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阵开启,进入试炼之地!”台上的贵武长老严厉地大声喊道。
道场之上忽然灵气涌动,秦洛脚下的地板忽然焕发出别样光芒,如果有人从空中俯视,一定会惊奇的发现道场的地板此刻发出的光芒赫然是一张阵法图,玄之又玄。
所有人被地上发出的光芒包裹住了,动弹不得。秦洛却是看到了成虎竟然毫无被阵法束缚之像,淡定地从戒指中拿出了一直鸡腿,一边啃着一边嘴里还嘟囔着。
“这阵法还算马虎,可是还是有点粗糙,看来这烈阳宗阵法水平一般。要不是胖爷现在修为不足,就应该把阵法图样改了,至少也得有些鸡腿的美感嘛。”
秦洛心中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个成虎的不简单,竟然能够这般无视烈阳宗布下的阵法,想来成虎必然不是寻常人。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秦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亮了,辣眼睛。
紧接着,秦洛感觉身体一轻,传入鼻中的味道也忽然变得潮湿,带着些泥土的清新。
秦洛缓缓张开眼睛,愕然发现自己所处地方已经不再是方才的烈阳宗道场之上了,此刻的秦洛脚下踏着一方土地也是显得有些潮湿。一瞬之间,秦洛便被传送到了一个古老的密林之中。
阵法之道,当真诡异,想到临走前成虎的若无其事,秦洛不禁感叹烈阳宗当真是卧虎藏龙。
秦洛张开手,看了一下手上被改的面目全非的白玉火腿,一头的黑线,心中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不知道这白玉火腿交上去能不能顶用?秦洛心中有些淡淡的忧伤。
难道要自己跟长老说钥匙变成了火腿,让长老凑合着收?
答案用火腿想都知道当然是不能了。看来自己的钥匙还得自己去找了。
秦洛盲目地向前走,反正现在自己不着急,对于自己的实力,秦洛还是有把握的。
秦洛就这样闲庭漫步地在丛林中漫步,大摇大摆的姿态仿佛在向所有人宣示,来抢劫我啊,来快活啊,十分嚣张。
没办法秦洛现在比人家少一把钥匙,现在只能期盼烈阳宗招收的弟子能有点野心霸气,出来打劫一下自己。
“哎呀,脚好酸啊,我走不动了,有没有谁来打劫……不,扶我一把?”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这里有把祖传的钥匙要丢下了吗?”
“可爱地劫匪,出来快活啊!”
秦洛一边走,一边叫着,但是对此密林除了几声乌鸦叫,没有任何反应,就在秦洛觉得这些天才新人怎么这么怂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嘿!前面那傻子,给本大爷站住!”一声冷冷地声音从秦洛身后响起。
秦洛心中大喜过望,终于有人愿意出来打劫自己了,也不枉自己这么示弱。秦洛转过身来,一脸欣喜的看着来人。
一个体型瘦高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指着自己,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真气流转,一看便知道是武者段位的强者了。
瘦高男子看着秦洛声音阴森,眼神中带着杀气,狠厉道“就是你个傻小子,我盯你很久了,还以为你身边有埋伏,让大爷藏了这么久!识相的,就……“
“就过来跪下求饶,双手奉上钥匙,大爷兴许饶你一命是吧?行,给你了。”秦洛打断了瘦高男子的话,抢先将他的台词说完。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还真的是傻子,在这丛林中大摇大摆不知死活,赶紧的将钥匙叫出来,否则别怪我,大刀无情!”瘦高男子恶狠狠的道,手中的大刀甚至狠狠一砍在大树之上,大树应声倒下。
秦洛感知上,此人至少也是武者一级中比较强劲的存在,在这批新生中,他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强大的战力了,如果是别人遇上,指不定得交代在这里,可惜他遇到的是秦洛。
秦洛耸耸肩,拿出了自己的任务物品,仿佛丢垃圾一般的丢向了瘦高男子,“东西给你了,别杀我。”
毫不犹豫,秦洛就将那白玉火腿丢向了瘦高男子。
瘦高男子只见到一道晶莹的白光抛向自己,连忙手慌脚乱的接住,“算你识相,你再磕三个响头就可以走了,我就暂且不计较……”
秦洛却以一脸挪揄的眼光看着瘦高男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瘦高男子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当瘦高男子摊开双手一看,晶莹的光芒并没有任何差错,甚至连白玉冰凉的气息也没有任何瑕疵,只不过。
尼玛!怎么是白玉火腿!不是说好的白玉钥匙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你敢戏弄我!我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就不为人!”瘦高男子脸色忽然一沉,一把将白玉火腿甩向了秦洛,阴沉的声音中带着满腔的怒火!
秦洛毫不介意地接过白玉火腿,自己好不容易大发善心,打算先来个开业酬宾,送个白玉“钥匙”出去,这货竟然还不理解自己好意,甚至好心当作驴肝肺地说要将自己碎尸万段。
秦洛感觉好委屈,自己明明已经这么配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仇视自己?不过就是白玉钥匙的形状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吗?凑合用用嘛。
要是瘦高男子知道秦洛心中委屈的抱怨,估计都要破口大骂你特么这叫形状有点点不一样吗?这尼玛白玉钥匙变成白玉火腿谁能接受!
于是瘦高男子,提刀便直接朝着秦洛本来,速度如同风驰电掣,电光火石之间,瘦高男子便如同脱缰的野狗,飞到了秦洛面前。
大刀上真气流转,寒气逼人,这一刀如果劈实,秦洛可能就要饮恨当场。
但是,就当瘦高男子觉得即将要得手之时,秦洛却十分淡定的面对着这狠厉一刀,并且缓缓的举起双手,双手合十。
空手接白刃。
瘦高男子整个人呆若木鸡,眼前这个青衫少年实力似乎超出了自己想象。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虐打了。
再接下来,就是秦洛满意的从容离开,只留下了被吊在树枝上欲哭无泪的瘦高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