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不知道这场酷刑何时结束,身体里像有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直在逞凶斗狠。她哭着哀求,挣扎想逃,最后都被他抓了回去。
她哭得声音哑了,他始终没有停止。
她没想过,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会是这样开始的,那样失控得像野兽的他,让她恐惧,让她害怕,让她想起了那个面具男。
冷幽琛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到后面,他已经被她的紧窒逼疯了,等他发现时,她已经在他身下晕了过去。
水波晃荡,他吓得连忙将她抱出浴缸,放回床上。
卫安宁像断了线的风筝,了无生气地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冷幽琛看着她,心里懊恼又自责。
一开始,他是为了惩罚她,到后来,已经完全遵循本能,他压抑得太久,她的滋味又太过美好,他控制不住自己。
后来,她哭得厉害,嘤嘤的声音勾起他体内的邪火,他越发停不下来。
打电话叫医生,医生来之前,他一直在抽烟,尼古丁的味道才能缓解他心里的焦躁。
医生来得很快,给卫安宁检查了身体,她眉头紧蹙,看着冷幽琛的目光,已然把他当成了暴徒,她声音沉沉,“伤口撕裂严重,需要好好护理。”
冷幽琛耳根发烫,他又抽了口烟,掩饰内心的窘迫,“她什么时候能醒?”
“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担心这些?”女医生语气很冲,并不因为他是位高权重的冷氏掌门人,而有丝毫的畏惧。
“我问你她什么时候能醒?”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耐烦,他的所作所为还不轮不到一个女医生来指责。
女医生抿了抿唇,“也许一会儿,也许明天,我给她开些消炎止痛的药,一日三次,给她伤口抹上。”
女医生留下药,提着医药箱出去了。
冷幽琛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即使此刻仍旧担心她,他心里亦是异常满足,他和太太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关系。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背送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太太,我们终于名副其实的在一起了,今晚,是老公太心急,对不住你。下次,我一定给你一个美好的记忆。”
可他怎知,今晚的恐怖记忆,已经让太太对这种事生了畏惧之心。
他还想吃肉,只怕要费尽周折了。
卫安宁再度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东山墅了,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某些记忆汹涌而至,她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身体像被大卡车碾压而过,浑身酸疼得一动,就疼得她直吸气。
她像喝了酒一样,断片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宴会厅到了酒店套房,也不记得为什么会和冷幽琛共浴,自然也不知道,冷幽琛为什么强占了她。
她勉强撑起身体坐起来,嘴里丝丝抽着冷气,痛!
浑身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痛的,最痛的,还是这颗心。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给他。那时候,他们必定是心意相通,你情我愿。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单方面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