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柒姐跟三叔这是和好了,还是没和好呀?”
云绵拉着楚誉躲在对面回廊的转角处,看着云晓柒红着眼眶从楚三爷的屋里出来。
“晓柒姐回房了。”
看着云晓柒红着眼眶回了卧房,云绵心里稍微一松。
楚誉眉头跟着舒展。
“晓柒姐肯回房,证明她跟三叔已经和好了,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
“好。”
云绵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转身,忽然感觉脚下一空,紧接着她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不是说,让我赶紧回房睡觉吗,楚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作为你的未婚夫,我有责任护送你回房。”
云绵:“......”
这话听着,感觉她的卧房在千里之外。
第二天上午,云骁柒陪着楚淮璟出门了一趟。
晚上六点半,趁着所有人都在场,楚淮璟将两个红本本搁在了楚老夫人的面前。
楚老夫人目瞪口呆地盯着红本本上结婚证三个字,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淮,淮璟,晓柒,你们这是......?”
见老姐妹惊呆了,梅翠屏只好帮忙询问。
楚淮璟目光在在场众人身上一扫,笑了笑回答:“妈,云婶儿,云叔叔,我跟晓柒领证结婚了。”
“小瓶子,淮璟说他跟晓柒领证结婚了,我这是产生幻觉了吗?”
楚老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询问梅翠屏。
梅翠屏:“老姐姐,你没听错,淮璟结婚了,这桌上的是淮璟跟晓柒的结婚证。”
听了梅翠屏的话,楚老夫人这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茶几上的小红本本拿了起来。
当楚淮璟跟云晓柒身穿白衬衫的合照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终于信了,盯着两人的合作,乐得嘴巴都合不拢,眼泪都流出来了。
“淮璟啊,你可算在我有生之年成家了。”
楚老夫人激动地说着,随后搁下结婚证,起身走到云晓柒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云晓柒的手。
“晓柒,淮璟现在这个样子,难得你不嫌弃,愿意嫁给他,真是委屈你了。”
“誉儿,你去奶奶屋里,将奶奶经常戴的那只玉镯取来。”
楚老夫人一边拉着云晓柒的手激动地说着,一边嘱咐楚誉去取玉镯。
须臾,楚誉将一只精致的檀木盒子递到楚老夫人的手边。
楚老夫人接过盒子,取出里面的玉镯就套在云晓柒雪白的手腕上。
“老夫人,这可使不得,这是您戴了多年的玉镯,我不能要。”
“晓柒啊,你怎么还管我叫老夫人啊。”
楚老夫人佯装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云晓柒脸一红,忙不迭改口:“妈,这镯子,是您的贴身之物,我不能要。”
“诶。”
一声妈,让楚老夫人乐得心花怒发,回应得特响亮。
“妈年纪大了,这镯子戴在身上不舒服。”
楚老夫人看着被套在云晓柒手腕上的玉镯,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晓柒,你看这镯子的尺寸,颜色跟你的肤色多配啊,你就不要再推迟了。”
“柒儿,这是咱妈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再推迟了。”
楚淮璟也这么说,云晓柒这才将镯子收下。
“谢谢妈,请妈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淮璟。”
“有你在淮璟的身边,妈放一百颗心。”
楚老夫人心花怒放地跟儿媳说了会儿话之后,将目光挪到其他人的身上,笑容满面地开口:“爱国,小瓶子,建华,大家暂时别回秀水县了,淮璟跟晓柒领了证,我马上挑个黄道吉日,将两人的婚礼给办了,大家吃了喜酒,再回秀水县。”
云建华一家,以及在座的好几个村民如今都是云永诚工厂里的工人,这次来虞城,大家都是请了假的,原打算十月七号就回秀水县继续上班,此刻面对楚老夫人的挽留,大家都不好直接回答,纷纷眼神询问地朝着云永诚瞧去。
云永诚:“既然如梦姨盛情挽留,那我们肯定是要留在虞城吃了三爷跟晓柒的喜酒再回去,工厂那边有其他工人顶着的,晚回去几日,不碍事的。”
云永诚话落,楚老夫人当下吩咐陈菊去取了一本黄历来。
拿到黄历,楚老夫人就跟云爱国夫妇,秦老太,韩老头几个年纪大的研究日子,一番精心研究之后,将楚淮璟跟云晓柒的婚礼定在了十月十号。
十月五号,楚誉派出去的保镖跟踪到了王兰花。
从保镖那里获得了王兰花的消息之后,楚誉立马跟云绵去了电话。
“丫头,下课了吗?”
云绵刚下课不久,正打算去建筑学院找王小虎。
“下课了,正打算去建筑学院找小虎子哥哥一起吃饭呢。”
“你先别去找小虎子,我派出去的保镖打探到了王兰花的消息,你现在去你们学校南门外的中餐厅,我二十分钟后赶到。”
王兰花三个字顿时让云绵眉头一皱。
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果然来虞城了。
“好。”
云绵挂断电话后,背着包包飞快地朝南门奔去。
二十分钟后,楚誉准时赶到中餐厅。
云绵已经点好了菜。
楚誉朝桌上瞧了一眼,发现桌上几道菜全是自己喜欢吃的,眼里露出一丝幸福的笑意。
“你不是喜欢吃辣吗?”
云绵进来之后,下意识就点了楚誉喜欢吃的菜,楚誉现在明知故问,云绵哪里好意思回答。
“最近上火,戒辣。”
“是么?”
楚誉一脸不相信她的表情。
云绵心虚地低下头看着碗里:“菜快凉了,楚哥哥,赶紧吃饭吧,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楚誉看着她宠溺地笑了笑后,对着一旁的服务员招手。
“再上一份麻辣虾锅跟水煮鱼片,谢谢。”
香辣虾锅上来之后,楚誉一边给云绵剥虾壳,一边淡淡开口:“丫头,如你所料,王兰花她现在的确在虞城,而且跟陈凤有接触,保镖怕打草惊蛇,没敢继续跟着。”
想起前世,陈凤跟王兰花联手害得老爸老妈婚姻破裂,不得善终,害得她家破人亡,云绵就恨得狠狠咀嚼着嘴里的虾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