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叹了口气,看在三万块的份上,打起精神给这俩年轻人讲故事:“我这回要说的倒是不少远古什么传说,而是我们村里以前一个人讲的故事,不过他讲的故事要比神差不多。”
风呼啸而过,冷气铺着脸颊,想到那个逝去的老者,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们村里人都叫他老姜,老姜在零几年的时候就死了,我小时候就爱听他讲故事,但他翻来覆去都讲同几个故事,渐渐的我们这些娃子也就不爱再去听他讲故事了…”
张楚岚很上道的说:“马叔,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好奇了,能让你那么爱听的故事肯定很精彩。”
这一波吹捧,老马很是受用,他乐呵呵的看了张楚岚,觉得这后生说话是真好听,怪不得是有文化的大学生。
凛言在心里唏嘘感慨,果然张楚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没有几个人抵抗的了。
许是他的目光太明显,张楚岚转头瞥了他一眼,伸手从兜里摸了摸,然后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放他手里。
凛言把糖纸拆了把糖放入嘴里,老马也开始讲故事。
“那是1928年,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来到我们村子里,生的浓眉大眼说话豪爽不已,看上去是刚长大成人的小伙,他说是在到处游历的道士,在附近迷了路就来到村里。
这来了呢,他念道着既来之则安之就出了些钱在我们村里住下,住的期间他出手又阔绰,他说他叫———小无。
而在他住下的期间,我们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有十几个青壮年陆陆续续像是被鬼缠身一样吸了精气,整个人看得虚弱不已。
这事一出,整个村里的人心惶惶,自然是不愿意在让那个老无一个外乡人继续住在村里。
据老姜说,那个老无在背着书娄离开他们村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们这些来送他的人一眼,而这一眼直接让老姜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脑子的思绪在叫嚣着这个老无想杀了他们,这个人很危险。
他的直觉告诉他,村子里青壮年的那些异常和老无脱不开关系,得出这个莫名其妙的结论。
他胆子大的要命居然收拾了些吃的一个人深入昆仑山。
那时我们村子里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我们是守陵者,守着一座神仙的墓穴,而且只有他们村的人去才能看见那座神墓。”老马笑了笑,吐槽一句:“要不怎么说老姜说的是编的故事呢,我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就没有听见除了他以外的人说起这个传说,这要是真的话别的老人家肯定也会说道两句…”
听到这里凛言和张楚岚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睛看见一个消息,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的话,那么极有可能那个小无就是三十六贼之首的无根生。
“老姜深入昆仑山之后,来到一处五座高山连成五指似得高山下,那似五指山的高山几乎要高入云端,几乎要把天地连接在一起。
在那山脚下他来到一处隐蔽的地缝隙之中,沿着这条深入地底的地缝走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视线开朗起来。
深暗的地底竟然出现柔和的绿光,他凝神一看,他们世代守护的神墓大门上竟然散发浓郁的血腥味,已经凝固的血液浸染的整个大门的纹理。
老姜在神墓门口转悠了一圈,又仔细检查各处,发现神墓大门依旧完好无损。
他提起的心也稍微放肚子,他原路返回到村子里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村子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这村子是守陵者,也没有一个人记得村子里来了一个叫小无的道士。
他问别人这些问题别人都以为他是不是睡觉睡多了把梦里的事情当了真。
老姜心里不信这个邪,他带上几个年轻的壮汉一起去昆仑山深处,只要找到那座五指山和那个封闭的神墓就能证明他没有说谎,而是他们整个村子的人被动了手脚…”
老马讲故事讲了这么久,他摸出自己带的军用水壶,小心的给自己灌了一口,冰凉的水冷的牙齿都发颤:“你们两个小家伙猜了猜故事的结果是什么?”
张楚岚若有所思道:“他们没有找到那座五指山,更没有找到老姜口的神墓。”
“这一切都是老姜的幻觉。”凛言眸色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