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礼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的嫉妒一个人。
宁知行他凭什么能得到她。
昨天夜晚他站在锦绣宫门外一直等着,里面娇吟的声音。
他脑海中控制不住的想象着她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面前,露出娇颜玉容。
他恨极了宁知行。
他不在乎。
他只在乎未来。
她是属于他的女人,就行了。
他会一点一点的替她洗干净。
“宁知行被老皇帝下了魂断花,此毒无解,我想此时的他一定是在寻找着某个角落慢慢的等死吧。”上一世,摄政王宁知行后面离奇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查出来。
“公主,不若考虑考虑一下微臣的意见,跟着微臣,定会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盛礼白对上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姿容绝色,垂涎欲滴的唇瓣。
婀娜多姿的身段。
看着眼前盛颜绝色的她,他的心好像在这一瞬间失神了一般。
“哼……盛礼白,谁给你的脸? 竟敢肖想本宫?”她从脖颈处拿出麒麟符哨,吹起。
四周暗卫纷纷现身。
拿着剑指着面前的盛礼白。
“把他的眼睛给本宫挖出来。”秦舒言此时发现盛礼白这人极度的虚伪,仔细琢磨他话中的意思。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盛礼白欲言又止,似乎有预知的能力。
几个守在秦舒言面前的暗卫高手,异口同声回答道:“是……”
盛礼白看见秦舒言拿出麒麟符吹起来的那一刻,他清润的眸中多了一道震惊。
脸色微变。
手执着红扇,脚步轻轻一跃飞在半空中。
“臣竟没有想到凶名赫赫的摄政王竟然连麒麟符都给你,可见他这个冷血的人对你动了心。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他中了奇毒,命怕是没了。”盛礼白看着面前几个穿着玄衣,蒙着面的人招招狠毒。
手中的扇子化成一把剑。
以一单挑五个高手。
丝毫不见半点慌乱。
从他游刃有余的态度,秦舒言发现。
国师盛礼白深不可测。
“公主,臣耐心有限。”盛礼白在几个高手的围攻下,不伤丝毫全身而退。
轻功跳跃的速度非常的快。
秦舒言见几个麒麟暗卫还往前追, 便下令道:“不用追了。”她明显看出来五个高手都不是盛礼白的对手。
再追上去也只是会丢了自己的命。
回到锦绣宫里。
她仔细想了想盛礼白刚才说的话。
便将系统叫了出来。
“系统,国师盛礼白是不是也重生了?”她问出了自己的猜疑。
若是如此,那就有些难搞。
“宿主,目前检测不出来国师的问题。”
“我怀疑他应该是重生了,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回。 ”秦舒言仔细回忆着上一世盛礼白是如何操控着宁国,又是如何拿她当成贿赂各国国主的棋子。
达成他想要的霸权。
原书女主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时,连带着她的恨意一起。
“检测这个人才智高超,没有检测出来他是重生者。”
“不管他是不是重生者,这人迟早会死在我的手里。”
不知为何。
此时的秦舒言很想宁知行在身边。
有他在。
安全感强很多。
她从系统那里兑换一些可以增强体质的东西,还有一些保命手段的东西。
到了夜晚。
外面的脚步声嘈杂。
秦舒言自从感应出盛礼白跟前世不一样,她心中就一直在警惕着。
当秋香拿着一个早就打包好的包袱还有斗篷过来时。
她已经早就收拾妥当。
“公主,宁国国都被炎国攻入,奴婢先去外面托住那些人,公主你快点离开这里。”秋香神色有些慌乱,却拉着秦舒言边走边说着这里遇到的情况。
“秋香,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
秋香原以为眼前娇软的小太后会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到,却没有想到在她将行李收拾妥当后。
她便已经准备好。
很信任的跟着她走。
没有在绝美的脸上看到被吓到的模样,反而脸色平常的寻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炎国太子攻入宁国,如今国师在外面。”秋香一路护着秦舒言,一路往前走。
来到一条暗道。
“公主,你先下去,这条暗道是奴婢主子留下的暗道。”秋香拿着烛火递给秦舒言。
秦舒言往深邃又黑又暗的暗道走着。
炎国太子攻入宁国,上一世的各国之乱。
整整提前了一年。
而且她敢肯定这一切都是国师盛礼白的策划。
都是他的计谋。
“这条暗道有多少人知道?”盛礼白带着记忆未必不会知道这条暗道。
“据奴婢所了解,这条暗道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如今宫里突然大乱,没有人会想到有这条暗道。”秋香觉得跟着主子一起,越发觉得她是个很聪慧的女子。
“咱们的速度快些中,知道的人不多,不代表没有人知道。我们需要在别人没有发现这条暗道之前,尽快离开宁国。”
秦舒言从怀里拿出一粒增强体制的药丸吃下,觉得不够又多吃了一粒。
增强体质的药丸吃下后。
身体发生明显的不同。
跑路的不再是气喘吁吁,心跳加速,好像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注入身体。
这药丸不错。
在秦舒言跳下暗道离开时。
绵绣宫便被盛礼白带着人进来。
此时他身上披着一件深蓝的斗篷,戴着镶玉的金丝面具,眸光中带着几分温润儒雅的气息。
他站在锦绣宫门外。
并没有让手下的人进去惊动她。
他手中拿着扇子轻轻的在她门外敲着门。
“公主……”他不想吓到她,连身边的人都没有让人跟过来。
他轻轻闭着双眸。
他耐心的等待着。
回想起前世。
他跟她发生美好的一切。
他思念着她的美。
想象着以后有她陪伴着自己一定不会很孤单吧。
现在他还没有将她拱手送人,她没有在自己面前哭得那么伤心,她一定会知道他的好。
他现在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足以。
一切都还能来得及补救。
他在门外面等了一刻钟,却没有听见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温润的眸子瞬间起了异色。
推开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