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见身边娇软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一直喊疼……
可是,他明明已经将自己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
没有那么用力。
见她蹙眉,语气带了几分娇嗔喊疼的样子。
真令人心疼。
“本宫也没有用多大力,怎么就疼成这样。”
她有些心虚,手腕上也不疼,加上他的力道也不大。
装的有点心虚。
但是,这样也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人的醋劲好大。
她可不想接下来继续遭罪。
秦舒言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红晕。
不疼。
太子季行简望向她手腕上那层淡淡红晕,原本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寒霜。
因为她手上那层红晕,褪去一半寒霜。
“很疼?”他刚刚已经收住力道,却还是令她手腕上裹起一圈红晕。
可见,她皮肤是真的娇嫩。
她抿着唇,在他面前点头。
眼眶还红的令人心疼。
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在上面吹着。
“还疼吗?”
“嗯……有点点。”心里特别爽,太子整天冷着脸。
好难得,他低头哄她。
从她视线望向他,薄唇轻启,细心的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
轻轻吹了吹。
他温柔起来的样子,仿若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很能令心跳加速。
脸色微红。
正当她沉浸在他给的氛围中,耳边传来他低醇好听的声音。
“真娇气,只是握个手就红起来。”就连声音也不敢太大声。
生怕又把弄哭。
“你又说我了……”秦舒言见他有一种服软的气势,趁热打铁,必须将话语权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叫他以前嘴硬。
这仇她还记着呢。
“不说了,你这个娇气包。”
“你才是娇气包。”
季行简轻握住她她掌心,低声轻轻哄着。
“嗯嗯,本宫娇气,你不娇气。”
“哼……”
秦舒言笑着轻靠在他身边。
不远处。
一位穿着白衣的姑娘,笑容温柔站在岸边,身边几个仆妇,还有丫鬟伺候着。
一种与生俱来雍容华贵的气息迎面而来。
像极了一朵高高在上的白莲。
“行简哥哥,你也来了吗?”她温柔朝太子看过来。
秦舒言直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她对太子熟悉的语调,给她感觉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黎月,你也来了?”
“想游船看花灯,府上的船坏了,正在修,去不了了……”黎月叹了一口气。
“这有何难,跟本宫一同上船,好好赏花灯。”
“谢谢,太子哥哥,你真好。若不是有你在这里的话,我今晚估计要败兴而归。”黎月上前一步,看向许久未见面的太子。
他依然还是那么好看,好看到,她多看一眼都觉得脸红耳赤。
“哈哈……走吧。”
黎月低头发现太子哥哥握住的手,这才发现太子哥哥身边站着一个女人。
她的眉眼生得极其明艳,是那种十分张扬的美貌。漂亮到带着攻击性,一双狐狸眼像是能随时勾人魂。
举手投足,带着一种矜贵又疏离的气息。
心想,盛京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个美人。
她怎么会不知道。
好奇问道:“行简哥哥,这位是谁?”
“本宫的贵妾。”周行简对名份没有太多在意,因为他后院以后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太子妃位置跟其他位置对他来说一样。
黎月听见太子哥哥身边长相妖艳的女人,是一个贵妾。
终于放宽心。
心底冷哼,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妾室,她自然没有看在眼里。
“原来你是行简哥哥的妾室,行简哥哥有劳你多多照顾。”
秦舒言听见黎月的话,她将妾室两字咬音不同,带着轻视。
话里行间带着几分鄙视,仿佛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捏死处理的蚂蚁一样。
她很不舒服,她想看看季行简态度。
见他什么都没有说。
心底忍不住失落。
就连她松开他的手,他也不知道。
望着眼前站在一起的人,聊家常。
心底涌上一股心塞。
秦舒言心底上升一种莫名的伤感,她想靠近,却又往后退了两步。
眼底闪过一抹酸涩。
脑海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宿主,有福利,你想参加吗?”
系统的话令她停止酸涩。
吸了吸鼻子,将心中那抹忧伤掩饰住。
她庆幸自己陷入的不深,现在还能及时抽身而出。
“嗯,什么福利?”
“虐男主。”
“什么意思。”她现在反而像是被人虐的那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子面上的意思,虐男主。”
“虐男主,季行简,我能获得什么好处?”
“可以而外增加一百万阳点。”
秦舒言听见一百万阳点,刚刚还很丧的样子,瞬间打起精神。
有一种被富贵迷花眼的感觉。
哪里还有什么惆怅。
打起精神。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站在一起,觉得有点难过,可是她的傲气不允许自己去质问。
她没有做过这种丢脸的事。
“这任务,我接了。”
“能不能透露一下,怎么个虐法?”
“让男主爱上你,在来一波带其他跑。”系统想了想,自己脑海中存的小说剧情,心想,虐男主大抵应该都是这样。
“可以……”
她心境开始转换。
她心底是喜欢他,想靠近他,但是看见他身边有喜欢的人。
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不带一丝犹豫。
只想躲在一个人的角落,慢慢疗伤。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走在船板上,望着面前绚丽的花灯,很美,却不知道为什么。
觉得没有最开始在马车上听见逛花灯的那种喜悦感。
提着花灯,看着江面上的花灯。
太子站在船板上,站了一会也没有看见她跟上来。
便往回寻。
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甲板上,望着江面上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
他能从她背影感觉到一种很落寞的感觉。
心好像被人揪起来一样,疼入心。
“言言,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这里看花灯。”
“嗯……”
“这里的风有些大,进去看一样。”他知道她娇体软,生怕江南的凉风将她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