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他死的太简单了,要不是你伤的这么轻,我一定把他救活过来,再让他尝试尝试你所遭受的伤痛。”
这孟广义不住的说着荤话,梁安只能和报以傻笑,不过事情既已如此,也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
就算是想要多说,又能多说多少东西呢?
梁安做出了安排,哪怕是孟广义相当的不忍,不过还是去对着他们不住的讲解着,同时询问一番。
到底谁能够救治一下他们的主将?
询问一下现场有没有医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唯独山地营当中缺一个职业,那就是军医。
哪怕是禁军当中有军医有大夫妻可是山地营当中现在还没有碰上如此情况。
要是梁安没有受伤,梁安还能够想想办法,救治一下其他人。
可是现在受伤的是梁安,孟广义就有点儿抓狂了。
不过好在这个队伍当中还是有几个县城当中的郎中的。
听到是郎中,这更是让孟广义没有想到。
“既然是郎中,为什么还会被发派到这里来做苦力?”
得到的答案却是让孟广义相当的惊讶。只是外出问诊,来到此地就被扣下了,不干活不行。
这些军爷他们可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在他们眼中这都不是普通人啊!
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孟广义在旁边不住的吐槽着,而这些人也知道了,他们居然被骗了。
这是来捉拿他们犯错的州牧大人的禁军队伍,他们居然把他们当做敌军。
到底是谁前来传递的假消息?
不过等到最后所有的人都指证就是那被砍的认不出形状的人之后,梁安和孟广义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线索都断了,都看不出他是什么样子来了。
怎么还能够确定是和谁有关系的?
战斗很快结束,梁安也得到了妥善的救治,然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不住的骂着。
他们居然被骗了,居然有些人想要挑起战争,让他们原本就幸福祥和的生活,彻底的付之一炬。
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忍?
一个又一个群情激愤的民众在那里恨不得去将他们的县令拖出来活活打死,不过一听到他们的县令安排的这件事情,梁安第一个不相信。
“你们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梁安虽然负伤了,可是这营地当中有的是材料,挺快,就为梁安做出了一架能够拉着梁安行进的马车。
梁安刚被塞在马车上面,刚要启程,听到他们这么说,急忙说着他的见解。
“你们的县令是刚从云州救援归来的新县令,怎么可能是安排你们如此做的县令呢?肯定是有小人假传的县令的命令吧?”
梁安不说还好,梁安一说有些明白的人立马反应过来。
“是的,我都没有见过县令本人。但也知道县令是姓狄的,而前来传消息却说是王县令,这不是上一个县令吗?
端的是可恶,将我们当猴一般戏耍,多亏了大人明察秋毫,要不然我们就坐下天大的错事,悔之晚矣。”
梁安看着他们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点了点头。
“不错,你们现在能够明白也是不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过梁安如此说着,却是有人在旁边弱弱的说了一声。
“那一个人我好像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随即开始比划了起来,很快的,假传消息的人的身份就被他们描述了出来,而有些见识的在听到别人说如此身份之后,开始和自己脑海当中的比对,突然有人一拍手。
“我记起来了。”
看着那突然蹦出一句话的人,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你记起来了,记起什么来了?”
这人也没有任何让他们失望的样子,急忙说了起来。
“我记起来了,那一个人是州牧府当中的家仆,还是从我们村儿当中出去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跟着州牧大人过日子。”
不过他刚说完立马又咬牙切齿起来。
“怪不得他会假传命令,原来是跟着州牧学坏了,实在是给我们丢脸啊。”
一个人这么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从他们村子当中出去的那一个,给他们村子当中摸黑的人,而他刚说完所有的人叹了一口气。
真相大白!
只是这真相,结果是他们所并不想看到的,可是事情已经如此,他们就算是不想看到,又无能为力。
随即只得唉声叹气着,在那里考虑着该如何才能够将眼前这些乱七八糟乃至于他们听了都有点儿想笑的事情彻底的解决,让他们以后的生活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让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看着群情激愤的民众们,梁安只得在他们面前不住的和他们保证着。
“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们在,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不会让任何的人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而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
梁安大声的吆喝着,也听的民众不住的在那里欢呼叫好。
只是看着那奄奄一息的梁安,他们脸色又有点儿不甘心,不过还是在梁安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是我们听信谗言,为将军带来了天大的麻烦,我们在此地保证以后一定唯将军马首是瞻,绝对不会再给将军添任何的麻烦。”
有人第一个出声保证,这可把梁安吓坏了,因为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如此保证声音。
看着那些人不住的对着自己保证着,梁安可是万万不敢接受的。
要是真的等到那一日,等到所有的人对自己信奉的无以附加,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而自己的麾下不忍心于自己止步于此,给自己披上一件黄袍该当如何?
梁安可不想过那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而且没有任何出头之日的日子。
虽然荣耀不过结果……
梁安脸色变了又变,孟广义在旁边看着,还以为梁安是开心的,不过梁安却是急忙摆着手。
“你们休得如此胡言乱语,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是大康的子民,一切都要为了陛下,而不是听我的。”
梁安在那里不住的吆喝着,这些人总算是反应过来,看着梁安一副相当正经的样子,而梁安就这样挥挥手。
“既然都解释清楚了,那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你们这样的军队驻防吗?”
当然这是询问营地中的小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