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ˉˉˉˉˉ我才没空理会白夜叉,那小子完全是找存在感。
我让胖子直接回复他去吃屎,胖子也不是怕事的人,既然我都这么说了,他自然闪了。
我继续睡觉。结果特么学姐又来了。当时我都要睡着了,学姐过来笑眯眯推我:“小明,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这次一定可以感动秦澜的。”
我一听她这话就心闷了。我说你给我走。不要参合了。我语气有点重了,学姐愣了一下,接着她委屈:“都是我的错,上次我出的馊主意害了你,这次一定是个好主意。”
我明白她的心意,但我和秦澜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我叹了口气,说你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她很是认真:“上次的主意太浮夸了,这次来朴实一点的。那就是死缠烂打,秦澜还是爱你的,只要你天天去看她,给她送早餐,日复一日她总会感动的。”
我长叹,你这什么破主意啊。我说明白了,我尽量吧。
学姐着急:“你怎么心不在焉呢?这可是你们和好的最后机会了。”
她根本不懂,就算秦澜跟我复合了,但她内心还是会很痛苦的,她得忍受孜孜,天天忍受,我不愿意这样。
我摆摆手,说你走吧,我懂了的。学姐沉默半响。然后她轻叹:“算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说什么也没用了。其实没关系,没了秦澜你还有柳欣,我不打扰你了。”
她终于走了,不过我感觉她有点伤心。我抿抿嘴,没说话。
又睡了一晚,这个休假算是结束了。我继续去跟江老魔鬼训练,过程不必多说,总之今天我是流血又流汗,累得要死要死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让孜孜服侍我洗澡了,没办法,我实在太累了,累得我的小老二都没了精神。
往后几日都是这样,其间胖子来找过我,说白夜叉发火了,给出了最后期限,如果后天还不去解释清楚,他要动手了。
动个屁的手啊,混小子。
我依然不管,到了所谓的“后天”我都忘记白夜叉这个人了。
结果那天早上他就来了,带着一帮日本仔浩浩荡荡过来了。
孜孜在阳台织毛衣呢,看到这阵势赶紧来推我:“李先生,有杀气。”
我迷迷糊糊醒来,踹门声就传来了。我立马清醒了,过去看看猫眼,外头一帮日本仔白武士,个个都冷着脸。
我打开门一笑:“老叉,你来看我啊。”白夜叉一身白衣,看着十分英挺,他对没有一丝好脸色,阴沉开口:“你当我透明的?为何不来解释一下。”
我说我忙呢,我都累成狗了。他还要发飙,结果孜孜偷偷探了一下头,大家都看到她的,白夜叉也看到她了,瞬间没了煞气,神色又爱怜又复杂,接着他转身便走:“你最好来跆拳道社给我解释清楚。”
他带人闪了,我心里好笑,真是个二逼。孜孜也不明白:“李先生,他怎么回事?”
我说你太美了,他那么高贵不想在美人面前动粗。
孜孜噢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我真是太美了。”
我差点笑出声,这呆萌妹。
我也没心思睡觉了,白夜叉都找上门来了,我再不给他一点面子就说不过去了。
我就电话呼叫胖子,告诉他要去跆拳道社,他立马答应,说这就去弄死他们。
我也快步过去,到那边儿一看,胖子正在等我。两人一会面,直接进跆拳道社,里面一群日本仔正在练武。
我扫视一眼,他们还排着方阵呢,看着挺带感的,还抓着武士刀,真跟日本人一模一样啊。
白夜叉并腿跪坐在榻榻米上,观察自己的“部队”,脸色很严肃。
我笑眯眯过去,他当即看向我,眸中泛冷。我点头哈腰:“叉太君,你大大地帅啊。”
白夜叉一拔刀,我以为他要动手,也瞬间摸出小刀,结果他却是将刀往榻榻米上一插,十分霸道:“给我的徒弟道歉。”
我说不是解释吗?怎么直接成道歉了?白夜叉貌似憋着一股无名火,大概是因为他见到孜孜了,再想到孜孜被我给上了的原因吧。
“我给了你机会解释,你一直不来,现在你没机会了,直接道歉。”
他还真是霸道啊,那群日本仔围了过来,一个个都双腿微微分开,拳头捏着,搞得自己个个都跟太君似的。
其中有四个人排众而出,我一瞅,这不就是在厕所被我打的人么?
他们都眸子阴沉,还有几丝得意。白夜叉让我跟他们道歉,我真是笑了,胖子也火大,想立刻动手。
我瞅着这几位日本仔露齿一笑:“作为高贵的日本仔,你们却到厕所伏击在下,被在下反杀了还有脸告状?”
一句话交代清楚了,他们都慌了一下,接着纷纷否认。白夜叉站了起来,依然霸道:“血口喷人,没什么好说的了,道不道歉?”
我真是日了你了,你耳朵聋啊。我也不废话,手指转动着小刀:“想打架?”
他一昂脸:“正有此意,上次决斗你赢了我一直耿耿于怀。”
那次我赢得不光彩,毕竟不是正面肛。这会儿我心中一动,有了点坏主意。
俗话说得好,没有对手就没有进步,我跟江老学擒拿手,但一直没有参照物,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进步,如果把白夜叉当对手来练,那多爽啊。
我将刀子收好了,勾勾手指:“来战,点到为止,免得我伤了你。”
他将武士刀交给了一个日本仔,然后扭扭脖子走过来:“有点意思,你还挺大胆的。”
胖子有点着急,他怕我出事。我知道这个老叉人品还可以,就是当日本仔让人有点不爽。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可能真对我动手的。
我继续挑衅:“来啊,墨迹什么。”
他二话不说就动手了,直接一拳砸来。我看准了时机扣住他手腕,飞快掰动。
然而他用力一挣,拳头甚至在我手掌中突破而来。
我忙后退,笑眯眯摆手:“不打了不打了,突然想拉屎了。”
他眼帘抽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我说我去拉个粑粑,有空再来跟你解决这件事。
他有点傻,我直接就走,他硬是没有阻拦。我就和胖子离开了,身后传来白夜叉严厉的声音:“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开始审问他的日本仔了,我哼笑了一声,慢慢玩吧。
胖子也搞不懂我的意思,我说我打不过他啊,擒拿手不到家,一试就知道了。
胖子反应过来:“原来你是拿他练手啊!”
这是当然,有个靶子不用不就可惜了?
打定主意了,平时就去练功,休息的时候就来找白夜叉“道歉”。
如果过了近一个月,我已经跟白夜叉道了三次歉了。
最后一次我稳稳地扣住他手腕了,这次勉强没有让他挣脱,但要掰断还是挺困难的,除非他撤了力气。
我就又说要去拉屎了,再见。他终于火了:“你够了没有?是男人就堂堂正正打一场!”
我说男人就不用拉屎了?女侠还会来大姨妈呢。他竟不知如何反驳,我利索跑了。
我确定我正在慢慢进步,这也让我安心了下来,总有一天能干死伊丽若阳的。系上丰划。
之后逐渐入冬了,天气开始凉了。我也练了许多时间了,不过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最起码现在连白夜叉都打不赢。
我依然奋斗着,每天挥汗如雨。当然我也依然关心秦澜,胖子经常会跟我说秦澜的事,最开始秦澜是很伤心痛苦的,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好像终于恢复过来了,开始有笑容了,似乎享受校园生活了。
我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她正在走出阴霾么?会忘记我么?
我做完俯卧撑,躺在地上想着秦澜,身下全是汗水。
孜孜走了过去,弯腰俯视我:“李先生,孩子好像在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