千,斩杀山岳几大部首脑二十二个,屯垦汉人仅仅付出了一百零三个屯垦庄园,死一千零五十二,伤两千两百五的代价,相比于四十万屯垦户,两千多个屯垦庄园,损失微乎其微。
而且旋即,宋勇忠带领着残余的选锋军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浓密的山林谷地中,错落有致的山岳民居密集的散落隐藏在其中,最靠里,最大的,就是部族长老长屋了,平日里,这里都是族人最神圣,也最敬畏的地方,不是每个部落成员都有资格进入这里,出入的,不是勇士,就是巫师。
可今日,这儿却仿佛成了瞑狱鬼界,旁边的木屋无不是瑟瑟发抖的禁闭着大门,妇女孩子透过窗缝惊恐的眺望着,恐惧笼罩着一切,让每个人恨不得离这里越远越好。
“进去吧你!”
长屋门猛地被拉开,在满是仇恨的叫嚷中,又是两个身上纹着彩绘的山岳人被牛皮靴踹了进去,其中一个逮着金银错项链的胖子还惊恐的想逃出来,抓着一个选锋军锐士的胳膊凄厉的叫嚷着:“在下心真的是向着汉人老爷的,我要见幺娘首领,求求你们!”
不过迎接他的,又是一脚。
本来山岳人就没有常备军队,部族勇士绝大部分又死在了平原上,就算紧紧残存了九十七人的选锋军,切在山岳部族上,依旧如同热刀子切黄油那样,随进随出,随着黑夜,幽灵那样出没在各个寨子,这已经是第三个夜晚了。
屋里头,满身挂着羽毛,兽牙,那个曾经拜见宋青书的山岳部族首领中,地位最高的那个巫老忍不住双手合十,再一次急促的低语向他们的神祷告起来,古老的咒文透露出一股子神秘的气息,不过屋外的选锋军对此似乎一丁点兴趣都没有,点了下数,随着咣当一声,门锁被彻底缩死,一个个窗户还被用铁棍箍的紧紧的,彻底封闭的密不透风,成了一间死狱。
“军首!”
抱拳弯腰,一柄火把被递了上来,随手接过,回望一眼木头堆积而成,高耸的长屋屋顶,宋勇忠面无表情的随手向上一扔,不到片刻,浇撒上火油的屋顶燃烧成了个冲天的大火炬,恐惧中关在屋子里的人立马拍打着墙壁门窗,甚至用指甲抠挠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咯吱声。
火光也映红了宋勇忠那张面无表情的黝黑脸庞,听着里头凄厉的惨叫,他脸上却没显露出任何神色变换。
饥荒年间,生吃活人甚至他都见过,而且命运就仿佛一个骰子,既然山岳人决定跟着荷兰人赌一把,投出了这个骰子,那么赌局的结果,就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胜了,自然没什么好说,四十万屯垦汉民,高山民化作四十万具白骨,可败了,胜利者对他们的审判自然也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这一把火,山岳一十九部族几乎全部的贵人,酋长,村老三百多人皆是化作焦炭了,男女老幼全都没有放过,在台海,山岳势力彻底出局,烈焰燃烧了足足十多分钟,里面已经传不出人声,紧紧剩下些许绝望的抠挠,宋勇忠这才满意的回过头,不过却是旋即脸色阴沉下来,语气无比严厉的低沉喝道。
“今天的事儿,谁都不许传出去,烂在肚子里!”
“遵命!”
满是复仇的快意,残存的选锋军锐士整齐的抱拳回答着,经历了这一次血战,每个人又是锐利的仿佛一把新磨砺出的刀子那样。
选锋军本来就是宋青书为了这些脏活而准备的一把利刃,这些黑暗,血腥,残忍,有他们去处理就足够了,他们去维护的,则是大帅宋青书,大小姐玉儿以及领袖人物在阳光面迎接众人的欢呼,光明底下永远是浓郁的黑暗,而刀子是不需要说话的。
就在阿里山烈焰冲天时候,夜幕中的浊水溪战场也进行到了尾声。
有了革左一师的支援,吓出一身冷汗的张煌言愤怒之下决定发动猛攻,一大早晨,三个师从三个方向开始进行炮击,张煌言手里可是有炮厂,最开始仅仅是没预料到荷兰雇佣军居然能给他玩这一手,准备不足而已,这一次,恼羞成怒的张煌言把才下生产线的炮都拉了过来。
整整三百门大小火炮一起喷吐着炮火,呼啸的炮弹魔鬼那样呜咽着狠狠砸在不足一平方公里的荷兰雇佣军阵地上,就算后世拿破仑征讨俄国的博罗季诺战役,十几万法军的大炮也不过才五百多门,这火力快赶上法军一多半了,铺天盖地的铅弹砸的整个地形都变了模样,从一开始惨叫就没停过,时不时还能看到碎肉残肢飞起来。
估计是亚洲历史上前无古人的炮战了,炮击到了下午三点多,张煌言方才下令进攻,炮火刚停,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李定国亲自举着指挥刀喝令进攻,好不容易从土坑里爬出来的荷兰雇佣军没到等喘口气,又是面对起了乞活军寒光闪闪的刺刀。
战斗进行到五点左右,基本上已经完结,剩下的仅仅是抓俘虏而已,足足四千三百多雇佣军,被炮打死,重伤被抛弃的足足有两千六百多,剩余一千多也是狼狈异常,踉跄着举着手从坍塌了的土坑中出来,而乞活军方面,居然没有阵亡者,紧紧有一百多个伤员。
“呵呵,葵一先生,又见面了!”
很不巧,这支荷兰人雇佣军司令被炮打死了,下令投降的,又是在赤嵌城被俘虏,上一次被宋青书放回的荷兰上校葵一,老家伙红头发红胡须都被烧的一块块的,显得狼狈异常,身上的军服也破了好几块,不过面对着张煌言胜利者的笑容,老家伙依旧死硬的冷哼着。
“总督大人不要高兴的太早,我神圣荷兰海军还在大员,就算你击败了我们,也讨不了好!”
“是吗?葵一上校,本府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贺锦师长,我乞活军麾下,松江二师师长,不巧他的舰队在澎湖一带,遇上了海匪若干,如果本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击沉了七条,俘获了九条,是不是,贺师长?”
今个算是过来看热闹,对着张煌言这股子文人的打机锋,贺锦倒是直截了当一挥手。
“没一个能打的,几炮下去,就挂了白旗,对,还有个老头非要给老子这玩意,红毛怪你认识不?”
一根镶着黄金宝石,古怪的短棍被贺锦随手从腰里拔出来,看的葵一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玩意他如何不认识?这次出征前,巴达维亚总督授予舰队司令奎武的权杖,象征着指挥权,这玩意都到了明人手里,看来这一次,东印度公司的攻势再一次被明人彻底摧毁。
记得宋青书对这个红毛怪还挺感兴趣,乞活军如今训练的空心方阵,就是他在瑞典所见所闻,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葵一,张煌言是带着那股子胜利者的傲慢摆了摆手。
“带走!”
八月十六,几乎是和上一次征服的时间相同,乞活军大批的舰队再一次汇聚台南,鹿耳门,不过这一次,迎接宋青书的可不是荷兰人的火炮,而是成千上万欢呼的民众。
“大帅万岁!西印度公司万岁!”
真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大明来的援军对这些屯垦户来说,显得分外的亲切,脑袋上还挂着绷带,领着自己的傻儿子,李老白也是疯狂的拥挤在人群中,疯狂的叫喊着,对着高耸的海权号挥着手。
还真是没想到能受到如此热烈的欢迎,看着这人山人海,刚从船上下来的宋青书也是有点发愣,不过片刻,那股子狂热的气氛亦是让他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对着玉儿那个方向,宋青书也是高举起了右手来,同样回应着。
“乞活军万岁!西印度公司,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