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适配度测试只是个小实验的话,那么要测试鸣人细胞和普通人的融合度,这毫无疑问就是个大工程了,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出什么研究成果的。
鸣人对着药师兜说道:“这方面,就靠你了。”
“为您效力,是我的本职。”药师兜回答的很谦虚。
留着药师兜一个人在这里继续实验,鸣人和佐助则是离开了这处地方。
一直走到光线充足之地,佐助才把手上的提灯熄灭,然后放下。
“你来根部,只是为了看看柱间细胞?”他顺口问到。
鸣人摇摇头:“那当然不止了。我打算把第七班安排到根部。”
“现在还有第七班么。”佐助难得吐槽一句。
“我会尽快安排新人进组,填补缺口。最重要的是,第七班将会被我安排一次特别的任务。这也会是你领导根部以来,根执行的第一个任务。”
一说到这,佐助的精神就集中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宇智波的姓氏让很多人对其有怀疑。因此,佐助必须要将第一次的任务办的漂漂亮亮的。
“任务目标是谁?”他问道。
鸣人递过去一张海报,佐助伸手接过,发觉海报上的人物有些眼熟。
“这不是那个女明星,富士风雪绘么!”佐助马上想起来海报中的人是谁。
那是在中忍考试开始前一天,第七班三人组团去电影院看新上映的电影《凤云公主》。因为女主角饰演的风云公主表现出彩,佐助就将其记住了。
“你该不会是要我把她带回木叶吧?”佐助看着鸣人。莫非鸣人其实是狂热追星族,想要对喜爱的女明星下手?
“你在想什么啊!”鸣人白了佐助一眼,然后开始介绍起任务。
“她是雪之国的公主。她父亲的弟弟发动叛变,杀死了原雪之国的大名,而她则是流落在外,不敢回到故乡去。”
这么一说,佐助恍然大悟:“这么说,你是要我把她护送回雪之国,重登王位?”
他本以为鸣人会点头,没想到鸣人却摇摇头,表示不对。
“这只是名义上的说法。事实上,我希望你和根部前去雪之国,夺取一种名叫‘查克拉铠甲’的东西。”
“查克拉铠甲对木叶很重要,务必要让我们木叶掌握制造它的技术。”
说着说着,鸣人就发现,自己的话语怎么越说越像是个大反派一样,连忙补充道:“当然了,理由是多样的。那些雪忍肯定会忍不住偷袭你们,到时候杀了他们,把铠甲一剥,这就是光明正大收取战利品。”
佐助听完之后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远在木叶千里之外的一座城镇上,电影《风云公主》的剧组正在这里进行着拍摄。
片场里,导演正在同经纪人问话。
“怎么样?雪绘还是不肯去雪之国?”导演对经纪人问道。
经纪人脸上是焦急地神色:“哎,我也是拼命劝,可惜没办法呀。”
“既然这样的话”导演想着自己之前收到的一份信件,说道:“我们就去木叶吧。”
经纪人愣住了,去哪种地方干什么?没听说要到木叶村去拍摄外景呀。
“木叶想要委托我们拍摄一些特殊的类型片,正好老夫也有拍摄这种片子的想法,那干脆就去一趟木叶吧。”导演回答道。
经纪人脸越听越黑,当即表示拒绝:“这种片子,我们家雪绘是绝对不会去拍摄的!”
“您在想些什么啊!老夫会去拍摄那种片子嘛!”
吵吵闹闹之中,剧组最终还是决定前往木叶。当天下午,电影剧组将一应物件收拾干净,踏上了前往木叶的道路。
把电影剧组请到木叶来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在这段时间里,鸣人还做了一件事。
火影大楼,辅佐办公室。
鹿丸的效率很高,当鸣人返回到这里时,浑身伤痕累累的再不斩已经由两名暗部忍者‘押解’到办公室了。
“好久不见啊,再不斩先生。”鸣人挥挥手,示意那两名暗部忍者把再不斩手上的镣铐去掉。
两名暗部忍者脸上露出为难神色:“鸣人大人,这家伙可是敢暗杀第四代水影的家伙,是个危险分子!”
“你们难道不相信我的实力嘛。不要忘了,这位再不斩可是被我带回木叶的。”
鸣人直接开口,这才让那两名暗部忍者将再不斩手上的镣铐去除。
也许是因为这些天被拷问班好好‘教育’了的缘故,现在的再不斩显得非常平静,并没有一卸下镣铐就直接冲上来的情况出现。
“你这小鬼头,到底是想怎么样?我的那件工具,用的很顺手吧!”再不斩双手放在背后,仿佛斩首大刀还背在他背上一样。
鸣人微微一笑:“既然是工具,当然是用完了之后就丢弃。具体丢到了哪里,我也快忘了呢。”
就在下一刻,鸣人身前刮起一道劲风。
再不斩将镣铐抓住,以投掷苦无的方式朝鸣人狠狠砸去!而他自己也是一瞬间动身,两根指头朝着鸣人双眼挖去。
“那你就去死吧!”再不斩在此刻暴露了他内心的暴虐性子来。
先前之所以表现客气,不过是因为他心底里还隐隐担忧着白;但现在听到了这番话,却仿佛是用苦无在再不斩的心头挖肉一般。
从小生活在‘血雾之里’的他,所见识,所接触到的都是无止尽的杀戮。唯有在叛逃村子之后,才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收养了白之后,再不斩表面称呼她为‘工具’,实际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是把白放到了女儿一样的位置,填补他内心里亲情的空白。
“再不斩大人!”
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白的身影猛然朝再不斩跑去。
鸣人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也没动。
两名训练有素的暗部忍者,一个是瞬身术抓住了打向鸣人的镣铐,另一个则是一脚踢在再不斩的脊椎处。
先前所受的旧伤猛然发作,再不斩的身子当即垂了下去,被轻松制住。
不过眼下的他,注意点全不在那点伤痛上。
“白?”这个一脸冷漠的男人,说话间难得带上了几分欣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