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既然现在已经是如此情况,那就照着最坏的事情去打算吧。
梁安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在丁奉的护卫之下是那样的自信。
很快的就来到了科举放榜的地方。
看着那人山人海的场景,梁安不由的直咂舌,虽然知道科举是相当的热闹的,谁让这是古代去吃铁饭碗唯一的选择。
当然是高级铁饭碗。
至于那普通的铁饭碗倒是还有一些简单的办法,可是这个普通的铁饭碗怎么入的了梁安的法眼?
想到一个上洛州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学子,梁安不由的有点儿担忧洛阳的时候会是何等模样,不过像是知道梁安心中所想,丁奉在旁边说了一句。
“每州前十才有机会去往洛阳参加科举。而这前十里面还有一些人弄虚作假。没有胆量去往洛阳或者是在当地发动关系,已经在当地找了一处合适的位置,所以每次进洛阳科举的人可能也就是上洛州如此多的学子吧。”
啊?
这一下子梁安确实有点儿意想不到,大康三十六道。每道少说也有三五个州,多的十余州,这几天学子可是人山人海。
梁安联合有点儿发红,确实丁奉说的很对,去洛阳参加科举的,也就和上洛州的学子差不多的数量,不过这也让梁安对于学子科举的乐趣不住的赞叹起来。
这是改变自身命运的最好的机会。人人如此上进成风,大康的未来很有希望。
当然其中不免有一些削尖了脑袋往上找机会的人,他们可能会成为害群之马,可是有自己这样英明神武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让他奸计得逞?
梁安得意的笑了笑,而他这一笑音节有点儿古怪,就连守在他旁边的上官婉儿都有点儿好奇,虽然这一次上官婉儿拿着面纱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梁安和自己在一起之后考了第一名让自己的名声拖累梁安,梁安确实没有考虑这么多,还以为是上官婉儿害怕人多眼杂。
不过就在梁安,在那里看着上官婉儿笑了一笑,旁边突然有一个人要靠近梁安,却是被丁奉带领的人拦在了外面。
“你想干什么?”
丁奉带着的一个山地营的士卒看着要靠过来的人对他很是不满,而那一个人也没有在乎,在梁安身旁不远处站着的这一个家伙,还以为是如同自己一样前来科举的,随即对他一拱手。
“兄台,我只是想要上旁边一下,并没有故意冲撞于你,你这拦着我是几个意思?”
还不等这山地营的士卒发话,梁安已经发现来人正是曾经和自己一样叫做梁安的梁家村的梁安,现在改名叫做梁仲安的存在。
随机一拱手“梁兄好巧。”
而这梁仲安也是看着梁安点点头。
“是啊,梁兄真是好巧啊,马上就要放榜了。要提前在此地恭祝梁兄高中了。”
“呵呵,这也不是要恭祝梁兄高中嘛。”
这两个姓梁的,你一句梁兄他一句梁兄说到旁边的人有点儿脑袋反应不过来,你们就这么自信,你们两个能够高中?
如此儿戏也忒是不要脸了吧。
不过两个梁安根本就不知道这时身旁的外人是怎么看的?还在那里相互恭维着,而恭维过来,恭维过去。上洛州的考场已经在主考官的示意之下在外面张贴了榜单。
随着考试合格的人的名单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学子在那里高兴的又叫又跳。
我中了,我高中了。
他们虽然并没有中科举状元或者是进士及第等一系列的名号。不过能够获得首次会试科举考试合格的通通获得了秀才的名号。
是的,秀才。
只有在去往洛阳考试合格的才能成为举人,虽然只取前三为状元,榜眼,探花。前二十为进士,可是合格的人通通都是举人返回家乡。
虽然不可能第一时间被朝廷委任职务,可也是有机会替补为官的。
毕竟是通过了洛阳的科举考试的精英人物。只是还有二十多个比他优秀的,所以不能够再朝为官可是举人的身份回到家乡。一旦出现空缺县令以下的职务就由当地的举人去填补。
这基本上都是惯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身了。毕竟县城的县令才是朝廷委派的,至于县令以下那些小官。朝廷不可能费这个心去安排。而且人不够的地方只得拿秀才填数。这也是有不少的获得了秀才功名,没有前去洛阳科举的文人的去处。
而这些秀才也只是取此次考试的前十名才有资格替补,至于十名开外的?
抱歉,等着下一年你取到前十再说吧。
梁安脑海当中想了很多,很快的,从最后刚开始合格的到那优秀的全都张榜显示完毕,不过能否去往京城参加科举的前十,却还被一块儿红色的布匹遮盖着。
众人对那十个名额翘首以盼,考场的考官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是看着在那普通名单当中搜寻名字都差不多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暂时安静之后走上前来,一把揭下了那刻在木板之上,用红绸挂着贴在墙上的名单。
瞬间十个名字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是这一次让所有人都很意外,第一第二竟然都叫做梁安。
至于其他的八个人,他们就不甚在意了。而这前两个梁安第一个是解员公,这是不会错的,可以有机会去往洛阳参加科举,一说起解员工,所有人都是相当的尊敬的。
每次科举在没有出成绩之前,这一二百个解员工就是最引人瞩目的,当然也有一些解员工是不会去科举的,一旦成为解员工,有些身份地位的已经第一时间在新县城当中做了替补。
而在有些关系的就可以因为小吏做的优秀开始向上提。成为五品大员那是没有问题的,五品虽然不高,可是穿上了红袍也是光宗耀祖。和州中刺使相仿的官位。
众人都对此习以为常,去洛阳没有靠山哪怕再好的文学也有可能只是小吏,为何不做那家乡的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