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拿起百宝袋,这里装了很多粪池里的大粪。
有百宝袋装着。
又不重。
可是能装下十几桶大粪的重量。
她提着不重。
走到傅子远面前,见他看不到自己。
正准备从百宝袋子里取出一大袋粪池水。
听见他说:“这三小姐,怎么还没有过来,她是不是忘记时间了。”
傅子远此时的心情等待的既焦急,又很激动。
激动的是。
待会秦舒言若是来到的话,他定要好好治治她。
一想到待会他能够看遍她全身,他便觉得等待一切都很值得。
此时一阵邪风吹过来。
邪风似夹着一阵屎臭味过来。
傅子远拿起袖子捂着自己的鼻子,骂道:“这帮宫人到底是怎么做事,怎么到处都闻到臭味。”
秦舒言从爬上高处,再从百宝袋倒出粪池水,往傅子远头顶上倒上去。
傅子远大骂道:“来……”呼救的声音还没有喊出来。
他嘴巴便被灌了屎尿水,恶心到他想要当场昏厥。
他想睁开眼睛看着究竟是谁那么大胆,竟敢拿如些肮脏的东西倒身上。
眼睛也被这臭气熏天的玩意糊上。
傅子远被淹在粪水上。
倒完百宝袋里的粪水。
借着月光看着太子躺在地上,被一堆粪池水浸泡着,他身上还有很多人中黄渣沫浮着。
单单看着就很恶心。
想扔下袋子。
“宿主,这袋子别扔了,很珍贵的。”
“好臭呢。”
“我有宝贝可以将百宝袋除得干干净净。”
“好说。”秦舒言没想到她这系统竟然还是一个勤俭持家的系统。
“不对,你有宝贝可以清洁,刚刚怎么不拿出来?”
“额,因为这清除物也挺贵。”
“行吧。”她就知道系统的东西没一件是免费的。
底下传来。
一片嚎叫声。
“来人,抓刺客。”傅子远被自己嘴里的东西恶心到,险些把胃都吐了出来。
使劲将嘴里的那臭物吐了出来。
边吐边喊着:“抓刺客,呕……”
“太子殿下,怎么会这么臭 。”小太监小跑过来,焦急问道。
“天啊,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大粪。”
小太监看着太子泡在一堆大便里。
声音带着颤抖。
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 竟然敢给我们太子喂大便。”
太子傅子远脑子里,现在只要一听到大粪,大便字眼,脑子里就觉得特别的反胃。
全身就颤抖着。
“你们两个废物,竟然让本宫受这种罪。”傅子远自全身被淋上大粪,再到被灌上大便。
都没看清楚那人是怎么做到。
“太子怒罪。”两个小太监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天微微亮。
几个人搞出来的动静声又大。
再加上整个巷子里都能闻到那股大便味。
便很多人走过来看是怎么一回事。
更是惊动了侍卫。
几十号人都来看太子一人泡在粪里。
秦舒言穿着隐形衣离开这里,刚刚给太子淋大粪的时候,她是拿着一根长长的棍子隔得远远的倒。
那污秽的东西倒也没有沾到她身上。
她喜洁,受不了自己身上有一点这种味。
又用了系统给的除臭的东西。
整个人又干净,清爽。
回到六公主的殿里。
脱下隐形衣。
看见六公主睡相乖巧的在里面,她睡在外侧。
九皇子府上。
傅砚辞在书房看着手中的书,宫里的一举一动皆在眼里。
自太子守在揽云宫路上。
带着秦舒言去看芙蓉花。
约秦舒言到巷子里的角房。
他全都都知道。
他扔下手中的书,一整夜,书拿反也不知道。
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眼睛布着血丝。
心里有一种狂暴的血腥味。
想起她会害怕自己。
隐忍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股暴虐的躁动。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制的人偶,拿起刀一点一点的雕刻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狂爆。
他脑子里在想。
秦舒言会不会去赴约,又刻了一刀。
倘若她今晚去了角房,那他便赐她一个死字。
一个晚上。
手中的刻刀都在不停的动着。
快到天亮时。
阿四从外面进来汇报道:“爷,奴才从宫里打听一些消息。”
“说。”握着刻刀上的手,微微颤动着。
似乎是害怕听见他不喜欢听见的声音。
“太子,被人袭击,整个人浸泡在粪水里,还被人喂了屎吃。”阿四边说边忍着笑意。
想想堂堂一国太子。
竟被人喂污秽的东西吃。
“嗯,他早该吃这玩意。”傅砚辞嘴角含着笑意,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着。
她没去见他。
太子还发生这等丑事,不错。
心情非常的愉悦。
握起刻刀,继续刻着脑海中那个人影。
心情十分愉悦笑道:“将太子吃屎的消息,传遍整个盛京。”
“是。”
秦舒言昨晚太累,来到揽云殿看见六公主的床倒头便睡着。
早上醒来时。
发现自己的脚放在六公主的脸,她的脚压在耳朵上。
两人面面相觎。
却统一露出尴尬的笑声。
“言言,你的睡相的确是不怎么好。”她说她的睡相不好,真的不是客套话。
“大家,彼此彼此。”
六公主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从小,她的言行举止就被要求着要端庄,要贤淑 。
自从认识了秦舒言。
做一个本真自我的人。
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旁人的事与我何关。
我的事又与旁人何关。
“两人一同用过早饭后。”便一起到学琴的宫殿。
秦菌菌今天一早便在课堂上坐着,拉着一张脸。
她看见秦舒言与六公主一同进来时,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握着手帕。
心里嘀咕着:她什么时候跟六公主感情那么好。
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拥她所仰望的一切。
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她不甘心,却还要隐忍着。
等她回到秦家,搭上太子,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她一定会狠狠的踩在秦舒言身上。
“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在西边那个巷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尚书府的嫡千金好奇问道。
“是啊,我来的路上也闻到了,好臭,像是茅房里散发出来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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