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旁拿起一个铁钩,轻轻一挑,将铁卷门拉了下来。
将这里面的人一块锁住。
任凭里面的人怎么敲打铁门,她不给他们几个开门。
这也是保护自己。
门锁好时。
她才敢露出自己疲态。
现在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脸上有红。
咬牙,鼻尖哼出了声音。
双腿盘坐在那里。
“宿主大大,需要一粒清热解毒丸吗? ”系统看见宿主大大此时还在咬牙顶着。
不由心生佩服着。
回想起刚刚宿主大大跟那帮人打架时的样子, 打架的样子是真的帅。
不单帅,出手也干净利落,又狠。
看得它有点害怕以外,有的更多只是佩服。
“不用。”
这药她当时若是不想吃,也不必吃。
吃了这药。
有她下一步棋要走。
耳边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这时仓库里白芷研饥渴发出声音:“嗯……啊……”
“大哥,这可是当红影后啊,我擦,你看看她的皮肤多嫩啊。又白又透红,身材真不错。”一帮小弟见她这么主动,笑得特别的猥琐。
秦舒言觉得自己身体特别的难受,浑身发烫,声音急促着。
傅世昭从车上下来,他去傅氏的时候遇到二叔,他不知道白芷研要做什么。
他只知道她要对付白芷研,便将信息透露给二叔,恰好二叔知道她所在地点在哪里。
两人一同过来。
一下车。
看见秦舒言穿着一条吊带牛仔裤坐废弃仓库门口的轮胎前。
浑身发红。
他有些庆幸,秦舒言还好端端的坐那里,不然他拿什么面对二叔。
他算是看出来了,二叔是真的很喜欢秦舒言。
是真的在乎秦舒言。
“秦舒言,你没事吧。”
秦舒言忍着难受,神情厌厌撇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我安然无恙,你很失望是吧?”
“哼,傅世昭,你听听里面是谁的声音。”她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气息。
傅世昭被她冷漠又阴沉的眼神看了一眼,整个人都觉得汗毛竖起。
顺着她目光往里面走过去。
透过玻璃窗。
看见白芷研被好几个男人一同摁在铁架床上面,她身上还有两个男人。
他看到这里,一双眼睛冒着凶光,咬牙切齿骂着:“快开门,秦舒言,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
她听见他的谩骂,不以为意,说道:“对,没错,我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她刚说完这句话后。
恰好这时,傅砚辞从一旁走了过来。
看向她:“怎么了?”
这时傅世昭从一旁拿着石头往门口用铁锹插进去的东西,顶开。
将铁卷门拉起来。
门开起来的那一幕,恰好看见白芷研正被几个流浪汉趴在身上,有一个还在她身后架住白芷研。
女人痛苦的声音传到他耳边。
看起来特别的可怖。
傅世昭将人全部赶了出来。
脱了身上的衣服覆盖在她身上,大骂着:“秦舒言,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人渣。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你这么做会毁了阿研。”
“哼,事情是我做的。”
傅砚辞大声呵斥着:“秦舒言,你想做什么?”
“就是我做的。”她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清者自清。
而且她因为身上的热药,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上下下都特别的难受。
难受的她现在只能坐在轮胎上面,双手抱在自己的膝盖。
仿佛这样可以能好好缓解她身上那种异样感。
傅世昭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早就将眼前的女人给杀一百次。
“二叔,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早就打她了。二叔,请你看好你自己的女人。”
傅砚辞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整张脸因为亢奋的厉害,身体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嘴里还喊着:“我还要,还要。”
他不忍直视。
他重新审视了一遍他眼前的女人。
以前他觉得她长得好看,人也善良,经过今天这事。
他发现,他彻底对她改观。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抬头看向他,与他的眼睛对视。
从他眼神看到几分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觉得全世界可以不信她。
可是他为什么不相信她。
她好累。
不想过多去解释。
只说了一句:“我想回家。”
傅砚辞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将她抱起。
“走吧。”
她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变得冰冷,有距离感。
她不由自嘲着,她们竟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勾起被她埋在记忆最深处的不回好回忆。
不知不觉在她心里埋下一根刺。
只需跟他相处一年,就行。
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好受,只想抱着他。
想在他身上涉取一点点凉意,仿佛这样能够减轻她身体的难受。
他抱着她回到车里。
她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清晰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沸腾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这时她的手指拂过男人的颈脖,手指轻轻撩开系在他白色衬上最顶端的两粒扭扣。
脑袋时晕沉沉。
她嘟囔着嘴:“怎么回事,以前解开的时候,还很好解开,怎么现在那么难解开。”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
手有点笨重解不了。
她就将自己的嘴对准那粒金扣子,在上面咬着。
没咬中。
唇边凑到他喉结的位置。
咬了一口。
耳边响起男人清冷的声音:“嘶……”
他的手放在她腰后的位置。
手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
她今天格外的主动。
秦舒言见他端正坐在那,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着,如果不是……
她真的会信了他正人君子的假象。
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委屈。
委屈, 他为什么不相信她自己。
想哭。
可是身体那种燥热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小手拽着他的衬杉,熟门离路的往她衣服里面摸过去,摸到他的腹肌。
想从里面探取一点温凉的气息。
觉得还不够。
便上手将他衣服里面的衬杉脱了下来。
“言言,你今天怎么了?”
“我要你。”她只记得这个。
担心他没有听清楚,又凑到她耳廓说了一句:“我想要你,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