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人惊异,看的双目凸显。
“这是怎么了。”小猿皇搔了搔猴毛儿,“咋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就干仗呢?”
“洪荒女圣体被困了。”夔牛沉吟道。
“啥玩意儿。”小猿皇愕道。
“你该是听过一句话,叫姜子牙的黄金算盘,敲一声,就有肉包子吃。”夔牛捋了胡须,语重心长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都恍似梦醒。
这么简单的道理,傻子都知道,姜子牙的黄金算盘,敲一下便有肉包子吃,殷冥之算计,自不例外,他要借助洪荒女圣体之力,在极短时间内,把她的力量榨干。
想通了这个,众人皆唏嘘啧舌。
不得不说,殷冥的胆魄很大,也有大智慧,若洪荒女圣体不被禁锢,以二人的战力差距,殷冥必定败,搞不好,还会葬身其中,但现在嘛!情况完全相反,殷冥压制了洪荒女圣体。
这等局面,让洪荒女圣体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本是她占上风的局面,却因殷冥的算计,导致她落下风,这若被洪荒知晓,定会笑掉大牙。
“还打吗?”殷冥笑看女圣体。
“吾不服。”女圣体冷哼,眸中寒芒四射,自认自己不弱殷冥,哪能服这口气,方才被一招重伤,这才一个照面儿,又被殷冥压着打,她的傲娇性格,可忍受不了,真想立地涅盘。
然,正如她所料,她不信邪的想拼命,却不知,她体内的诅咒之力,正疯狂蔓延,侵蚀着她之本源。
事实上,这等诡异的诅咒,她也察觉不出来,她的帝躯虽强横,但还不足以对抗洪荒女帝留下的诅咒,那是一种专门针对女帝的诅咒,洪荒女圣体也解不开,只因,女帝的诅咒,连女帝都解不开,何谈区区洪荒女圣体,更遑论,她还被禁锢,纵她有滔天法力,亦是难以调动。
啊……!
女圣体咆哮声凄厉,如似魔障,狰狞如恶鬼,一缕缕黑色魔纹,爬满了她玉肩,染满鲜红的血,也流溢着漆黑的魔血。
“这就不行了?”殷冥悠悠一笑,“不过尔尔。”
他这一句话,惹的女圣体震怒,咬牙切齿,一步跨越虚天,挥拳朝殷冥打来。
“你还差远了。”殷冥淡漠一语,一步避过了女圣体攻击,而后欺身上前,手提铁鞭,抽裂了乾坤。
砰!
随着轰隆响彻,洪荒女圣体被一鞭砸的蹬蹬后退,蹬的脚掌血骨曝露,踩碎了一片山脉。
哇!
围观者们张嘴喷血,隔着老远,还依稀能望见那一幕,一代女圣体,在一尊准圣手里,被锤的毫无脾气,这画面太养眼。
“再来。”殷冥杀气腾腾,一路追杀了上去。
轰鸣声不断,殷冥的每一棍,都霸烈无匹,打的洪荒女圣体节节败退。
这一幕,让人心颤。
洪荒女圣体太恐怖了,帝道级的血脉,果是逆天,一路横推八荒,一路碾压一路冲,一根铁鞭、一杆铁棍,甚是绚丽,打的乾坤寸寸湮灭,打的苍穹摇晃,一座座巨岳,被生生削平了。
“这…….。”世人看的瞠目结舌。
“不愧是洪荒女圣体。”龙爷唏嘘啧舌,“若是换做俺们,怕是一鞭都挡不住。”
“洪荒女圣体的血脉,堪称霸道。”
“殷冥的道行,差远了,洪荒女圣体的境界高于他,同阶一战,他绝非对手。”诸葛老头儿揣手,“但凡境界差距不大,谁输谁赢,犹未可知。”
议论中,轰隆和嗡隆声,顿起,三五秒后才消弭。
待人定睛凝看,才见两尊庞然大物撞在了一块,那是一具尸骸,浑身染血,已死翘翘,仔细一瞅,可不正是洪荒女圣体的尸骸吗?
再瞧殷冥,也是披头散发,衣衫残破,血淋的躯体,也沾满猩红,胸前还刻画着古老阵图,封印着他之元神和道根,此番,也被卸载了,被封在了体内,除此之外,还有诸多秘宝,也都被扯碎,他这一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洪荒女圣体的肉身,也被炸灭,只余神魂,跌进了混沌中,被混沌海卷走,她倒想反扑殷冥,奈何,她无暇顾及,体内的帝器和帝兵,正一件接一件被扯碎。
“吾诅咒你,永生永世,堕入轮回。”洪荒女圣体的怒吼,响彻九霄,并非吓唬人,而是事实,她诅咒了殷冥,欲将其化作劫灰。
“汝,做不到。”殷冥淡淡一声,一掌拂向洪荒女圣体,掌指间演化万千符文,聚成仙光,打入了洪荒女圣体体内,那些符文,皆是禁咒,专治各种诅咒。
噗!
女圣体遭了反噬,喋血虚空,一丝一缕的鲜血,淌满了雪白长裙。
殷冥不放过机会,每次开启霸王枪,总能寻到空档,一次次重创女圣体,不止如此,他还祭了一尊雷霆铜炉,乃雷霆神鼎,悬于他上空,吞吐着寂灭雷电,一瞬间,淹没了女圣体。
啊……!
伴着嘶吼声,洪荒女圣体崩溃了,本就虚幻的元神,当场烟消云散。
至死,她也没明白,为何殷冥不躲,为何任由她一剑劈飞,也或许,殷冥根本就躲不开,她是帝女,修为高深莫测,可以说站在巅峰了,岂容她轻视,一击之下,便失去了战力,若非她底蕴够深厚,早在那一瞬,便已形神俱灭。
“不…….。”另一方,洪荒女圣体嘶吼,如今只剩元神,哪还有资格做圣体,她之神躯,也被打爆了,一尊女圣体,最终也落个形神俱灭。
这片天地,陷入了宁静。
洪荒女圣体的呗,震撼人心,堂堂一代女圣体,竟被斩了,死的憋屈,败的窝囊,连帝兵、帝器和帝术都被夺走了,这般大辱,洪荒族怎会罢休,若给她重塑肉身,必会杀上大楚。
“该我了。”殷冥微笑,收了帝兵,抬腿踏入了混乱的漩涡。
“小辈,汝敢进来,便是自掘坟墓。”漩涡中,传出冰冷枯朽的话语,带着戏虐与森然之意,如若九幽的恶灵,充斥着嗜血和暴戾。
“有何不敢。”殷冥淡道,手握铁棍,一步走了进去。
旋即,一股磅礴之力显化,禁了他肉身,禁了他道根,禁了他的法力,禁了他的精气,封印了他的道基,乃至于,他的血继限界,也随着道根被封,而变的暗淡,一丝丝一缕缕,被压入了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