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云龙一听大喜。
“真的吗?是什么主意?”
“先卖个关子,我会在这里留一个他们一定会看的东西,游击战,这个世界没人比我厉害。”
柴云龙一听更奇怪了,好奇心驱使他不断的追问言东。
“师父,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他们一定会看?不会是金凤匕吧?”
言东嘿嘿一笑。
“可能听闻孙膑斗庞涓?”
柴云龙摇了摇头,言东就给他讲了一遍孙膑和庞涓之间的几次斗法。
回到飞云城,二人吃喝玩乐,虽然刺盟的探子查的很严,但丝毫不妨碍二人。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第二天晚上,天已经大黑,空中只有零散的几颗星星点缀着夜色,可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做什么事都没妨碍。
言东悄悄地来到刺盟总部上方的寺庙,直接放了一把大火,然后慢悠悠的下山了。
“二长老,总部上面的寺庙被人放了一把火烧了。”
“什么?”
刺盟二长老何貂一听此事,暴脾气又上来了,但随后想起有所思多次的叮嘱,又冷静了下来。
“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报信弟子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应该是江湖中人干的,此人应该熟知我们总部的位置,所以来挑衅。”
何貂一听,立马联想到前两次刺盟遇到的麻烦。
“终于坐不住了,老夫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们几个,跟我出去。”
“二长老,还是禀报大长老一声吧?”
何貂摆了摆手。
“不必,些许小贼而已,跟我来。”
何貂说完,带着七八个弟子出了总部,来到地面上。
遥远看到远处有人拿着火把,看样子是在挑衅,何貂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运气轻功就向言东追去,他所带的弟子,也各个都会轻功,一行人直奔言东而去。
言东见有人影靠近,赶紧扔掉火把,运起追风步就往山谷方向跑,何貂则在后面穷追不舍。
“胆小鬼,我看你能跑到哪里,今晚,我必杀你。”
何貂愤怒的大喊完,随后运起轻功继续追。
十几分钟后,言东终于来到了山谷,当着众人的目光,进入了山谷,一把跳进了深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二长老,前面是个山谷,那人如果进去,必然是死路一条,只是恐有埋伏。”
何貂经过门下弟子提醒,恍然大悟,在山谷在停滞不前。
何貂静气凝神,发现感受不到言东的气息了,心中不由得奇怪起来。
明明看到这小子跑了进去,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山谷里还有其他出口?
何貂正在思考,突然有弟子指向山谷里一处土包。
“二长老,你看那是什么?”
何貂定睛看去只见一处土包,前面立了一块木牌。
言东等了半天也听不到动静,抬头一看,何貂带着弟子在山谷口停滞不前了。
深坑距离谷口不过八九百米,言东赶紧跳出深坑,运起内功,唱起歌来。
“刺盟的哥哥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看看你哥我帅不帅?”
何貂听到言东挑衅的声音,脾气又上来了,他相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没用。
何貂终于迈入了山谷,其他弟子也都跟上,很远处的柴云龙看到后,赶紧跑到谷口,准备点燃引线。
“二长老,你看。”
一个弟子指着刚才在外面看不清的土包,这原来是座坟,墓碑上还写着:卑鄙无耻有所思之狗窝
柴云龙那边已经点燃了引线,明亮的火光在黑夜中分外刺眼,可刺盟之人注意力都在墓碑这边,谁也没往谷口方向看。
暴躁的何貂更是一道真气挥出,将墓碑炸个粉碎,顿时火光四起,引线还没烧到,就被何貂自己把炸弹引爆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何貂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妙,慌忙向谷口跑去,可那边的柴云龙也引爆了炸弹。
整个山谷,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言东躲在深坑里,嘴上说不出来的喜悦,通过刚才领头之人追自己的轻功,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条大鱼,这下刺盟该肉疼了。
几分钟后,整个山谷一片死寂,中间只夹杂着一些受伤的刺盟弟子的哀嚎声。
言东赶紧跳了出去,准备趁你病要你命,先补了这群人再说。
“哈哈哈,我的言氏新型炸弹滋味不错吧?这就叫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轻功再好,你也跑不过小鸟,哈哈哈。”
正当言东得意之际,一道硝烟散去,一个身影出现在言东面前。
“你真的,激怒我了。”
卧槽,还没死?但言东又一想,此人即便没死,也必然身受重伤,战力大打折扣,便没怎么在意。
这道人影正是何貂,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狼狈,衣服都被烧成了碎片,身上还中了几颗铁珠。
“小子,留个姓名吧,我倒想知道,能将我们刺盟多次戏耍的,是什么人。”
“我叫金达,听说过我吧?我可是整个飞云城最靓的仔。”
言东说着,兴奋的刮了一下鼻子,一脸的得意。
“哈哈哈,不管你是金达还是银达,今日你都必死无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力量。”
何貂说完,身躯猛然一震,仿佛没受伤一样。
“怒由心起,业火燎身。”
何貂说罢,整个人周围出现了一层虚幻的火焰。
我尼玛,宗师?言东有些傻了,这特么是掌控了火元素的宗师啊,这怎么打?
何貂单手一指,一串火焰飞向言东,言东赶紧闪身躲避,但由于刚才走神,左臂被火焰烧到,顿时整个左臂都被火焰点燃。
言东痛的龇牙咧嘴,赶紧扑灭了燃烧的左臂,可惜左臂已经有些焦了,言东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言东此刻内心绝望极了,果然宗师不是自己能够硬刚的,这一次恐怕要栽在这里了,秀秀,羡玉,小樱,永别了!
一旁草丛里的柴云龙,看到言东被火击中,听到言东的惨叫,柴云龙心里更难受,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好几次差点就冲了出来,可惜想到言东的叮嘱,他还是忍住了,对面何貂,即使他出去也是无济于事。
这也是言东之前教过他的,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死的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