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东也发现自己话说的有些不妥,赶紧解释道:“你照顾秀秀这么多年,秀秀也拿你当姐妹看待,没事的,你先去叫秀秀起床,我马上端着汤过去。”
言东端着鸡汤来到房中,白秀秀已经起来,虽然还打着哈欠。
“秀秀,这是我为你熬的鸡汤,你快趁热喝点,补补身子,还有小喜,见者有份,一起来吧。”言东说着,倒了两碗摆在二人面前。
“姑爷,我?”
白秀秀笑道:“姑爷赏你的,喝吧。”
小喜这才端起鸡汤,顾不上烫不烫,一口气喝完,然后说道:“谢谢小姐,谢谢姑爷,奴婢还有事,先去忙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言东看着小喜的身影,感觉这丫头真奇怪,不烫吗?
白秀秀一把掐在言东腰上问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轻,轻点,疼,能有什么事啊,我在厨房辛辛苦苦为你熬鸡汤,小喜说好香啊,还夸你幸福,我就给她一碗尝尝而已,还能有什么事?如果一个人优秀也是错,那我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言东说完一脸无奈的摊开了手。
“臭美,对了夫君,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话?你说过好多话,我哪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白秀秀笑道:“就是小喜给你配房啊,我俩一起服侍你。”
言东一听,头又大了,他看着白秀秀一字一句的说道:“秀秀,我最后和你说一遍,在我心里,男女平等的,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我只能娶你自己,懂了吗?”
“懂是懂了,可你这么做,我怕小喜误会啊,我们玲珑城一向是小姐婢女一起娶的,你想想,你今天这么做,会不会让小喜乱想呢?”
言东笑道:“怎么这么多规矩,那干脆年后把她也娶了算了。”
听言东说完,白秀秀手又掐在言东的腰上问道:“说好的只娶我一个呢?原来都是骗我的,大坏蛋。”
“姑奶奶,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饶了我吧,娶也有错,不娶也不对,干脆我出家当和尚算了,女施主,放了贫僧吧。”
白秀秀听完咯咯一笑道:“夫君,我和你闹着玩呢,我可没那么小气,你只要爱我,愿意娶谁都行。”
言东这次学乖了,不搭话了,而是岔开话题说道:“把汤喝了吧,都凉了。”
白秀秀端起鸡汤,一饮而尽,喝完还意犹未尽的说道:“好美味啊,要是每天都能喝到,那该有多好啊。”
言东问道:“你不会想让我天天都给你熬鸡汤吧?”
白秀秀一抱拳说道:“那就多谢夫君了。”
看着白秀秀一副正式的样子,言东用手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这个小机灵鬼鬼,好好好,我以后每天都给你熬鸡汤喝。”
“那我们先去钟敏姐姐家吧?”
“好,我去让白彪准备马车。”对于白秀秀这个钟敏姐姐,言东这两天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白秀秀这么看重。
白彪套好马车,言东带着白秀秀坐上马车,前往所谓的钟敏姐姐家里。
路过城东,言东无意间看了一眼王府,发现王府张灯结彩,言东有些奇怪,王府有什么喜事?看来晚上得加个班过来探查一下了。
此时的王府里,如墨等人在正堂议事。
如墨开口问道:“王老爷,王公子,请你们再仔细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
没等王老头开口,王浩然抢先说道:“那人身高大约比我高出一头,挺瘦的,身穿白衣,带着白色的面纱,听声音也就十八九岁,但身手很好,那日我和我爹刚提起白家,他就闯进来了,所以他可能和白家有关。”
“白家?那白家又是什么情况?”如墨又问道。
“白家是玲珑城的首富,比我们王家还要稍强一点,白老头白邈只有一个女儿,原本和小儿浩然有婚约在身,谁知道白家却背信弃义,莫名其妙的将白小姐嫁人了。”王老头暗改一通说道。
“不会是因为王公子太丑了吧?哈哈哈。”
花如颜不仗义的笑了出来。
“师妹。”
如墨提醒了一声,花如颜赶紧憋住,但憋得脸都红了,王老头和王浩然脸色都变的不怎么好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从白家查起吧。”
如墨说完带着花如颜和如天走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王浩然眼神里充满了恶毒。
“师妹啊,你刚才太无礼了。”
一出大堂,如墨就对花如颜说道。
“我也不想啊,可就是太好笑了嘛,你看王公子长得那个德行,行了,如墨哥哥,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了还不行吗?我补偿你陪我去逛街怎么样?”
如墨一听无语了,这哪是补偿我啊,这分明是补偿你自己好吧,他笑道:“你让如天陪你去吧,我要先去调查一下白家。”
花如颜跑到如天面前说道:“如天哥哥,那我们一起去吧。”
如天没说什么,而是向府外走去,花如颜赶紧笑着跟上。
言东和白秀秀此时正坐着马车前往钟敏家。
一路上,白秀秀不止一次向言东说道:不要问钟敏的感情问题。
言东笑问道:“为什么啊?”
白秀秀郁闷的说道:“她喜欢上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人。”
“怎么个虚无缥缈法?”
“就是钟姐姐八岁那年,她和父母在一次外出的途中遇到了狼群,就当狼群把他们包围时,一只狼扑向了钟姐姐,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他旁边,那人打了个口哨,狼群就都散去了,那人也突然间消失了。而更奇怪的是,钟姐姐的父母从始至终根本没看到那个带面具的人,所以她父母一直认为那是钟姐姐害怕之下产生的幻觉。”
言东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钟姐姐就中了魔一样,每天都对着天上发呆,嘴中还时而念念有词,今年二十六岁了,还没嫁人,有一次我听到她好像说他听到面具人对他说有一天会接她走。”
言东惊讶的说道:“这么算来,都过去十八年了?你钟姐姐可真够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