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商聿赞赏道。
“唔,你这样我会骄傲的。”然后她会向更多的人下毒。
“准你骄傲,小绫儿,我喜欢你的骄傲。”
白绫听得欢喜,忍不住又在商聿嘴角啄了一下,“夫君,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商聿的瞳孔渐渐变得幽深,慢慢的,他俯首,吻上白绫的唇,仍旧隔着面纱,却悄生一种不知名的感觉。
白绫并不反抗,只睁着大大的澄澈的眼睛,看他,看不够似的。
商聿浅浅的吻她,一下一下的,越吻越觉得不够,触及她这样的眼神,商聿挑逗着,撬开她的牙齿,更深入的探索。
整个过程,商聿都是细腻且及有耐心的,他不会让他的小王妃有一点点不适,所以他的小王妃也给了他最大的纵容。她允许他的靠近,张嘴容纳他的唇舌,让他在她口中肆意妄为。
面纱被掀开了一点点,也仅仅只是一点点罢了。
良久良久,商聿放开了白绫,面纱遮了如红珠圆润的唇。
商聿低低的笑了一声,无可奈何似的,带着几分隐忍克制。
商聿弯腰,将白绫打横抱起,他看到他的小王妃眼变得迷离,水盈盈的,带着波光。波光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可爱得紧。
商聿大步进了内室,将白绫轻轻放在床榻上,细细的给她盖上被子。
白绫醒过神来,她勾着商聿的脖子,像闯入风尘俗世的妖精。
“好啦,放开我了,好不好?”商聿开始扒拉她的手。
“干嘛?”白绫甚至有些委屈,她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指责。
“还没够啊。”
白绫老实的点点头。
“臭丫头。”再亲下去,他就完了。
他快被这小妖精折磨疯了,好在商聿尚有几分理智。
这是他的小王妃,她还什么都不懂,她所有对于情欲的认知都是从他这里学来的。他不能操之过急了,他得耐心的慢慢的教她。
商聿给她掖好被子,然后在她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笑道:“好了啊,快睡。”
打了这么久,她也累了。
白绫眨眨眼。
“夫君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白绫乖乖点头。
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此起彼伏,逐渐趋于平稳后,聿王殿下身心俱疲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那一夜,商聿泡了一个多时辰的冷水,才把一身的燥热压下去。
他的小王妃一定不知道,她的那些亲密的亲吻接触,对他而言,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她的存在都是为了引诱他,挑逗他的神经而存在的。
东漓国军营,主将营帐。
九幽盘腿坐在床上,林捷拐着胳膊立在一旁。
九幽一手支着下巴,一脸的困惑,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两个时辰了,对于昨儿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林捷,咳……咳……咳……,孤让你……让你想的事,你想明白了没有?”
九幽说完这句话,喉咙就把他疼得死去活来,像是吞了几十斤的刀子。
“属下没想明白。”林捷都不知道他家主上让他想什么。
想大雍聿王为什么会发疯?他都不知道大雍聿王发的什么疯。倒是他家主上看起来更不正常,他才像是发疯的那个。
“孤跟你说……说……咳……”
九幽疼狠了,揉了揉喉咙。
他不信邪的又开口,“孤跟你说……咳咳……咳……”
又给他一顿好咳,喉咙疼痛难耐,说话都说不得,九幽这样坚毅的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疼。
“主上,你没事吧。怎么咳得这样狠,莫不是昨夜出去惹了风寒?”
他都劝过他家主上,劝他不要去。他家主上不听啊,去了不说,还搞得大张旗鼓的。结果他家主上被大雍聿王好一顿的收拾,他们金蝉卫也被云鹰卫好一顿收拾。
在人家的地盘撒野,可不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屁的风寒!孤……孤是着了那丫头的道了。”九幽勉强说完了一句话,还不忘白了林捷一眼。
这什么智商,他像是会得风寒的人?
“哪个丫头,能算计主上?”
他家主上这辈子只在大雍聿王身上栽过跟头,哦,往后余生,也还会继续在大雍聿王身上栽跟头。不过,谁人还能让他们主上着道?他们主上让人着道还差不多。
“孤……咳……咳咳……”
九幽的嗓音都变得嘶哑难听起来,莫说别人了,九幽自己都听不下去。
“去……去给孤拿纸笔来。”
实在是疼得难受,每每说话,都跟喉咙咽刀子似的,九幽受不了这罪。
“是,主上稍等,属下这就去给你拿来。”
等纸笔到位了,九幽沾了墨,开始在纸上游移。
林捷偏头看了一眼,已有人跃然纸上。
他家主上的丹青是极其画得好的,就是东漓最负盛名的画师都比不上。
白纸上,是一位白衣女子,面覆白纱,发飘散着,如墨,如瀑,根根分明。
她应当是极美的。
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肤光如雪,姿容如云,神韵脱俗,清逸如仙,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在月华的笼罩下,她的身上彷如透着淡淡的圣洁的光辉。白衣衣袂随风拂动,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仙子。
只她的目光极寒,不似一般少女的温婉,看着人的时候,仿若要将人浑身都凝结了冰霜,将人活活冻死在里面。
九幽的丹青画得真是极好,画中的女子就像是要走出来,以这般圣洁且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着他们。
其实,九幽画的尽数是他那晚的直观感受。
“主上,世上真有这样清冷绝尘,不染世俗的女子?”林捷总觉得不可能。
他见过的女子多是带着市侩的私利心的。
她们对着九幽投怀送抱,是因为九幽有权有势有钱。那一双双精明的眸子里,把一切都算得明明白白。
她们从不会掩饰自己的贪婪,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赤裸裸的,全暴露在人眼底。
九幽提笔写:“孤亲眼见到的,就是昨夜里。这个女子何止长相非凡,她的武功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拟,孤与她打了半个多时辰,不分胜负。她的武力值,跟大雍聿王不分上下。”
“难怪主上会被她算计。”跟大雍聿王武力相当的人,被算计了也不冤。
大雍聿王他家主上都栽了,栽给那个女子也没什么稀奇,这等同于栽给大雍聿王了。
“错了,孤不是栽在她的武功之下,以孤现在的样子来看,她大概率是给孤下了毒,她是一个用毒高手。”
她的手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的都不知道。
要不是他现在说话出了问题,他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如果那个女子想要杀了他的话,他可能已经无声无息的死了。
想想,九幽自己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