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奢华的餐厅内回荡着欢声笑语,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闪光的纯银餐具,各式各样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内装着不同颜色的美酒,牛扒等佳肴散发着芳香,这一切都让人满意。
在荒岛上经历了太多的艰苦,甚至有时候终日里食用生鱼果腹,如今回归上等人的生活,一帮女人喜不自胜。当然,其还有个假女人,那就是秋羽。
说笑间,一帮人享用着大餐,秋羽调侃道:“不愧是女王,生活这么**,真让人羡慕。”
诺丽娅笑道:“你的派头比我还大呢,没称王却把后宫都给组建了,拥有这么多绝色美女。”
其实秋羽想说,那晚上你们都去我房间好了,脱得溜光躺成一排,我也当一回帝王挨个临幸,肯定能过瘾。却没敢说出口,怕被众女合伙收拾。
晚宴结束之后,女仆们端来浓香扑鼻的咖啡放在桌上,味道非常纯正。
想起在镇远号上的遭遇,诺丽娅明眸闪过气愤之色,恨恨的道:“该死的青乐帮,这件事没完,我已经调遣人员过来,你们看着吧,我非把他们全部歼灭不可。小羽你呢,有什么打算?”
秋羽心里又是一番想法,冤家宜解不宜结,如今他和自己的女人们脱险,不想再跟青乐帮过不去,毕竟对方实力强悍,如果真的开战,会把羽社置于惊涛骇浪当。如今他获得宝藏的分红一百二十亿美元,可谓功德圆满,基本上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可以过上美女环绕不再为钱发愁的土豪生活,足够了!
想到此处,秋羽回应道:“这边的事对于我老说算是告一段落,我想回国。”
这句话正对妙玉等人的心思,觉得寻宝行动已经划上句号,应该回去了。
诺丽娅眸闪过遗憾之色,嗔道:“怎么回事,感觉你一点霸气都没有了呢,这还是那个威震江湖的羽魔吗,青乐帮如此挑衅,你竟然不动于衷,想要放过他们?”
秋羽淡然一笑,“反正这就是我的想法,不过,想要回去也不是容易的事,东方号所停留的水域都在大青舰队的控制当,估计我暂时也回不去了,只能在你这儿停留一段时间。”
对于诺丽娅来说,最想听到的就是这个,让她兴奋不已,登时眉开眼笑,激动地道:“好啊,你们尽管留在我这里好了,等我全歼了大青舰队那些杂碎,再派人护送你们回去。”
秋羽点头,“那我先谢过了。”
“瞧你,客气什么呀。”诺丽娅碧绿的眸子飘出媚眼瞥向那小子,心里暗自寻思,真想表示感谢的话,就多干我几次好了。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赛虎。这娘们处在虎狼之年,体质又特别好,那片肥沃的金土地被秋羽开发了之后,旺盛的需求一发不可收拾,觉得生平最大乐趣就是被这小子狠狠地搞了,那种滋味就像上了天堂。
聊了好一阵儿,众人才散去,各自回往房间休息,毕竟白天的逃亡让他们颇感疲乏,进入房间后,大部分人都睡了,进入到梦乡。
当然也有例外,秋羽依旧生龙活虎,独自在房间内修炼天元心法,准备更上一层楼,早日达到五祖的功力,进入华夏巅峰强者的队列,让天下人刮目相看。
还有一个睡不着的人,那就是女王诺丽娅,换上睡裙的她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脑海出现的都是一幕幕儿童不宜。
此女体能极佳,觉得长夜漫漫很难打发,最终忍耐不住的把贴身侍女召唤进来,吩咐道:“你去把秋羽先生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跟他相商。”
那侍女答应一声走出去,过不多时便把秋羽带过来,推开房门说道:“贵客请,女王陛下在里面等您呢。”
此番夜间邀请,秋羽心如明镜,暗自寻思,肯定女王下面痒了,找我过来帮她止痒,老子也睡不着呢,正好过来跟她大战一番,顺便修炼龙凤**还能提升功力,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女王不光拥有美貌和惹火身躯,玩起来那叫一个嗨,特别过瘾。
当秋羽进到房间内,侍女很贴心的把房门关严了,她心里有数,这要紧事大概要弄很长时间!
秋羽依旧身着长裙,就是头套摘掉了,显得不伦不类特别招笑,故作不解的问:“有什么要紧事啊,三更半夜的打扰我睡觉?”
别看诺丽娅在众多手下面前是女王,杀伐果断,说一不二,暗地里跟秋羽独处的时候却变成听话的绵羊,生怕惹恼了那小子不跟她搞,毫不夸张的说,她好比染上了毒瘾,只有秋羽是一剂良药,能让她酣畅淋漓的过瘾。
诺丽娅走过来,半露的峰峦颤抖着,春意无限。她学着华夏影视剧里面古代女人做了个万福,娇笑着道:“大官人,奴婢想您了。”
秋羽一愣,随即笑道:“不错啊,西方潘金莲,是不是想让大爷干你啊?”
诺丽娅故作羞臊的道;“讨厌……”
独特的挑逗让秋羽把持不住,嚷了句,“大爷来了,让你爱个够。”他把这个浑身散发着醉人香气的西洋女人扑倒在地毯上,撕开睡袍,只见对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全是真空的,两大团猛然涌出仿佛白瓜似的,更让他血脉贲张,直接长驱直入。
瞬间内,诺丽娅碧绿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被咬了一口的蜜桃似的汁液横流,觉得好充实好幸福,她迫不及待的扭动着……
走廊里面的侍女听到房间内女王所传出的尖叫声,不由得面露惊色,暗自寻思,怎么可能,那个华夏小伙子长得也不是如何强壮啊,竟然如此厉害,把女王干的嗷嗷叫,太不可思议了!
更让她觉得震惊的事还在后面,那小子竟然对女王大不敬,毫不客气的骂道:“浪货,一天不搞你就不舒服,干的你爽不爽?”
女王也没有了平日的威严,**道:“亲亲小老公,你干的我好爽,我好爱你,把我干死吧。”
“管我叫爷。”
“不嘛,多难为情啊。”
“叫不叫?”
“啊……我叫,爷……爷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