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方面,火云堂主程飞又遭到杀手袭击身受重伤,尽管几个保镖都携带枪支而且及时开枪射击,却因为凶手动作太快又被对方逃脱了。
至此,在短短的一星期之内,洪门的三位堂主遭受厄运,弄得门中上下人心惶惶,更加大力度在全城排查,誓要把凶手找出。
让欧阳正感到不妙的是,有消息自河源省周边地区传来,最近几股来历不明的势力涌入,挑了许多帮会占据了那些地盘,让他心存疑虑,马上召集皮青山和荣鸾过来,就目前的形势进行商讨。
合计片刻,三人的想法基本相同,很可能羽社人员进驻河源,为以后围剿洪门做准备。
欧阳正眉头紧锁,沉声道:“没想到羽社这么快就进驻河源,目前形势很不利,那咱们怎么办?”
皮青山提议道:“以我看,干脆我们灭羽联盟也向周边扩张,灭掉其他帮会,一鼓作气把羽社势力驱逐出去,到时候整个河源省都是你洪门的地盘,岂不美哉。”
荣鸾赞道:“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主意,可行。”
两位副盟主心里也有着小九九,若是洪门跟周边城市的帮会打起来,正好趁乱发笔横财,不管将来跟羽社的战斗是什么样的结果,自己总算不虚此行。
对于这两位副盟主,欧阳正很是看重,毕竟皮青山和荣鸾都是江湖上有着赫赫威名的人物,只有依仗对方帮忙,他才有信心灭掉羽社把秋羽碎尸万段。不过,想到洪门向来跟周边地区的帮会和谐相处多年,有许多老大还是他认识多年的朋友,不由得面露难色,说出自己的顾虑。
皮青山和荣鸾却一心要发大财,便蛊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混在江湖上,就不能有妇人之仁,该出手时就出手,谁知道他们以后发展壮大了会不会朝你的洪门发动袭击,毕竟中州才是最好的一块肥肉。”
“言之有理,欧阳门主你看自古以来哪个成就霸业的不是心狠手辣,西楚霸王为什么最后失败,就是一念之差没能在鸿门宴上杀了项羽,导致功败垂成,最后丧命于刘邦之手,历史的教训不容忽视啊。”
两个家伙的言论让欧阳正下定决心,咬牙道:“那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咱们把周边城市的黑帮全都扫荡干净。”
皮青山兴奋地道:“盟主英明,我和老荣愿意各率领一支队伍出战。”
欧阳正点头,“有劳二位了,那我就把黄巾党,宙斯教还有斧头帮的众多兄弟交给你们统领,把这些人分成两部分,皮兄带其中一队人马攻打商行市的云海帮,荣兄带队袭击同一市的飞龙帮,你们觉得可行否?”
整个河源省除了中州之外,最繁华的的地方就是商行市,由两大帮会占据,那就是云海帮和飞龙帮。
这两个帮会的老大还是亲家关系,分别占据了商行市的南北地盘,之所以联姻就是为了和睦相处。二位老大都与欧阳正熟识,之前关系也不错,不过,为了成就霸业,欧阳正义无反顾的要朝他们开刀了。
云海帮和飞龙帮是相对强悍的两个帮会,各有成员两千余人,称得上硬骨头,基于此,欧阳正准备让皮青山和荣鸾来啃,而且划拨给他们的还是其他三个帮会成员,即便伤亡惨重也不会让洪门伤筋动骨。
皮青山和荣鸾也是老油条,已经猜到欧阳正心中所想,却没有道破,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冲锋陷阵在前的都是其他帮会的家伙,自己武艺高超应该无恙,到时候只管巧取豪夺财物就是了。
三个家伙各怀鬼胎,意见却达成一致,当天就把黄巾党宙斯教以及斧头帮成员分成两队,划拨给皮青山和荣鸾,每人分得一千多人。
两位高手都都把队伍分成十个小队,然后把徒弟下派到队伍当中担当小队长,每人负责控制一百人,免得那些成员不听话,也牢牢地把队伍掌握在手中。
如此一来,三个帮派的原有头目勃然大怒,没想到,受邀请加入到灭羽联盟之后,没等把羽社给灭了,自己的指挥权被人剥夺,气愤之下,他们选择抗争。
皮青山这边有黄巾党和宙斯教两个头目,听闻安排之后,二人带着亲信上前与之理论,气势汹汹。
“妈的,谁给你权利这么做?”
“老子不干了,我要带人离开……”
皮青山阴险的道:“想不干可以啊,活着的不能走,死尸可以离开。”猛然间,两道金光在空中闪过,他出手了。
即便那两个头目武功也不弱,想要他们性命的人却太过强悍,以至于根本无法躲开嗜血貔貅皮青山的致命攻击,黄巾党头目心脏部位被乾坤笔刺中鲜血飚射,宙斯教头目咽喉被聚宝钱划出一条口子。
凄惨的叫声传出,两个头目摇晃着身躯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
众人甚至没看清皮青山怎么出手的,两个头目已经死了,吓得他们噤若寒蝉,尤其那两个头目的一帮亲信,更是浑身颤抖。
眼见自己这招杀鸡给猴看轻而易举的把其他人给镇住,皮青山眼里露出得意之色,脸色却愈发狰狞,恶狠狠的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忘记曾经的身份,再也不是哪个帮会的成员,你们的老大就是我,在江湖中有着赫赫威名的七邪之一嗜血貔貅。我的命令不容违背,否则的话,他们两个就是你们的下场,谁还不服?”
随着皮青山阴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众人不敢出声,刚才出来的那一帮人也悄悄的退回去,现场鸦雀无声。
轻而易举的控制了这些人,皮青山冷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大伙都听好了,从现在开始进入到备战当中,夜里开始行动。”
跟皮青山相比,同为七邪之一的荣鸾同样狠辣,当斧头帮头目找他理论,这家伙一怒之下拔出七星宝刀把那些家伙的脑袋全部砍掉,血肉横飞,吓得其余人等魂不附体,再也不敢有所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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