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东听完都傻了,这是真的奇葩啊,下午结婚,中午才知道,洞房花烛夜,哭了半天又聊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嫁的是谁。
“我叫言东,来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会来玲珑城,而且还被我爹招为夫婿,说,你是不是想入赘大户?”
言东解释道:“我发誓没有,都是岳父和孔叔叔搞的鬼。”
接着言东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白秀秀说了一遍。
白秀秀笑道:“我爹真是聪明,他和孔伯伯认识几十年了,耍你一个年轻人还不和玩一样,你也是,这么笨,还好你娶的是我,不然我以后嫁给谁去?”
言东坏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啊?”
白秀秀用手戳了一下言东的脑袋说道:“大坏蛋,你说呢。”
两人又嬉笑打闹了一会儿,白秀秀说道:“夫君,我困了,我们休息吧。”
“好啊,你在床上,我在地下。”
白秀秀脸红着说道:“我们拜过堂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要你哄着我睡。”
二人躺在床上,白秀秀枕在言东的胳膊上,美美的睡去了,望着白秀秀绝美的脸庞,言东伸手为她拂去那一缕凌乱的青丝,感叹世间之事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自己半月前救下的一名少女,今日却结成夫妻,从相遇到相离再到重逢,无不透露着一个缘字。
自打上次和白秀秀分别,言东以为这辈子都再也不会遇到她了,加上很快就认识了林如月,几天的相处,言东更是喜欢上了那个活泼的女孩,言东甚至想和林如月厮守一生,但命运就是这么滑稽,让人意想不到,有了白秀秀,言东放弃了对林如月甚至姜蒙君的感情,也放弃了对江湖的憧憬,自己一心一意陪着白秀秀到地老天荒,到生来病死,这才是言东真正想要的生活。
至于什么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来的实在,看着白秀秀熟睡但嘴角带着笑的脸,言东承认,美人怀真的是英雄冢啊。
同时言东也在为以后打算,王家那边虽然这次婚礼没有来捣乱,但以王家父子的为人来说,肯定不会如此轻易就罢休,甚至还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
之前被言东打败的王教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玄天宗的人,言东不知道玄天宗是一个怎样的组织,但居安要思危,如果玄天宗真的插手此事,自己一个人又能否保白家太平?
即便不入江湖,武道也不能荒废,只有自身实力强才有资格去追求公平,言东身为现代人,虽然不愿意去欺负人,但更不愿意让别人来欺负自己,欺负自己要保护一生的人。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言东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然后为白秀秀盖好被子,走出了房门,令言东没想到的是,刚一出门,就遇到了婢女小喜。
小喜连忙过来打招呼说道:“姑爷早上好。”
言东点了点头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言东之前见过小喜,知道她是白休秀秀的贴身婢女。
“回姑爷,奴婢在等小姐起床,伺候小姐和姑爷梳妆,姑爷稍候,我这就去打水来。”
“不用,你在这里等候秀秀吧,我要去后院练功,不用你伺候。”
白家的后院和马家差不多大,是一片树林,言东来到林中,运起最基础的吐纳,因为逍遥仙说过,每日清晨,吐纳可以快速运转真气,巩固自身。
言东又拿出逍遥内经,依照上面所写的法门,调动真气凝聚内力,逍遥仙说过,不要过分照抄,要走自己的路,但这个前提还是自己本身要有内力,修炼了半个时辰,虽然内力没凝聚出来,但真气却增强了一大截,言东感觉,自己踏入大初只是时间问题。
“小喜,小喜。”睡醒的白秀秀望向空空如也的床边大喊道。
小喜推门而入,见到白秀秀惊慌失措的样子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姑爷呢?他去哪了?”
小喜笑道:“小姐,新姑爷早上起来去后院练功去了。”
白秀秀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床上拂了拂胸口。
小喜又问道:“小姐您怎么了?对了小姐,新姑爷您还满意吗?您感觉怎么样?合不合您的胃口?”
“死丫头,说什么呢!”
小喜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我可记得昨天您可哭的稀里哗啦的,怎么一夜不见换了个人一样?不过我今早仔细看了几眼姑爷,他长得还真像小姐您画的那张画。”
白秀秀骄傲的说道:“什么叫像,我画的就是他,上次你没和我出去你不知道,当时我被山贼挟持,内心都绝望了,他却从天而降像英雄一般救了我。”
“然后小姐你就芳心暗许了吧?”
“死丫头,看我不打你。”白秀秀作势要追小喜,小喜却跑出房间打水去了。
白秀秀不由得笑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去后院找言东,言东正在练着太冲剑法,越练言东越觉得太冲剑法深不可测,每一次练完都有不一样的感受,看到白秀秀走来,言东赶紧停下。
“秀秀,你怎么过来了,穿的这么少,别着凉了。”言东解下自己外衣披在白秀秀肩上。
“夫君,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言东笑道:“以前和一个前辈在一起,习惯了早起练功了。”
岂料白秀秀说道:“夫君,你也教我武艺好不好?”
言东听完差点没摔倒,开什么玩笑,赶紧说道:“秀秀,你不知道,学武很累的,而且你一个大家闺秀,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的骑士来做。”
“可是我...”
“别可是了,我们回去吧,一会儿还得去见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呢。”
言东说罢,牵着白秀秀的手回到了房间。
“小姐,姑爷,水已经打来了,你二位谁先啊?”
言东挥了挥手说道:“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言东一直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在马府是,在这里也同样。
“是。”小喜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