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清楚的衙役在刚进入牛家村梁安的住所,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梅超峰立马就说着。
“你是牛家村梅家氏人?”
“是是。我是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梅超峰急忙点头应是,原本以为是来找梁安的,却是突如其来一句话,这是找自己的。
不过不管到底是找谁的,这些官差已经发话了,虽然自己有一个了不得的妹夫,可是自己也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
再就是落户可是为了隐藏梁安的身份用的梅家里啊。
如此情况可不敢给自己的妹夫带来什么样的麻烦,老老实实的用下自己的身份地位,省的出现问题。
这几个衙役看着这眼前的人点头还以为他就是此次上洛州的解元公,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
“这位公子见谅,现在衙门安排了徭役,正好摊派到你这里,希望你们家出两人去参加此次徭役。”
“什么?”
这一下子梅超峰可是一愣,服徭役他是知道的,在海州的时候梅家的父亲去服过徭役,来到此地衙门安排徭役,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梅超峰确实有点儿好奇。
“两人?为何要派两人?不是每家每户只有一人吗?”
梅超峰小声的嘀咕一句,而这些衙役却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只是道听途说,可能有一个谢员工在此地,可是衙门还没有接到正式的公文,还没有进行表彰,授予他们特权,他们怎么会认识?
更何况手中这个文书虽然是假的,可是并不是这些衙役们了解的。一个劲儿的在那里想着此次任务之后,自己上头巨然说亏待不了自己,让他们不住的心中乐开了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排服徭役,很多人是抵触的,不过碍于他们衙役的身份权威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服徭役。
可是这一次倒是有点儿不同寻常,自己等人安排服徭役居然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个说出去谁信啊?
不过事情就是如此,也由不得他们不相信。而是看着在自己面前明显充满疑惑,不确定此事到底如何的梅超峰,这些衙役再次说了一遍。
“这是要求你去服摇役的文件,你自己好好看一看,而且你们梅家,无论如何也要出两人,不能少,要是少一个会治罪的。”
衙役们说的很是清晰明白了。
梅超峰无奈了,县衙安排的事情又不是对他妹夫安排的,而是对他这个平头老百姓安排的必须要执行。
不过突然一想到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随即看着眼前几位衙役。
“几位官差老爷,我妹夫今日即将远行去洛阳参加科举,他可是咱们上洛州的解元公,不知能否晚上一日?我今天送他走,明日就和我父亲去往服摇役的地方进行摇役?”
“不行不行。”
这些官差想都没想就说了起来。
“文书上说的今日就必须跟我们走。怎么能够等到你明日再去呢。”
这些衙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梅超峰有点儿不知所措,可是这文书来的如此着急,家中还有一应事物为妥善安排,这还希望大人们能够宽容则个。
梅超峰说的是实话,你今天下了文书不能今天就让我现在跟着你们走吧,家中的一些事情还没有安排妥当呢,怎么着也得讲讲情面吧?
只是谁知道梅超峰刚说完,这些衙役却是脸色一变。
“你是怎么回事?文书写的很急,就需要人手急忙去忙活,这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你怎么还如此推三阻四?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真的不将我等放在眼中,准备等着县太爷前来收拾你等吗?”
这些衙役刚说完突然就听到哗啦啦的声音,然后就见一员将军从后厅走了进来。
而且身旁还跟着五六个身着甲胄的,本来在后方好好的看戏,想要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服徭役是大康有规定的。基本都是下到每一个村子当中,由村长决定谁去服徭役,梁安因为他父亲是村中的教书先生,给所有的人带来了希望,所有人都尊重于他,而梁安也是众人看好的一个读书的苗子,很多此徭役都替梁安安排了别人代替别人也是兴高采烈的。
当然这代替的大部分都是梁生。而梁安也没有亏待梁生,梁生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可是现在突然指名道姓下了达到一地,梁安虽然不清楚合不合理,不过也没有过多的深究。
不过看着这些衙役如此不讲人情,他刚要出面,而在后面收拾妥当的丁奉几人急忙带着士卒前来询问梁安是否启程。
不是这一下子梁安看着这些不住难为梅超峰的衙役,不知道怎么想的,带着丁奉就走了出来,而这犹如救星一般登场的大康禁军将军梁安和他麾下的几个士卒立马把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那衙役头目还算是有点儿眼力劲儿,急忙抱拳。
“小的见过诸位大人。”
叫大人是没有错的,梁安一身将军的甲胄,任谁都能够看得出来,而丁奉也不是普通的大头兵,也是有品级的,虽然只是八品的曲长统领几百人马,可也是一个官儿,而他身后几个更是九品的旅帅,都不是大头兵的,自然当的一声大人称呼。
谁让这些衙役连最基本的百人将的级别都达不到呢?
大康山地营编制镇将之下为曲长,曲长下方为旅帅,旅帅下方为百人将,百人将下方就是什长,什长下方是伍长。然后就是大头兵了。
在一种衙役不快拜见这些大人之后,梁安确实看着他。
“你们这文书就如此着急吗?既然如此着急,为何不早一点下达?”
梁安刚说完这些衙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旁边的丁奉却是大吼一声。
“我家将军问话呢?没有听到我家将军说的是什么吗?”
丁奉刚说完将军二字,可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将军。
随便一个将军就比他们县太爷的官要大吧?
看着这些衙役懵懵懂懂的不确定眼前如此年轻的青年就是个将军,丁奉也明白他们的意思,随即说了起来。
“眼前这位可是朝廷亲勋都尉荡寇将军领山地营主将梁安男爵,你们想干什么?还不抓紧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