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鲲看着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和自己同样是在户部当中任职的好友叶秋有点儿忐忑的询问一句。
“叶兄并不是我没有胆量和他们斗一斗,可是这到底靠不靠谱的一件事情出现在我们手中,我们又不是言官,没有办法闻风奏事……”
孟令鲲还没有说完,叶秋急忙在他的面前做势制止。
“孟兄,你何须如此胆小。我们只是碰上了提出这件事情,又不需要我们去查,要是去查的人真的查出了一些问题,功劳还是我们的,要是查出没有问题,与我等又没有任何的损失,我们又不是弹劾他们什么。只是说我们看到的一件事情,让有能耐的去查出这个事情到底合适还是不合适。”
“叶兄所言大善。”
本来孟令鲲还在那里担忧着这些事情该如何,现在突然听到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叶秋如此说道,静下心来仔细的在那里考虑着,真的按照自己的好友所说,最终结果会是如何。
不过这叶秋看到孟令鲲心动了,却是心中闪过一个别样的念头。
我是否可以叫上三五好友请他们去拿下这些人呢?
我叶家在洛阳还算是有些人脉,有些能力的,要是真的是我叶家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这功劳可就是我的。
在这吏部做小官做了有一些年份了,虽然将我也将一些亲朋安排的还算不错,可是能耐也就如此,想要再更上一步,没有大功劳是不可能的。
忧愁着何处去寻找那些功劳,现在这功劳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叶秋想清楚自己该如何去做,看着孟令鲲,而孟令鲲却是又在那里考虑起来。
“我该如何?”
最后想清楚了。
“就是如此。等到朝会上我就提出问题,看看结果到底如何。”
不过这叶秋在想了要抢夺功劳之后听到孟令鲲明日就要提出这件事情,立马又出言制止。
“孟兄,你不是说这是你兄弟在那里盯着吗?我们可以去找到你兄弟,好好的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事小心谨慎处理才对,虽然耽搁上几日功夫,可是这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只有我们将所有的情况都摸清楚。在上表陛下严明我们所看到的事情,言辞凿凿就算是他们有点儿能耐,可以将陛下安排的去查案的人忽悠的不相信我们。
可是我们也是做的问心无愧,更不会怕他们反过来埋怨我等。”
“这事还是叶兄你考虑的对。我只是想着按照叶兄你所说的去将他们的情况书写下来,倒是忘了最真实的情况是如何了?要不是叶兄提醒我,这一次又要惹出不小的笑话了。”
就这样,孟令鲲根本就不知道他被别人卖了,还在帮着别人数钱。
至于那叶秋?
再从孟令鲲处离开之后,立马回到自己的叶家,找到一些可信的,就在那里不住的吩咐着要他们第一时间前去京北道,去和孟令鲲的兄弟孟令鹏汇合,然后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且将所有知情的人都控制起来。
现在的叶秋为了能够更近一步不择手段,为了那目标无所不用其极。
只有一个目的。
功劳是他们的,要是真的出现需要背锅的,那最早跟随他们的孟令鹏,那不就是最好的背锅侠吗?
京城当中一些琐碎的事情,众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需要去了解,就那样按部就班的去做着各自要做的事情。
孟广义带领他的人手快马加鞭的向南回返洛阳去和陛下陈书宝汇报。
事情都被他们研究解决的差不多了,还有了意外的收获。
梁安却是总算是有机会带着自己的两个美娇娘去游山玩水,在东青州虽然有什么样的风景名胜,梁安不是很清楚,可是在上洛州的上官婉儿还是听说过东青州有一处了不得的山,叫做东青山。
东青山那景色很是不错。
当然都是道听途说。
既然知道了东青州的景点,那肯定要去看一看的。
就这样梁安一行人调转方向,去往东青州的名胜东青山去看一看,至于梁安如此大胆?
放心,还不是孟伯带领的十几个士卒扮演家丁模样,护卫在左右,这也让梁安有点儿不好意思,可是他们却并不在意什么,谁让这些人真正的计算起来还是梁安的山地营的士卒呢?
更何况身为大康的男爵,是要有自己的家庭护卫的,虽然梁安并没有去找这样的家丁,也没有找这样的护卫。
可是现在这些人总不能看着自家将军,而且还是大康的男爵,在大唐境内没有任何的护卫,就这样随意的行进吧。
万一出点儿意外,大康男爵被人绑架了事项,这山地营的主将要是真的出了意外,他们山地营的老脸可就彻底的找不着了。
梁安和孟广义分道扬镳,两人一路向南,一路向东,这可是让孟令鹏有点儿纠结。
最后还是一咬牙打定想法。
去东边的就是一些小虾米,而去洛阳的还是此次自己所要找的目标吧。
只有去往洛阳才能够知道他的靠山是谁,要是能够连根拔起。
孟令鹏那叫一个得意,虽然是孟令鹏敬佩文圣公,可是在功名利禄面前文圣公又如何?
只要挡了自己的路,自己就不会和他们善罢甘休的。
就这样,孟令鹏直接放弃了去往东边,去东青州游玩的梁安这一只小小的队伍,反而是跟着孟广义去洛阳。
看看到底他们仗着是谁在背后撑腰,毫无顾忌。
孟广义也不知道自己身后一直跟着这么一只小尾巴。就那样自顾自的快马加鞭回返洛阳,这可是害得孟令鹏这没有多少坐骑的人叫苦连天。
不过为了未来还是咬牙坚持。
孟令鹏跟着孟广义快速的回返洛阳,看着孟广义停都不停直接去了皇城有点儿傻眼。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连停都不停,就带着这支队伍来到了皇城?
然后从马车当中翻出了羽林军甲胄穿上就去了皇城当中?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皇城当中的人如此作为吗?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