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之大手一挥将她领口撕裂,看到她前胸被搓破的痕迹,眸中透露出寒冷,即使被王鸥擦上了药,但还是会渗出血液。
还记得上一次她搓破自己的身体,是以为被别人侵犯,而如今,同样的排斥着他的接触。
唐卿之眼神越发狠戾,眸中透露着残忍,固定住她受伤的手腕以防她再次受伤。
猛然间低下头,吸吮着她锁骨处的破损,“不!别碰我!”
疼痛感从他的舌尖缠绕中传来,他在吸吮她的血液,双手被他桎梏,她挣扎不得。
“你滚开!”她绝望的呐喊,可男人力道不减,仿佛在泄恨。
终于,他离开她的锁骨,看着她身上斑斑点点的伤口,嘴角还挂着血丝,笑的残忍即妖娆。
“安苎,别拿出这一副忠贞的样子,你流淌的血液,比你想的肮脏的多。”
南安苎不解,唐卿之抚摸她的脸颊,即疼惜又残忍的眼神,像个病娇,不温不火的声音,明明声音不大,却让她震耳欲聋,“还好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还好是她生下你之后,骑在万人之上,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这个孬种。”
“什么?”
她的双眸瞪大,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像…她的母亲?
“不明白吗?不明白就对了,安苎,别问太多,真相是你承受不住的,恶心。”
他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转身离开了房间。
南安苎头痛欲裂,他总是把话说的一半,令人费解,可她的母亲,和他有什么渊源?
接下来又是几天,他没有再来,南安苎养着伤,对什么都无感,犹如虚壳。
王鸥来给她换药,“安苎,感觉好一点吗?”
她的眼神里充满关心,南安苎和她对视,“好多了”,语气明显冷淡。
她很想问王鸥一些缘由,她知道王鸥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她是不会告诉自己的,只不过是会说,听他的话,就不会受苦。
如今她得到的,是支离破碎的灵魂,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怜悯。
“安苎,我帮你逃离这里。”
王鸥沉思一会,突然开口。
南安苎瞬间眸中充满光亮,但转瞬之间又黯淡下来,“你不怕得罪他?”
“安苎,我知道你对这里有怨恨,换做是谁,都熬不住的…”王鸥看着她的手腕,顿了顿说:“但我看得出,你对卿之很重要!”
“重要?”
南安苎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手腕,立刻明白了什么,“不,不是我重要,是他的控制欲,他要掌控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死,你看到的不过是假象。”
“不,安苎,我算是跟卿之一起长大,他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样。”
“你喜欢他?”南安苎反问,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啊,不不,我已经结婚了,这么说吧,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想看到他因此沉沦,两败俱伤。”
南安苎沉思,便开口:“你帮我逃走,会连累你的。”
她不愿因为自己,去牵扯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