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呀,我真想挖出你的脑子来看看到底是咋长的,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程咬金坐在木质沙发上,一边感受着那份舒适感,一边忍不住对赵云泽大发感慨。
“程老哥,这才到哪儿呀。我跟你说,我就是手头紧,要不然,像这种新式家具,我还能弄出更多种类。”赵云泽毫不谦虚的说道。
程咬金一听,眼神立刻亮了起来:“赵老弟,老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您说。”
“老哥我这些年也攒下了点家底,咱俩合伙做点生意怎么样?”
赵云泽一听,立刻会意:“程老哥,你不会想跟我合伙开个家具厂吧?”
“家具厂?对对对,就是家具厂。俺瞅着,你搞出的这些东西,指定能赚钱。”程咬金说道,“怎么样,你出主意,我出本钱,赚了钱咱哥俩一起花。”
赵云泽心下对程咬金的生意头脑佩服不已。谁说程咬金是粗人,这家伙精明着呢。不但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新式家具的市场潜力,居然连技术入股如此新颖的合作方式都想到了。
稍一思考,赵云泽就点头道:“程老哥这主意与我不谋而合呀。其实,我早就想开个家具厂来赚钱了,为此,找人打制这些家具时,我还特意跟他们签了份文书,不准他们擅自打制这种新式家具。本来,我还想着等手头宽裕点了,再办厂创业,可既然程老哥有意与我合作,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程咬金一拍大腿道:“那这事就先这么说定了!等俺跟俺家婆家商量好了办厂的各项事宜,咱立马就干!”
“怎么,程老哥在家中说了不算吗?”赵云泽戏谑的问道。
程咬金毫不脸红,大大方方的说道:“俺家里的那些产业,一直是俺婆娘在打理,新置产业的事,自然要她拿主意。”
赵云泽点了点头,道:“那我就静等着程老哥的好消息了。”
“行!俺就不打扰赵老弟了,这就回家。”程咬金说完,直接站起来招呼程处默:“赶紧去把门外那几个人喊进来,把你师父的这些家具,都搬到咱的马车上!”
程咬金毕竟是国公身份,出门自然是带着随从的,那些随从,都在赵云泽家门外等候,他让程处默去喊的,就是这些人。
赵云泽一听程咬金的话,立刻慌神了:“程老哥,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要搬走我的家具啊?”
“屁话!不让俺婆娘亲眼见见这些东西,她能放心掏钱给咱们办厂?”程咬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赵云泽一想,似乎这也算个正当理由。
“那……等嫂夫人看过了这些家具,您可得再给我还回来呀!”赵云泽弱弱的说道。
“还!一定还!”程咬金坚定的点头。“等咱的家具厂办起来了,俺就把这些家具再给你送回来。”
啊?等家具厂办起来了,我还要这些干什么呀,到时候想要什么样式的家具,还不是尽着我自己挑。
“程老哥,您这……”
还没等赵云泽把抗议的话说出来呢,程咬金就又冲着程处默大吼:“我说你小子还愣着干嘛,赶紧招呼人搬东西!”
程处默一听,一溜烟就往大门外跑去。
程咬金又扭过头朝赵云泽一咧嘴:“嘿嘿,老弟呀,你看我都送你俩大活人了,换你这点家具用几天,也不算过分吧?”
“这……”赵云泽不知该说什么了,最终无奈的挥了挥手道:“搬吧!”
“哈哈哈哈……老弟果然是个痛快人!”程咬金的熊掌一把拍在赵云泽肩膀上。
一刻钟过后,赵云泽站在自家门外,目送着程咬金家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消失在巷口,他有些欲哭无泪了。
唉,忙活了好几天,全便宜这老流氓了!
转过身,一看到俏生生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那两个丫头,赵云泽总算是找回了点心理安慰。
“你俩谁是明月,谁是彩霞啊?”赵云泽开口问道。
“奴婢是明月。”爱笑的那个丫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
“奴婢是彩霞。”另一个丫头一脸羞涩的回答。
赵云泽点了点头。这倒好记,『性』格开朗的是明月,容易脸红的是彩霞。这名字起的,贴切的很呀!
“两位姑娘的名字,可是程大将军取的?”赵云泽好奇的问道。
“噗嗤”,叫明月的那个丫头一下笑了起来:“程大将军倒是给我俩起过名字,管我叫兰花,管彩霞叫桂花。后来程夫人嫌这名字俗气,就又给我俩取了现在的名字。”
这……,唉,没文化真可怕!幸亏程老流氓在家里说了不算,要不然,面前这两个丫头就成“兰花、桂花”了。
“我先帮两位姑娘安排下住处吧。”赵云泽说完,便带头往家里走。那两个丫头紧紧跟在他身后。
来到后院,赵云泽指着一间厢房说道:“你俩就住这儿吧,这屋子是个套间,宽敞的很。你俩愿意睡一起也行,愿意分开住的话就一人一间。”
明月和彩霞诧异的对视一眼,明月立刻问赵云泽:“郎君,我俩不跟您住一起吗?”
啊?住一起!?这个……会不会太“牲口”?
“这……为什么要住一起?”赵云泽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郎君是主,我俩是奴,住一起自然是为了方便照顾郎君起居。”明月答道。
赵云泽一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人家所说的“住一起”,跟自己理解的“住一起”压根儿就不是一会儿事。这俩丫头说的“住一起”,应该就是像《红楼梦》中的晴雯、袭人那样,跟贾宝玉同屋不同床。
唉,自己果然还是“牲口”了呀,精虫上脑了都。
“两位姑娘,某一个人独睡已经习惯了,就算是为了照顾我,也没必要非要住一间屋子里。咱们还是分开住的好,彼此都方便。”
明月和彩霞又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一起对赵云泽施礼:“奴婢恭听郎君安排。”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赵云泽连忙伸手虚扶。“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动不动就行礼,会让人受不了的。”
“郎君真体谅人!”明月笑嘻嘻的说道,那一对眼儿,弯弯的,真的就像一钩新月。
彩霞的嘴角也翘了起来,她低着头,脸儿红红的,恰如天边的一抹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