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依云转身拉着林飞对南安苎也要鞠躬感谢,南安苎赶忙扶住他们,“别这样,舅…舅母”
“诶!我的好安苎,许久未听你叫舅母,我的心头暖暖的!”
滕依云一脸慈爱地看着南安苎,像是亲生女儿一般,又说了些恭维的话,带着林飞跟着李肖然下去了。
大门被轻轻合上,南安苎看着唐卿之,努力将怒气掩藏于心,“你为什么这么做?”
唐卿之坐回办公桌,戴着无边框的眼镜,高贵的西服衬托出他伟岸的身躯,看着手中的文件,悠然自得。
手中的钢笔稳稳在纸上定住,抬眼看着南安苎,“他们都这么感谢我,你不该感谢我?”
他的目光淡淡,语气听不出情绪,阳光折射在他的镜框,闪烁到她的眸中,南安苎躲避日光反射别开眼神,也就是这一瞬,让她突然意识到,和他谈判不能硬碰硬。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而且他决定的事情都是难以更改的,她只能从最坏的方面打算,去争取到最薄弱的利益。
“是该感谢,我替…舅母感谢你的感恩戴德。”
南安苎说这同时,脑子里转180个弯,她该如何开口,并且不惹怒这个男人。
唐卿之收回视线,重拿起钢笔,审阅着文件。
南安苎握了握手心,鼓起勇气一般,走到他身旁,抬起小手,轻按起他的肩膀。
“累了一天,休息休息吧。”
声音轻轻,温柔以待,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唐卿之笔尖微顿,眼底闪过一丝波澜,嘴角几乎看不出的微微上勾。
越来越有意思了。
唐卿之放下手中的钢笔,转椅微调,正面看着她。
南安苎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纤细的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眼神略微不自然,但还是强迫着自己的肢体行动:“那路氏呢,你帮帮他们吧…”
她没开口直接质问,她知道他一定是始作俑者。
与他硬碰硬无非是自寻死路,她像是一个妓女,勾引着金主。
身段柔软,环着他的脖颈到耳垂,她知道这是他敏感的地方。
“勾引我?”
南安苎小脸微红,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垂着眸,身子靠他更近了一些。
很是执着。
唐卿之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怔了一下,眸中冒出一丝情欲的烈火,看向南安苎,薄唇微启:“好”。
这一个字算是应允,南安苎没再继续问,好是怎么个好法,她知道,他答应的事情一定有他的解决办法。
一定会说到做到。
就如他随口说的,你以为是气话,但那已经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付出代价的时刻,看他的心情。
她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明显一处的变化,没有逃避,没有拒绝。
主动献上她的软唇,搂住他的脖颈,尝试接吻。
可很明显,她不会,以前都是唐卿之主动,这让她突然霸王硬上弓,她还有点怵了。
但唐卿之没有动,只是继续等着她的动作。
南安苎有点手足无措,硬着头皮,轻轻舔舐他的薄唇,慢慢的,一寸一寸与他接触。
像一只奶白的小兔,身上散发着奶香,一直以来他都很喜欢她身上的奶香气息,大掌在她的腰间不禁收紧,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