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拉着老神医进去产房。
皇上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老头,求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
“皇上,老夫尽力。”老神医不敢断言。
产妇生孩子最忌讳的便是孩子臀部朝下。
他进来时,看见皇后脸色带着几分苍白。
身上穴位已经扎上的针。
他从银针包上取出一枚较粗的针往百合穴位上轻轻扎下。
“夫人,你现在去转动一下胎儿的位置。”老神医额头上出了细细的汗,皇后的身上被盖上一层层的厚被褥。
宁知行握紧她的手:“言言,会没事的…”
老夫人此时转动着孩子的身体,胎儿在秦舒言腹中像是能听懂一般。
身体神奇一般的在转动着。
臀部调了一个方向。
头朝下。
“孩子身体调了个方向,现在头朝下了。”产婆欣喜说道。
太好了。
她们的人头终于保住了。
皇家饭还真不是那么好吃。
老神医听后,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走了出来。
他这些天被皇上动不动一惊一乍的模样,搞得他心态也跟着一惊一乍。
难得啊。
能看见皇上那么多的表情。
没多久。
屋里便传来欣喜的声音。
“是位小公主。”产婆抱着女娃兴奋的报喜。
“好,好,好……通通都有赏。”皇上看向皇后,见她气色健康红润,没有刚才那么苍白。
他低头吻住她额头上。
“老三,定是个调皮蛋。”秦舒言生前两个娃的时候也没觉得难,反而有些轻松。
生老三确实有点费劲。
好在是有惊无险。
“老大,老二都是个男孩,老大像我,老二像你。但这老三朕刚刚看了一眼,是最像朕。”老三长了一张像极了他的脸。
“难怪她会这么调皮,原来是像你。”秦舒言笑着打趣道,若不是系统给了无痛生子丸给她。
这娃生的。
那叫一个惊险。
皇上低着头看向她:“言言,谢谢你。”若不是有她在,他这辈子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
他感恩,老天爷。
让他遇上了她。
皇后生下双龙一凤,震惊朝野。
普天同庆。
皇上走到哪里都带着笑脸。
皇后在坐月子时,他请最好的厨师给她做月子餐。
调理她的身子。
皇上着早朝。
快下早朝的时候。
老丞相跟姚相士讨论一些国事。
皇上走到他们面前:“朕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刘丞相你家里有吗?”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老丞相打算回去让那些不孝子孙好好在里生娃。
“哼,孩子都长得特像朕。”
“姚相士赶紧找个夫人,别一整天骑着驴,朕没给你俸禄吗?”
“找个夫人生个三胞胎。”皇上语淡风轻笑道。
姚相士摸了摸胡子,嘴角微抽。
他是想找个夫人,可是这三胎也不是个人都能生的。
他有理由怀疑皇上是在向他们炫耀。
宁知行走路都带着几分轻快。
嘴里带着笑意。
“小全子,蔷薇花种的不错,给这些宫人都赏些。”
“还有这些。”
“那些。”
小全子没有见过皇上那么开心过。
笑道:“是的,皇上。”这几乎是将全皇宫的人都赏了个遍。
谁让他们皇上有的是银子。
远在炎国的炎九华,日日爬着上千级的阶梯去洗脸。
一个月后,将脸洗干净。
心里一直住着那个女人。
却奈何不过他父皇的安排,加上他此生也只能将那女人放在心里。
他根本不是宁国皇帝的对手。
娶了一个大臣的女儿。
生下女儿。
一年后。
宁国皇宫里。
几个孩子都长得特别好看,白白胖胖。
女儿长得较瘦小一些。
宁知行每日下了早朝后,便是回去看几个孩子。
三个孩子除了老二像皇后。
其余都跟他一模一样,就像是饼印一样。
宫里备下的奶娘也足够,一个孩匹配一个奶娘。
有时候。
秦舒言实在是涨的难受的时候,便会喂孩子。
她穿得有些单薄。
宁知行知道她怕热,在外找了极为罕见的鲛纱,千金一克,有钱难买的料子。
半透,又软又轻又舒服。
里衣穿的是用乌金纱所制的柔软面料。
在有光的地方,面料带着金纱闪闪发光。
将她衬得愈发美丽动人。
她不喜热,又贪凉。
外衣那层鲛纱也没有好好穿,滑至香肩。
露出雪白白嫩的香肩,而不自知。
秦舒言半依靠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花茶,一手拿着自己刚刚画好的画。
一大片蔷薇花。
手指沾上了染料。
宁知行从外面进来便看到一幅美人图。
她自从生完孩子后,一张绝美的脸比之前更加娇艳,更加妩媚动人。
她的手放轻放在起起伏伏的胸口上。
抹胸微滑。
露出一半雪白如桃。
那地方比未生孩子之前要大上一圈。
再往下的则是她纤细的腰身。
饱满圆润。
将她的细腰衬得更细。
棕红色的乌金纱所制的裙摆在她转动的时候。
露出一双洁白又小的小腿。
不知是这天热的燥热。
还是身体的其他原因。
喉咙不知不觉往下咽。
眸光的神色又深了几分。
自从生完孩子,他们极少真正的在一起。
他有时候也会想,但也没有现在这么渴切过。
哑着声音:“言言……在看什么?”
秦舒言听间熟悉的声音,放下手中的画,对上宁知行一双求知似渴的眸子。
瞬间读懂他的想法。
脸色微烫:“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是臣妾画的话。”
她被皇上炙热的眸光看得身子有些轻颤。
她将画举到他面前。
却发现他眸光没有看向她画的画上。
反而看向某个地方。
她顺着他的目光移至。
看向。
自己身上。
半透的外纱,滑至胳膊,露出一双雪白又媚的雪景。
裙摆因她贪凉被她撩起。
忽然明白过来。
他眸光的深色。
她的脸更烫。
下一刻。
便听见他呼吸声重了几分。
他的手扶在她细腰上。
周围在伺候的宫女见状。
很识趣的离开。
将满是蔷薇花的院子清空。
在外面守着。
他哑着声音凑近她的脸轻声说道:“你的画还差点神韵……”他从身后楼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