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看了看,发现这刀伤太小了,这么小的伤应该不能让众金钗哀伤不绝吧!不哀伤怎么收集情泪呢?
贾珏见凤丫头情况不对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大事不妙啊,有人施了法,想要害她,如今只有两个法子,其中一个宿主想来也想到了,就是等那一僧一道来了,点化那顽石,将她和那怡红公子放一块,躺够三十三日也就好了。另一法子则简单的多,让她沾了宿主的心头血,这病也就好了。”说完了这些,貔貅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既能折磨狗主人,又能完成任务,真真是两全其美。
贾珏听了大怒:“狗系统,你到底是想保护我,还是想让我死,你是不是还想让她一刀宫了我?”
“宿主放心,有我在,宿主绝对死不了。”
贾珏听了,一咬牙,停下脚步,让凤丫头追上来。
而贾珏不知道的是,原本那那几个小鬼来缠他和凤丫头二人时,被贾珏身上的貔貅给吓退了,可貔貅又怎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就将那五个小鬼叫来,让他们控制了王熙凤,而它说一堆废话转移贾珏的注意力,这才使得凤姐能够轻松得逞。
感觉到追上来的凤姐将刀子给拔了下来,贾珏就转过身子去,将怀里的巧儿举起来。
貔貅看那五个小鬼完成了任务,也就让他们散了。
小鬼一散,王熙凤也就恢复了神智,入眼的就是她拿刀刺进贾珏心口,看了一眼,她竟晕死了过去。
贾珏无奈,只好先把巧儿抱到床上,然后再抱着凤丫头上了床。
贾珏看了看心口插着的水果刀,心里叫苦,这叫什么事啊!外面守着的丰儿听了屋里的情况不对,走了进来,看到贾珏的模样,也吓的瘫坐在地。
不过这也真不怪她,主要是贾珏这会真的有点唬人,他这会可真的算是白衣如血,整个上半身都被染红了,后背处还滴着血。
“还能走路吗?”
丰儿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贾珏一边用帕子按住后背的伤口,一边同丰儿说道:“你给别的丫头递个话,让人去将晴雯叫来。”
没一会,晴雯和平儿一块来了,看了贾珏那样子,泪珠儿跟不要钱似的掉下来。贾珏无奈道:“先能帮我处理伤口吗?”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替贾珏脱了衣服。
贾珏从凤姐枕头下面翻出一个木盒,从里面拿出麻药,缝合针线,让平儿晴雯给他打了麻药,又让他缝合伤口。
晴雯抱怨道:“爷真是会教人,平日里教我这些,就是为了今儿个,早知如此,我就不学了,省的爷没了顾及,不爱惜自己。”说着,还哭了起来,拿起袖子抹了抹眼泪,继续给贾珏缝伤口。
贾珏安慰道:“这有什么,想当年我受的伤要比这严重了去,还不照样没事?只要你们能够好好的,我受点伤也是心甘情愿的,好了,别哭了,哭了,可就不是我形象里的那个晴雯了。还有平儿也莫哭了,都是小伤,不碍事。”
平儿止住了哭声,给贾珏擦着身上的血,又问这是如何伤着的,贾珏只说有人作恶,用邪门歪道控制了凤姐,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另一边,荣国府,同样鸡飞狗跳的。
今日贾政一时来了兴趣,将贾宝玉叫去拷问书读的怎样了。贾宝玉岂是个喜欢读书的?一问三不知,吞吞吐吐的,气的贾政大骂:“你这畜生……”
今日不知怎的了,平常只会安静被骂的宝玉竟大喊:“哎哟,好头痛!”
贾政听了,那叫一个气啊,如今这小畜生竟敢当面装病了,于是去寻板子,就想打他一顿,他才刚站起来,宝玉又大叫道:“我要死!”一个蹦子跳起,离地三五尺高,口里乱嚷嚷一通,随后又说起了胡话来。
贾政被吓着了,忙让人抱住宝玉,又使了人去通知王夫人和贾母。
王子腾的夫人也再,此刻都一并来齐了,宝玉奋力挣脱众仆从,四下里寻着刀棍,寻死觅活的。贾母和王夫人见了,一口一个“儿!”、“肉!”、“心肝!”呼唤着,可那宝玉却毫无动静。
贾政命人将宝玉绑了,让人赶紧去请贾珏来。
丫头去了没一会又回来了,因是平儿告诉她贾珏旧疾复发,需在家中修养月余,一月内谁都不见。
王夫人听了,鼻子里笑了一声,说道:“几日前还生龙活虎的个人,怎会突然病了?不想来给我儿看病直说就是,何苦用这种话来搪塞我等。”
薛姨妈听了,不乐意了,如今这贾珏可是她女婿:“姐姐这话就没道理了,宝玉不也是生龙活虎的,突然就病了吗?怎的到了珏儿这里就成了是装的了?”
王夫人听了,将这事儿暗暗记下,先不与她算账,宝玉要紧。
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荐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
贾政也不知该听谁的,就哪个都试一试,折腾了一天,人请了一大堆,那宝玉的病却没什么动静,等日落了,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接着小史侯家、邢夫人弟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荐僧道的,总不见效。
宝玉愈发糊涂,直至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浑身火炭一般,口内无般不说。到夜晚间,那些婆娘媳妇丫头们都不敢上前。因此把他抬到王夫人的上房内,夜间小厮们挨次轮班看守。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寸地不离,只围着干哭。
宝玉的事儿暂且先不提,且说贾珏。
等晴雯给他缝好了伤口,包扎好了以后,贾珏看地上染了血,也不好四处乱走,就去了正堂坐等晴雯取衣服回来。正等着呢,荣国府的金钏来了,哭唧唧的要请贾珏过去给宝玉看病。贾珏哪里会有这心思,就让平儿将她打发了。
平儿将她打发了以后,回了正堂,看到贾珏的伤,许是被刚刚那丫头给感染了,也哭了起来。贾珏起身,拿完好无损的右胳膊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