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宿主,你够狠……”够变态。
“呵……”这还只是开胃菜,硬菜还没有开始上。
宿主要胆量有胆量,要计谋有计谋。
够疯。
谁让那帮人敢惹宿主。
暗香从外面回来:“姑娘,打探清楚了,皇后娘娘的马车已经来到马场外面。”
“很好。”秦舒言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头戴一朵小白花。
“走吧!咱们去迎接皇后娘娘。”秦舒言眸光眨了一下,泛着冷光。
来到马场搭建最大的篷子。
金碧辉煌,奢侈至极。
铺在地上的毯子都是罕见的白色皮毛。
秦舒言刚到便看见沈姨娘穿一身暗紫色花哨的衣服,头戴富贵的钗子。
安姨娘穿一身干净利落的暗色衣服,头发只簪一根小花。
“穿那么素净也掩盖不了你身上狐狸味。”沈姨娘眼中闪过嫉妒。
精致绝美的五官,如上好白玉般的肌肤。
美的美轮美奂。
不像个凡人。
倒是像天上下凡的仙女。
“狐狸味?怎么办呢?谁让太子喜欢呢,不过嘛!再怎么样也好过你身上臭鱼烂虾的味道。
平时也不知道吃什么长,脚气可以那么臭。”秦舒言不想惯着沈姨娘,怎么痛快怎么怼回去。
沈姨娘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最适合当炮灰。
不能一下子把她玩坏了。
“你……你……”沈姨娘将脸憋的通红,气的她说不出话来。
“少说两句,每次都不是她的对手。干嘛还老是招惹她?”安姨娘真想不通沈姨娘脑子怎么想的,觉得她多少有点犯贱。
“她此时不在太子妃面前伺候,反倒有心情在这里说三道四。
看来你跟太子妃之间的姐妹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就……很塑料。”每次她想要从沈姨娘嘴里,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她。
沈姨娘就什么话都会说出来。
百试百灵。
“谁说我没有去看太子妃,我去她房里看她,没找到她而已。
你可别含血喷人,专门挑拨离间。”沈姨娘不知道自己什么话都说出来,反而一脸辩解。
秦舒言从这几句话意思了解到秦纤纤不在自己的帐篷里,那应该是在三皇子那里。
得到自己想知道有用的消息。
便回嘴阴阳怪气说道:“行了,你跟太子妃之间不是塑料姐妹花,感情深不可测。”
沈姨娘怎么觉得这话不算是什么好话。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贵妃娘娘贵安。”
“快快请起。”
刘贵妃眼尖,眼睛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太子妃的人影,这可是皇后娘娘千挑万选的好儿媳。
明知道她即将来马场,也不出来迎接。
这不。
给她抓到把柄了吧。
“咦,怎么没有发现太子妃呢!她在哪里?她的礼数在哪里?”
皇后眉间微蹙,自从太子娶了秦纤纤后,她越发觉得秦纤纤没有传言中说的那么好。
的确没有发现秦纤纤的身影。
“回贵妃娘娘,太子妃身体受了点风寒。”沈姨娘替太子妃辩解说道。
“身体不舒服?”
“那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本宫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可不能就这么败兴而归。”皇后借机转移话题 。
“启禀皇后娘娘,妾知道有一个地方好玩。”秦舒言站出来回话道。
“本宫赐给你的狗狗,怎么没有把它抱出来啊?”皇后瞧着一身素白的秦舒言,想起她之前送了一只博美狗狗给她。
暗香在一旁哭着说:“皇后娘娘,狗狗被三皇子一剑赐死了。”
“狗狗那么的乖,那么的聪明,可是它却永远离开姑娘了,姑娘今天哭了一个早上。”
秦舒言拿着帕子在脸上抹着泪水,眼眶通红。
默默为暗香点赞。
说得挺好的。
“岂有此理,本宫的博美又可爱,本性又乖巧,它哪里惹三皇子不痛快了?”皇后气得头上的金冠都在发抖着。
“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风钰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刘贵妃没想到自己儿子竟会这么不小心,那只狗再怎么样也是皇后的狗。
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
“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狗狗已经死了……”秦舒言适时掉了几颗眼泪,拿着帕子将眼泪擦干净。
狗狗的仇她迟早会报。
“启禀皇后娘娘,妾已经替建了一个墓碑。”
“带本宫去看看。”皇后本身就很喜欢那只狗狗。
刘贵妃跟三皇子一直欺压着她,可是她无法反击。
她儿子不理世事,更不碰女色。
刘贵妃生的三皇子又会来事,后院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再这么下去。
她这皇后的位置也不知道坐到什么。
就算知道狗狗被三皇子刺死,她也不能怎么样。
只能将这口气往肚子里咽下去。
去狗狗墓碑看看,也算了她的心事。
“这边请,皇后娘娘。”秦舒言没想到皇后娘娘是一个感性,又心慈的人。
她将狗狗的墓碑葬在离三皇子住的帐篷不远处。
皇后跟着秦舒言的脚步走。
刘贵妃跟在后面很无语,她们这一大帮人来这里是来玩的。
现在却是。
给一只狗狗追悼,这像什么话。
那只狗配吗。
心里气归气,可这事是她儿子惹出来。
只能跟着去。
心里想的是。
真是晦气。
秦舒言特地将一大帮人往三皇子帐篷走过去。
她昨晚在秦纤纤嘴里下的魅药,此时正是药物发作最浓的时候。
加上狗狗抓伤三皇子的伤口时。
她在上面撒了一些虞美人,相思子所制的特效情药。
这两人在一起。
没有一天一夜,怕是不能出来。
嘴角勾起冷笑。
三皇子帐篷里面。
秦纤纤眼神浮现出迷蒙的媚态神色,裸在外的手臂正抱着一块密色体格。
身子骨有些娇弱。
她从来没有发现长孙风钰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加上他们之前闹腾起来的花样又多。
罕见白色皮毛地毯上被撒下来很多的水渍。
“本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的贱?一天也离不开男人。”长孙风钰大拇指掐着软肉阴狠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