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不要得寸进尺啊!”老虎哥脸色冷淡地盯着林风,语气也很是不善地开口威胁道,“狗急都会跳墙,更何况是我老虎哥!”
林风也淡笑地看着老虎哥,呵呵地笑道,“你千万别误会,觉得自己是老虎,其实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死狗一条!”
“草泥马的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老虎哥怒吼一声,从腰间掏出一把黑色刀刃的匕首,放在指间把玩着,双眼眯起,死死地看着林风,“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你能保证你的妞一直都那么安全么!”
说罢,老虎哥还十分狰狞地笑着伸出舌头,轻轻****着他手上那把匕首的刀刃!
闪着寒芒的刀刃十分锋利,老虎哥的舌头瞬间渗出血珠,沿着舌头往下低落,场面看起来十分阴森。『,
“居然还是价值十几万一把的毒刺匕首!”林风楞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这个老虎哥,以为他拿着一把好刀就能吓唬到自己吗?
对于老虎哥那表面吓人,实际做作的舔刀动作,对于在战场上见惯了各种尸体碎片的林风来说简直是个笑话。
眼看到老虎哥拿出匕首要威胁他后,林风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依旧一手搂着伍媚的纤腰,脚步微微晃动,在老虎哥反应过来之前,右手已经像毒蛇一样伸出,重重一掐在她的颈脖之上……
“嘎嘎……”老虎哥根本来不及躲闪,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整个人就已经被林风从脖子处提了起来,被林风大力捏住的喉咙,发出很是古怪嘶鸣声……
情急之下,眼睛瞪大的老虎哥握着毒刺匕首的右手猛然一挥,重重地往林风手臂上插过来!
林风轻笑一声,右手很少随意地一挥,把老虎哥远远一扔出去……
“嘭!”
老虎哥整个人被林风重重地摔到了墙角,整个人七荤八素的,再也爬不起来!
林风缓缓走向老虎哥,右脚探出,用脚尖轻轻踩在他握着毒刺匕首的手掌上,微微用力……
嘎嘎嘎……一阵怪异的骨头交撞声从老虎哥的手掌传出……
“啊啊……嘶……嗷嗷……放放……放开我,求求……求求你……”老虎哥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发出恐怖的惨嚎,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想法,一张大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有点扭曲!
林风哪有那么容易听老虎哥的指挥,他又保持了二十多秒的踩人动作后,才冷笑地松开老虎哥的手掌,淡淡地说道,“你不是说我激怒了你,你会猛虎下山吗?我现在等着你呢!”
“我……”老虎哥感觉自己的右掌掌骨已经完全变形,眼里含满了泪水,这时候,他哪里还敢提猛虎下山的事,“对不起,大哥,都是我错了,是我傻了眼,有眼不识泰山,我只是死狗一条……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哼,把那把匕首装起来……”林风冷哼一声后,环顾四周,发现自从他和这个老虎哥发生冲突以来,整个酒吧的客人并没有走掉多少,很多客人都留了下来,只是隔着几米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这些客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在面露笑意,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发现林风望向他们后,一个个还对林风竖起大拇指,好像在鼓励林风继续狂揍老虎哥……
“这些小子,真是一个个都不知死活的啊!”林风冷笑地摇了摇头,没有理会那群家伙的起哄。
而这时候,老虎哥也很是可怜兮兮地把他那把高价毒刺匕首重新插回复合材料织成的匕首套子里,眼泪汪汪地送到了林风面前……
“你还小,学人玩刀是不好的!”林风一边笑吟吟地从老虎哥手上接过刀,一边冷笑道,“我先替你保管……”
老虎哥哪里还敢回话,只有十分委屈地点了点头,黑脸光头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
林风把匕首随意插在腰后,这才淡定地搂着伍媚的细腰,在那些年轻小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走出了热火酒吧……
从头到尾,林风的左手,就一直没松开过伍媚的腰!
林风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做事就是喜欢高调,越高调越好,原来,被别人用羡慕目光盯着自己时,心里会很是自然而然地升起自得之情!
“林风,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帅噢……”跟着林风走出酒吧后,伍媚没有再掩饰她的态度,润泽红唇凑到林风耳旁,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微微喘息地说道,“我都快要被你帅湿了……”
帅湿了……这是什么说法!林风惊讶回头,脸上带着古怪笑意盯着伍媚,“伍媚同志,你说话也太那个了吧,我有点禁受不住啊!”
“就是要让你禁受不住!”伍媚呵呵地笑道,也不管外面是人来人往的步行街,搂着林风粗腰的小手,居然塞入了林风的衣襟之下,一把抓住林风已经有所反应的大鸟……
“嘶……”林风收到这样惊人的折磨,差点当场跳了起来,就在林风面前不到三四米的地方,还有一行五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迎面走来,笑呵呵地说笑着……
林风甚至看到,有两个小女生的目光已经很古怪地盯着他胯下……
不安,外加一点点羞耻感,再加上伍媚那只灵动熟练的小手,或轻或重地安抚,林风只觉得自己瞬间就从半充能状态进入完全充能状态,差点就激动得要当场把伍媚放倒在街边了!
尤其是伍媚还故意凑到耳边,很少撩-人地开口,“林风哥哥,人家的技术是不是很厉害啊……”
林风简直快要疯了!
就在林风将要崩溃的那一个瞬间,突如其来的一段叮铃铃电话铃声拯救了林风将要崩溃的灵魂……
听到电话响了,林风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两分,拿出电话,扫了一眼后,就有些口干舌燥地接了电话,“徐老师,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