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大臣像个没头苍蝇一般,愣头愣脑的,在神京城里晃悠了一晚,终归毫无收获。
这时候的贾珏在哪里?这会子的他自然不会继续待在皇宫里。这些天随着一次次的部署,他终于摸出了那隐太子的藏身之所。这会子正准备前去收网。
建安帝皇陵,承平帝皇陵,北静郡王府以及京郊的几处农庄还有神京城里的几处宅院,这些都是隐太子的藏身之所,能够如此肯定,主要是因为这些地方有异动。
贾珏要赶在明日伪装攻城之前,将那隐太子寻见,这才能避免一场大战的发生。
这会子天已经快亮了,还有两处并未搜寻,建安帝和承平帝的皇陵。建安帝并没有和他父皇承平帝葬在一起,分别葬在东西两端。而他只剩下搜寻一处的时间。
承平帝的皇陵是由建安帝建造的,而建安帝活着的时候就在修皇陵,等他下葬时,那皇陵已经几乎完成了。这样想来,这隐太子去哪里都有可能。
起初,他猜测隐太子应该在建安帝皇陵之中,可他忽视了承平帝。
“猴子,你可知承平帝的皇陵是何时建造的?”
“好像是承平十六年,承平帝当年得了一场大病,下令让建安帝修建皇陵。”
贾珏嘀咕道:“承平二十一年,承平帝驾崩,父亲今年四十几岁,按照水溶的年龄,前北静郡王的死亡时间,以及那前北静郡王成亲的时间来看,这隐太子应该要比我父亲要小一些。”
贾珏对众人吩咐道:“走,去建安帝皇陵。”
隐太子这会子很兴奋,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来了。
端起酒杯,将这能够让他热血更加沸腾的佳酿饮下。
“嗖——”
一枚铜钱向他袭来,速度很快,空气被其划破,发出声响。
当然,他可不是那些守陵的兵卒,会被这种雕虫小技干翻在地。将杯中的酒饮尽后,这才不慌不忙的将酒杯扔出,与那飞来的铜钱相撞。
“砰——”
相击以后,两物四处分散。
“啪,啪,啪——”
贾珏鼓了鼓掌,说道:“我还以为会白跑一趟呢,一半的机会,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隐太子眯了眯眼,疑惑道:“贾珏,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贾珏耸了耸肩,抱起胳膊问道:“那我该在哪里呢?指挥着兵马向皇城发起冲锋?好让你渔翁得利?”
隐太子坐回椅子上,问道:“那你就该让我那皇兄渔翁得利吗?对了,你为何要先来寻我呢?我可没登上那位子。你不应该先将他拉下来再跟我斗吗?你应该想的到,我会为你大开方便之门的,让你先将鸿清帝拉下来。”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我为何要去将陛下拉下来?我可是忠心耿耿的好臣子。”
“哈哈哈,就你?还忠心耿耿?你要是忠心耿耿,为何要悄悄的把持住那二十万边军?”
贾珏摇了摇手指:“不不不,我手底下的可不止二十万边军。五十万大军中,除了有一部分被你把持着,其他的全部都是我的人,除此之外,所有新训练的海军也全部归我管,锦衣卫,还有神京城里的十二营中,四营完全归我管。”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掌握这么多兵力?我那皇兄完全是个酒囊饭袋吗?”
“我跟你说一件事,或许你能够搞清楚一些。那天九营调动的圣旨是我发的,最关键的是那圣旨上的大印是我盖的。”
“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完全将我那皇兄控制起来了?”
“你可以再猜猜?”
“难不成你也是个隐太子?”
“聪明。那么你能解解我的疑惑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母亲和建安帝的风流秘事。”
“哈哈哈,贾珏啊,你还真有意思,不问问我手上还有什么人手,却来问我这些?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对你手底下还有多少人,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该暴露的也暴露个差不多了。没暴露的也不差这一会。对了,你别跟我说你在拖延时间,或者你的手下没有见到你,就会主动发动叛乱。要真是如此,你也别想了,你当我为何要调动九营的人,就是为了能够完全将他们监控起来。”
“你就不怕你王府里姑娘们有事?”
“不怕,你想派多少人去都没问题。对了,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们聊些有用的。”
“既然你不愿意管你府中之人,那我就和你讲讲我母妃和父皇的故事。”
等他讲完了,贾珏拍拍手,说道:“妙,妙不可言!”
隐太子也道:“永宁王也妙不可言,竟然喜欢听这种风流之事,难不成你也有这种风流秘事?”
“有啊,难道你还没听过我的事情?你有什么疑问吗?尽管问,我也好让你死也能死的明明白白。”
“行啊,不过,我也没什么要问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和你真刀真枪的打一场,不知我这侄儿敢不敢和我这叔叔斗一场?”
“行啊,我听我手下说,你这皇叔还是有些能耐的,来……”
贾珏还未说完,那隐太子已经从椅子上一脚蹬出,直奔贾珏而来,半路上依旧从腰间抽下那柄软剑来,向贾珏袭去。
贾珏骂道:“你要不要脸啊,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叔叔,没想到这么不讲武德,还搞偷袭。”虽然在骂着,手上可也没停下来。抽出手上的宝剑,自从那几个环变成这九环剑以后,他还从来没有用过,今天也能见见这玩意有什么用。
贾珏抽剑上挑,这剑锋利无比,碰到那软剑,一下子就将它砍断了。二人谁都没想到是这种情况,这兵器都断了,还需要打吗?
当然还要打!隐太子五指成爪,向贾珏抓来。贾珏也不想讲什么武德,一剑刺出,隐太子见是这么个情况,心里暗骂,你的武德呢?去哪了?赶紧收爪,可为时已晚,这剑还是刺穿了他的手掌。
贾珏调笑道:“嗳哟哟,叔叔,你这本事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