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是在此地出意外了。
梅静静娘受委屈了,看着自己的娘如此模样,梅静静也是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梅静静的母亲看着梅静静,她的眼泪不住的流。
“都是你的丈夫,她居然要杀了我。”
“什么?”
这一下子梅静静也是吓了一跳,瞬间问着自己的母亲。
“你到底怎么回事?”
梅静静的母亲还算是稍微有点良心的,并没有添油加醋,反而是说着。
“我这不是为了你和你以后会出生的孩子准备点儿东西嘛,让他帮我拿些东西,他就弃之不顾,连管都不管,我就想着这可是他的孩子就想去说他两句,只是他正在和别人说着什么,我一说话,他居然扭过头来说再敢打扰他就杀了我。”
梁安的做派这可是把梅静静吓得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只得看着自己的母亲哆哆嗦嗦说这。
“娘,你这考虑的有点儿多了啊。”
“我怎么就考虑的有点儿多了呢?”
梅静静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都没有帮助自己,更是在她面前说着。
“你可一定要看好他呀,一定不能够让他胡作非为啊,你可一定要做好你这主母的位置,不然咱们这一家跟着他去了新的天地,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要是他哪天不开心了,将我们都赶出来,我们可就流落街头,死的不能再死了。”
梅静静的母亲刚这样说完,梅静静叹了一口气。
“你可能有一件事情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我……”
梅静静说了几声,然后又低下了头,看着这个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话的梅静静,梅静静的母亲瞬间双眼放光。
“可是你有了子嗣?好!太好了,只要你为他生下一儿半女,我们也就有指望了。”
听到这里梅静静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最后颓废的说着。
“娘,不是你想的这样,并不是我能够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而是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了。”
“什么?”
这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的一道消息让梅晶晶的母亲瞬间有点儿呆愣。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这个宝贝女儿没有办法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了?”
看着自己的娘亲如此的模样梅静静还是一咬牙将她的遭遇说了出来。
“什么?你怎么……哎!我们家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苍天不公啊!”
梅静静的母亲根本就不考虑自己所作所为有点儿不妥当,反而是在那里说起了他们梅家命苦,而梅静静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她面前不住的安抚着自己的母亲。
“娘,你不用担心,夫君对我一直如此,他怎么可能会弃我不顾呢?”
梅静静的母亲听到梅静静这个傻姑娘还如此说,伸手指着她的脑袋弹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傻?要是你不为他诞下一儿半女,他官职越做越高,就算是没有再有新的官职,可是他现在可是五品的官老爷呀,他怎么着也得为他们梁家开支散叶吧。
你如此情况,他会再找一个媳妇儿,等到那个时候你想做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丫鬟,我们梅家就是任人鱼肉的案板上的肉了。我想让你的日子过得好。这难道有什么错吗?”
梅静静的母亲还在为自己找借口,她其实已经得到了小道消息,当然是林娥和梅超峰商量,梅静静可能没有办法生育,毕竟是梁家村的人,这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可是一个劲儿的为梁安着急。同时都有了过继孩子的想法。而现在真的听到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语之后,虽然说话的梅静静有点不在意,梅静静的娘却是更是在那里打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梁安再次娶亲。
而他的儿子有了儿子了,再有儿子可以过继给他们吗?
这个虽然姓梁,可是怎么说也是他们梅家的血脉。这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想到这里梅静静的母亲更是在那里沉思着什么,只是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梅静静在他面前脸色变过来变过去,想当担忧的模样。
等到梁安的岳母再次抬起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纠结的梅静静,不由得没有好气的说着。
“你又想到了什么?又想干什么?”
看着在自己面前扭扭捏捏的梅静静,梅静静的母亲是相当的无语,怎么就生下了如此一个不像自己一样能够撑起半边天的女人呢?
只是她如此想着,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这号称是撑起半边天的女人,被那梁安收拾的张氏拿捏的是如此的胆小。
哪怕是在家中作威做习惯了,对外却是败的一塌糊涂。
梅静静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问话,有点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说着。
“娘,其实我和夫君感情是很好的,夫君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外人看,也不会觉得我不能生孩子,有别样的想法。
就算是夫君有什么安排也一定会做的妥妥当当的,我们就不要给夫君添乱了,他是做大事的人。
而且你也知道他是将军,一言就能决定我等生死,要是我们再算计于他,他真的对着他旁边的人说一句,把我们解决了,这可如何是好?”
梅静静这话犹如一盆冷水一般泼在了她母亲的头上,梅静静的母亲总算是稍微冷静了一点,不过还是哼哼两声。
“怕什么?我就不相信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梅静静的母亲相当的咬牙切齿,不过还是担忧着万一梁安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该如何。
不过最后还是一个人灰溜溜的暂时离开营地去忙他的事情,不考虑眼前这些杂七杂八的难题。
在梁安做出准确的安排后带着孟广义化妆成关卡当中守军士卒的模样,悄悄的寻找着时机进入城池。
至于说如何化妆成他们这样的,又没有他们的盔甲,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深处京东道也攻破过守军一个城池,带上几套甲胄当做战利品还是能够说的过去的,哪怕都是大康的士卒,可是总有几个头目就是觉着和敌军对战要有点儿收获,哪怕是回家做个纪念品也好。
就这样,这一个拿出几件装备,那一个拿出几件装备,然后几套合适的甲胄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上。
等到月明星稀,一些城头上的士卒背靠着背,在城池上坚守着。同时也可以相互之间轮流休息一番。
不过他们休息却是没有发现,哪怕是他们再用心,再用力,还是有人想要从他们守卫的城墙上进入他们所在的营地里面。
一直像是八爪鱼一样的铁钩从下方被抛了上来,准确的勾带了几个士卒旁边的城墙之上,然后这个八爪鱼一样的铁钩,下方一条绳索不住的抖动着。
很快的,一个脑袋就从城墙旁边露了出来,然后看着在自己旁边昏昏欲睡的两个士卒。悄悄的摸了上来。
第一个上来的孟广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就那么在旁边愣着,好在他旁边还有一道绳索,又有一个人头冒了上来,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在他上来之后对着孟广义投了一个鄙视的眼光,孟广义瞬间愤怒了。
“虽然自己耽搁了,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点不得心应手,不过你们居然敢如此看不起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孟大爷的厉害!”
孟广义说话的功夫已经冲上前,扬起手中准备的木棒,至于为何是木棒,还不是梁安安排的。
都是自己的人,可不能挥刀将他们砍翻在地上,现在不过是特殊情况,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兄弟们再此,了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砰砰两声,两个昏昏欲睡的士卒这一次是真的昏昏欲睡了,被捆绑起来从城头上送下去,再由新来的禁军当中的士卒换上他们的甲胄在此地警戒着,保证着梁安等人能够安全回返。
只是被刺激了一番的孟广义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武,更是不住的安排着自己身旁的人快速的去准备,借此让已经准备好的更多的人上城头。
等到梁安他们来到从城墙上往下走的阶梯旁边,从他们所去的位置到城墙阶梯处,所有的人都换成了禁军。
原本妥当的安排,梁安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竟然如此变化大于计划,那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城门吧。”
梁安的叹息孟广义以为有问题,刚要担忧询问一下,不过梁安刚说完,孟广义瞬间双眼放光。
“梁兄好计谋,以后要是我守城可得好好的安排士卒们盯着城墙,可不能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从下方攻破城墙,这丢脸可是丢的都要找不着北了。”
梁安看着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嘚瑟的孟广义,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呀就是考虑的太简单了。”
看到梁安说自己考虑的太简单,孟广义虽然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不过也是在心中打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的跟在梁安身旁多多的向他请教一番。
不过还不等梁安和孟广义请教多少。城头人已经在梁安重新发出信号之后又上来了几十个禁军士卒。
他们就这样随着梁安快速的来到城门口,等到城门被打开,又是数十个俘虏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嘴巴也堵的严严实实的挣扎着被抬了出去。
哪怕他们不甘心,不过结果已经注定。
就这样禁军大部队进城,刚进入城池进军,开始掌控局面,而梁安想都没想就开始继续发号施令,哪怕第一个进来的是孟渊,他也没有给孟渊多少考虑的时间,急忙说了起来。
“文圣公,还要劳烦你随时准备张榜安民。”
孟渊点了点头,然后梁安又看着孟广义。
“还有你,孟兄现在即刻带领一半以上的人手去看着他们的军营剩余的人员,而我带领其他的人员直接去往驻守将军府邸,看看他到底如何了。”
在梁安做出如此安排之后,所有的人即刻分成几队,守卫自己原本营地的守卫原本营地,看守俘虏的看守俘虏,孟渊确实在旁边起草着可能会出现张榜安民所需要的文书。
至于其他的人,就这样快速的随着梁安向着他们已经在俘虏口中问询的守将府邸方向冲去。
在守将府邸当中,几个将孟渊一行人马拦下的城池当中的头目正在那里不住的喝着美酒,看着他们找来的舞女给他们跳着助兴的舞蹈是那样的开心。
只是刚开心了没有多久,可能是这劣质的酒喝的太多了,有点儿上头几个人开始不老实起来。
这一个拽过一个舞女那一个拽过两个,瞬间现场胡闹了起来。
不过很快就有身着甲胄,虽然是他们守军甲胄的身影进入营地当中,可是这些人并没有对他们有任何尊敬的,冲上去就将他们按住,刀剑夹在他们的脖子之上。
看到这一幕,其中一个醉眼惺忪的人说着。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你们的头,你们对想要反水?还要不要命了?”
只是他刚刚说的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眼前这些人怎么看着如此眼生?
而在他们后方还有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身影,那正是一身文士服装。脸色相当的愤怒的文圣公孟渊。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总算是有几个一直在那里胡说八道,仗着喝了点儿酒,就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的将校,被人泼了几杯冷酒,有点清醒过来。
“你们居然敢化妆成我们的人攻击大康关卡?你们果然是叛军。”
只是他们如此一说,突然感觉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剑更紧了一紧,有一丝丝冰凉,触碰着他们的神经,就算是刚才酒还有一点晕头,可是现在要是再让他们喝上十斤酒,也不会有任何晕酒的感觉。
这些人说话不利索了,而那被控制起来的头目却是狠狠的说着。
“你们最好放了我们,就你们这样的作为,要是真的传到陛下耳中,我看你们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