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上好的茶叶,从昆仑山带下来,千万别浪费了,我带了过来,让你们尝尝鲜。”
“那是你们山东人,民国的时候,苏州的人从来不喝这个,……”
我看了李渊一下,他拎起水壶倒开水。
“说起民园,这楼可有些年头了,那时候这附近没有这么荒凉,人也幸福安康,这里曾经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鬼故事,你们愿意听吗?”
“雨夜,孤楼,坟墓,夜鬼……有意思。”
“好好,该如何讲起来呢?”
“在民初的时候,这里生活的并不是苗寨,而是一个大户人家,这个大户人家叫做秦家,这秦家是个有名的地主,合家上上下下有几百口人……”
“有点意思。你可以继续讲下去了,这儿有几百口人,下面是什么?”
“生活在这儿的几百口人,突然有一天,全部死了!当人们发生的情况,发现了几百口人的尸体,他们离奇古怪的死亡,在他们的身边有一个紫罗兰花朵……”
“他们的死状各异,实在是太惨了!许多人是吊死在房子上,房主死的很安逸……”
“有点意思,但是被你说出来了,一点也不精彩!”
“这也是传说吗?”
“应该算是吧,因为我没有见识过,我只是听人说了的。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就是死去的那个村长说的。”
说实话,对于他的故事,我真的不感兴趣,喝起来茶水,我又在想飞机坠毁这件事情了,祝立似乎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东西,如果飞机上其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看不到尸体?
我对于这样的事情比较有兴趣。
夜猫品了品茶水,“这有些人啊,就是比我们会享受,上好的茶水伺候着,与此相比,我们真的不能比。”
团子说道:“喝水就喝水,说什么呢,说这个有用吗!?”
这中年人名叫李渊,只见他又从背包里抽出来了一个笛子,自顾自说道:“这是骊山产的竹笛,我平时最喜欢吹水歌调头了,每一个音符都可以代表我的心声。”
“水歌调头,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不如在人间……”
听说了水歌调头,一下子让我陷入了回忆,我在回忆中,竟然是不可自拔了起来。
“李渊,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来到了这个地方的吗?如果你不肯和我说实话,也可以的。”
“呵呵呵呵,并非我有意隐瞒,我已经把实话说出来了,就是因为祝小姐十分担心你,所以他才会让我过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有最终解释权,你为什么始终不相信我,是因为不敢,还是不肯相信?”
“祝立小姐十分担心你们的安全,因此我就来了。”
米切巴尔扎布的父亲说道:“祝小姐又是什么人?你们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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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发现了什么?这个李渊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大概是祝立派来监视我们的吧,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一个保镖,但是我并不相信他,我想他绝对不是保镖这么简单。我们应该长点心多多注意一下这个家伙。”
“我可以感觉到这家伙也是一个修行者,并且有可能和我们不相上下,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了我,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好人。”
“我想团子的直觉是正确的,这也是我不轻举妄动的重要原因,听说,这家伙可以感应别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
在另外一个房子里,李渊看了一下这边的房子一眼,确认一下人都已经完全是入睡了,才敢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说道:“任务顺利进行,他们并未对我产生怀疑,可以顺利的进行!”
这句话说完,李渊又突然间挂断了电话,很快恢复如常。
次日,再次探访李渊。
“李渊,我觉得我们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甚至是不明白你为何发此言语,不如直说吧,我讨厌有人拐弯抹角,尤其是你……”
“尤其是我吗?我实在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和我有仇吗?我怎么感觉你话中有话。”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因为我讨厌神棍,尤其是你们这样的神棍,你知道吗,因为你是他们的老大,所以,我更加讨厌你一些,你应该是没有什么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我怎么敢有意见呢?呵呵呵呵,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最先不要挑战我。”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隐瞒了什么东西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但是如果你敢阻止我们的行动,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呵呵呵呵,不手下留情,又能如何,我想见识见识!”
夜猫正打算动手,却又很快的被我的眼神阻止了,李渊却是不慌不忙在煮着茶,将几叶茶叶放入了沸水中,并且说道:“你知道吗,这煮茶水也是有讲究的,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不足,想要控制起来也是极难把握,事实上,这就和做人的道理差不多。人类生而为人,有的人成为了好人,有的人则是变成了坏人,这其中的道理,即使是我一句话也不说,你也可以明白其中的缘由吧。”
我竟然是被他这其中的理论感触到了,说道:“你认为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笑而不语,只是在微笑,却从来不开口。
“有难言之隐对不对?好啊,你说说我们是什么人?”
李渊笑了笑,依旧是笑而不说话,他的嘴巴像是什么封住了,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他一句话也不说,我更加有兴趣了。
对李渊说道:“你认为死去的米切巴尔扎布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没见过米切巴尔扎布,因此不做评价!”
“你认为米切巴尔扎布该死吗?”
“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是该死?什么又是不该死!在我的眼里,是人就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