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的身份在暴露的第一时间现场就变得没有了多少的乐趣。
不过梁安还是硬着头皮看着在自己眼前被这些人打破一生并且包围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斩杀当场的小喽啰们开始害怕着,而那里正更是扑通一声跪在自己眼前开始求饶,说出了那让他心中一直很爽,很多时候都没有机会说,但是现在却有机会说的那一句话。
“你现在怎么骨头这么软了?跪在我面前求饶了。
刚才不是很张狂的吗?”
这个里正更是胆战心惊,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我……我错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希望大人能够原谅则个,刚才都是和大人闹着玩儿,闹着玩儿啊,大人不要见怪啊!”
这里正慌不得言什么也说什么也做,不过最终结果却是并没有多好的结果。
很快孟广义就来到了他的身旁,抬起一脚就将这个里正踹倒在地上,而后拿刀背重击里正。
瞬间里正头晕眼花,不过还是抬起头,看着自己身前的踹自己一脚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甲胄的将军,更是胆战心惊的在那里哀求着饶命。
孟广义却是说都没说,直接抽出了腰间的武器,架到了他的脖子之上。
“你可知道我是谁?”
孟广义问话后,现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看着眼前的将军,难道这将军和我们有仇,我们也没有欺压过任何有身份的人吧?
就在所有人胆战心惊的时候,孟广义说了起来。
“我可是羽林军的将军。”
孟广义刚说完,里正是真的害怕了。不过刚害怕了没有多久,更是胆战心惊的看着前边的将军们。
这是雨羽林军的将军?而刚才那一个人居然能够号令与敌军,岂不是说他级别更高?梅家惹不起啊!
不过,就在眼前的一众小喽啰们疑惑不解的时候,孟广义在一次在他们面前说了一句。
“而且我还是文圣宫的二公子。”
这一下子更是将他们吓坏了,文圣公那可是天下读书人的领袖,文圣公的二公子这个身份无论怎么说也能够调动天下文人,将他们这些自以为是,欺压良善的家伙彻底的按在地上摩擦了。
一想到这里更是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那眼前这一位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能够随意的调动指派文圣公的公子?难道是皇子?
可是当朝皇子姓梁?
不可能!
错了,当朝皇子是姓陈的。
姓梁的?难道是皇亲国戚,皇帝的女婿?
也不对呀,他媳妇儿不是这个梅静静吗?也不姓陈呀。
这些小喽啰一时之间脑袋转不过弯儿来,而孟广义更是在他们面前说着。
“我可是听命于梁司马的,你们胆敢如此,端的是不知死活。”
司马?
这名字好奇怪呀,那些无知的小喽啰还在那里嘀咕着这名字的奇怪,不过那稍微有点儿见识的,知道一点大康朝堂上事情的瞬间面如死灰。
司马?
那可是重要的将军,和大将军齐平,这么年轻就是司马大人,瞬间想清楚了得罪司马的后果,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不过他们想要昏死过去梁安却并不会让他们得偿所愿。
不要装死。
孟广义一句又一句的介绍着他的身份,说众人身份的恐怖,梁安也没有和他们客气,看着他们更是在他们面前不住的说着。
“刚才你们不是桀骜不驯吗?现在装死干什么?拿出爷们儿的骨气,敢做敢当才可以吧?”
不过梁安的话语并没有让他们醒转过来,可是那些士卒看着在梁安口语之下是在自己面前装死的人,想都没想就将自己马匹上带着的水囊摘下,打开瓶口任由那冰凉的水浇灌在他们身上。
“啊!”
本来真的昏死过去的人,突然之间遭受如此变故,立马惨叫一声蹦了起来。
就在他们想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脸色忧愁。
看着众人不住的在那里摆着手。
“我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呀。”
梁安根本就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挥挥手,然后这一群拿着兵器围在梁安旁边,刚才耀武扬威,现在却是犹如死了爹妈一样的喽啰就被拖向一旁。
梁安根本没有在意什么,不过孟广义却是要在意这些事情的,自己的好兄弟被欺负了。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大康真正的男爵,就算是不知道梁安的身份,难道男爵也不放在眼中吗?
你们这样的留着有何用?给你们的父辈们丢脸,给你们的同辈们带来祸患,让你们的晚辈没有办法再出生是吧?
孟广义看着被拖到一旁的人想都没想随手一挥,那些士卒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手起刀落,几声惨叫响起之后戛然而止,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梁安都没有想过这士卒会如此模样,更是胆战心惊的看着孟广义。
“孟兄,这真的没有问题吗?你怎能做出如此选择?”
孟广义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敢无视我们大康律法,居然敢攻击你这位别部司马,还敢围困我大康男爵,这个可不是普通人所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罪了,只是我不想让他们牵连到他们的家了,他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罢了。”
这一下子真想大白,跪在地上的里正面如死灰,就算不是一个男爵。和一位司马大人只是一个男爵和一个别部司马,可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自己能够对抗的。
看看这个将军,还有那些士卒对这个别部司马的尊敬,别部司马肯定是一个大官儿,
虽然自己没听说过,可是没听说过,不就代表自己没有接触到。是通天的大官吗?
至于男爵,那可是实打实的贵族,怎么也比县令的官职要大才能够配得上男爵,谁能想到如此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居然是男爵。
现在里正也不要求其他的事情,只要求能够被他们轻而易举的解决,不要再难为自己了,要是他们再难为自己,自己的小命真的是想生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死也不那么简单。
里正有点儿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希望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而梁安确实看着他。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
里正在梁安问话之后,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开始说着他以前的罪责,将最早的时候前来此地和上一任县令。扯上关系之后不住的用自己的办法,又是抢山头,又是抢树林,要不是这附近没有多少的河,估计那河也得是他家的。
等到一切手续都符合大康各项律令之后,原本的县令被调走,新来的县令窦海洋也拿他没有办法,更何况等到新的县令到来之时,他已经摇身一变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里正,也算是有点身份地位。
有了身份,还年年的到县城解决一些县令在公务上的燃眉之急,不再做任何作恶多端的事情,算是名义上洗白了,更何况他的势力在那里摆着也没有人有胆量前去县衙状告于他。
不过,这样的好事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梁安到来之后,根深蒂固又何妨?
最后只有一个结果,灰飞烟灭。
得到了里正各项罪责的孟广义看着梁安“那接下来该如何?”
“交给县衙成处吧,我们还是没有权利处置于他的,更何况他侵占了如此多的山地林场。都要还给县衙,让县衙去交给真正的主人。”
“好,一切都听梁兄的。”
只是梁安本来是来省亲的,最后解决了一个天大的祸端,可是梅家村的众人却更是害怕梁安等人。
一看到梁安在梅家出现,立马就躲的远远的,这可是一言不合就出手的狠人,他们如何能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