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主,众所周知,贵我两教本为一教,今白教主登基,不如两教就此合一,不知白教主意下如何?”
白秀秀一听笑了。
“莫非贵教有意加入我教?欢迎之至啊。”
王陵摆了摆手道:“白教主误会了,梁教主的意思是贵教合入我教,从此全听从梁教主的号令。”
白秀秀笑着说道:“梁教主倒是好算计,只是他梁启何德何能啊?”
其他魔教长老一听也坐不住了。
“王使者,梁教主既然首倡合教就该归于正统,众所周知,西神教乃是神教正统,若是归于偏支,岂不令人笑话?”
“西长老说的有理,莫非梁启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王陵没有理会西北长老,而是对白秀秀说道:“白教主,没想到贵教如此不识礼数,也罢,梁教主邀请白教主五天后赴牛头山举行比武大会,胜者持有神魔令及神教正统,不知白教主意下如何?”
白秀秀笑道:“梁教主既然有此雅兴,我神教接下了,只是神教正统永远都是我西神教,只怕梁教主糊涂了,来人,送客。”
“王使者,请。”
北长老康弘毅做完手势,随后一掌打向王陵,王陵没想到康弘毅会突然出手,慌忙伸手和他对了一掌,结果下盘不稳,被震得后退七八步,狼狈不堪。
“告辞。”
王陵一抱拳,灰溜溜的走了。
“众位对此次梁启之邀有何看法?”
北长老康弘毅起身说道:“教主,属下以为梁启的目的在于神令,妄图集齐神魔令找到传说中的宝藏,论实力,我们不弱于他,所以我们需要小心梁启暗中使诈。”
西长老义和也站了出来。
“北长老所说不无道理,若是论实力,我西神教不惧他东神教,只是前往牛头山,东神教占据地利,我们还是需要小心为上。”
白秀秀看了一眼东长老史万年,这老小子仿佛是个哑巴一样,对教中大事基本不发一言,忙问问他有何意见。
“东长老认为此事如何?”
东长老史万年赶紧起身道:“教主,在下认为西北二位护法说的有理,我们要小心为上。”
得,你这说和没说一样,白秀秀也不知道东长老性格如此,还是一直在韬光养晦。
“东长老。”
“在。”
“本座命你率领朱雀堂留守总坛,其余长老带领剩余三堂随本座赶往牛头山,本座倒要看看,他梁启能耍什么花样。”
白秀秀一声令下后,魔教众人全都行动起来,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前往牛头山召开神教大会。
此时的东魔教,牛头山总坛,教主梁启坐在首位,望着下面的汇报的王陵,不由得皱起来眉头。
一个小毛孩子,竟然敢如此羞辱我东神教使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去请特使过来。”
不一会儿,小喽啰跑了进来。
“启禀教主,特使,特使他下山去了。”
王陵上前说道:“教主,此次有特使相助,吞并西神教断无悬念,可神魔宝藏,真的要分一半给特使吗?”
梁启一皱眉头,思考了一会说道:“我敢不给吗?忘记特使上山时,本教主加上四大长老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只怕特使最少已经踏入归真了啊。”
东魔教的特使乃是梁宽,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生的俊俏飘逸,手拿白纸扇,活脱脱像一个读书人,可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七天前打败了梁启及座下四大长老。
而东魔教教主梁启也是个有主意的主,眼珠一转就用空头支票把梁宽给收买了,有了这张王牌,梁启自然也有胆子去实行他统一魔教的野心。
此时的梁宽正坐在一个小镇的酒馆里,对面同样也坐着一个白衣公子,如果言东在的话,一定会认的,正是消失多日的柴云龙。
“柴兄,我们再干一个。”
梁宽举起酒杯对着柴云龙。
柴云龙二人一饮而尽,梁宽又说道:“柴兄,在下有一笔买卖,不知柴兄有没有兴趣?”
“怎样的买卖?先说好,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我是不干的,我是个好人。”
梁宽笑道:“哈哈,柴兄说笑了,只不过是充当一下打手,柴兄可知神魔宝藏?”
“没听过啊,还请梁兄赐教。”
“没想到柴兄行走江湖多年竟然不知道神魔宝藏,传言几百年天降一人,自称武圣,曾经将自己终身收集的天材地宝以及武学秘籍收藏在一处洞天里,而打开洞天的钥匙交给了自己的大徒弟,最终经过百年争夺,落在了魔教教主任天岩手里,任天岩还未来得及寻找宝藏,便被手下出卖,遭十大宗师围攻,神魔令也一分为二。”
柴云龙又问道:“那神魔令现在何处?”
梁宽一笑说道:“魔令就在东魔教教主梁启一手,好巧不巧,上个月西魔教新任教主手持神令继任教主,如今神魔令现世,不知柴兄可有兴趣?”
柴云龙一听,西魔教继任教主莫非是自己师娘白秀秀?对,一定是。
“梁兄的意思是,我们二人将神魔令夺了?”
梁宽笑道:“柴兄,不瞒你说,凭借你我的身手,想夺神魔令易如反掌,神魔令的秘密也只有魔教众人才知道,只是这洞天的位置只有梁启知道,这老小子狡猾得很,我旁敲侧击了很多次,这老小子嘴巴紧得很啊,所以我便答应他帮他拿到神令,随后神魔宝藏我俩对半分,当然,如果柴兄加入进来,自然是我们三人平分。”
柴云龙有点搞不懂梁宽的意思了,按照梁宽所说,如此好处梁宽竟然要分给自己?
柴云龙在极北修行三月,目前血果的能量也吸收了不少,半月前便到达了归真境界,本来准备去找师父言东,可无意间认识了梁宽,二人交手几次,旗鼓相当,最后累的浑身无力,索性不打了,喝起了酒,渐渐的成为了朋友。
想了想柴云龙笑道:“算啦,梁兄美意在下心领,只是无功不受禄,梁兄对在下如此仗义,倒让在下坐立不安了。”
笑话,自己要帮也是帮师娘,怎么可能帮别人对付白秀秀呢!
“柴兄客气了,在下真的想和柴兄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