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夜中,贾珏宿在潇湘馆中,等二人沐浴过后,黛玉娇羞的躲在被子中,贾珏犹如饿狼扑食,一把掀开了被子,见林黛玉只穿了肚兜,哪里还能忍的了,一番颠鸾倒凤自然是少不了的。
第二日,贾珏先醒了,看着怀里的人儿,摇了摇头,搁到后世,自己会不会去吃牢饭呢?也不等他多想,林黛玉也醒了,看贾珏看着她,嗔怪道:“别看了,夫君。”
贾珏疑惑:“舒儿怎么愿意叫我夫君了?”
林黛玉在贾珏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发现自己春光乍泄,赶忙拉过被子盖住,蒙住整张脸,只露出那双含情目,眼眸中的欢喜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傲娇道:“你说呢?呆子!如今我们才算得上是夫妻。”
“是是是,夫人说的对,那夫人可愿意起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说着,贾珏还用手拍了拍林黛玉的臀儿。
“呀——”
贾珏笑问道:“怎的了?”
林黛玉幽怨而又委屈的道:“疼!”
贾珏忍住笑:“那舒儿就别起了,我跟其他人说你病了,你就休息一天吧!”
林黛玉想了想,觉得也只能如此,也就同意了贾珏的提议。
本来今夜是要去苏妍那里的,苏妍很贴心的拦下了贾珏,让他照顾林黛玉。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黛玉也慢慢适应了,没了那份幽怨,同贾珏更加恩爱,生活自然更加欢喜。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展眼遇上了王子腾夫人过寿,这种事儿自有王熙凤管着,贾珏也不用多费心思。
凤姐就领着宝钗和几个姊妹去了,等回来已经是晚上了,贾珏见大家回来了,赶紧让人摆饭。众人上了桌,王熙凤就开始讲起了今天的见闻,话语中充满了欢喜与得意。
贾珏吃着饭,听她炫耀,王熙凤正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风光,别人见了自己是如何如何恭敬,就有人打断了她。
金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向贾珏行了礼,说道:“王爷,您快去给宝二爷看一看吧!他被油灯给烫了。”
贾珏安慰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看看,你先去告诉宝玉,我随后就到。”
看人出去了,贾珏继续端起自己的饭碗开吃,见众人望着自己,一本正经的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可不能浪费粮食,总将碗里的饭给吃完。”
众女看了,觉得这话是没错,可你还继续往碗里盛饭是怎么回事?
贾珏吃饱了以后,才起身向荣国府走去。王熙凤见贾珏要出去,也起身跟上。
“都忙活了一天了,不累?还跟着去做什么?”
“爷还说,这两府里爷给谁看病都成,最不应该的就是在我那姑妈面前给宝玉看病,我要是不去替我家爷盯着点,我怕你又被她给赖了去。”
“你咋知道那二婶子也在?既然你想去,那就走吧!”
“她要没人,来的人又怎会是那金钏儿?爷怎么突然就这么笨了呢!”
等出了殿,贾珏看王熙凤没了往日里的神采,有点懒洋洋的,就道:“来,我背你过去!”
王熙凤听了,眼中闪过一抹意动,可还是拒绝道:“不成,这怎么能行。”
贾珏怎会听她的,来到她身前,将她背上。
王熙凤紧紧的搂着贾珏的脖子,欢喜的说道:“那我就多谢爷了!”
贾珏笑问:“怎么个谢法?要不今晚换个花样?”
王熙凤在贾珏后背上轻轻敲打了几下:“呸,爷怎么也越来越没个正行了。”
“凤儿这话就没道理了,我要是在我老婆面前都不表现出色相来,那还不如去当和尚的好。”
“就会胡说。”
“是呢,不过同意不?”
“嗯!”
声若蚊蝇,要不是她贴在贾珏耳边,贾珏还真听不到。
等从园子里绕到了荣国府,贾珏才将凤姐放下来,牵了她的手,一块向宝玉小院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再次前来的金钏,贾珏让她引路后,叹了声气,王熙凤不知缘由,可也晓得时机不对,因此也没有询问贾珏因何叹气。
贾珏因何叹气?他看到金钏的脸上有一明显的巴掌印,挨打的原因想来也很简单,办事不利,贾珏久久未到,被打了呗!
小丫头,我的错,我会替你讨回来,都说父债子偿,母债子偿也没什么毛病吧!
等进了王夫人的房间王夫人正一边念着佛号,一边骂着贾环,看贾珏进来了,依旧骂贾环,不去理贾珏。
贾珏听了一会,觉得那话实在是太难听了,打断道:“二婶叫我来就是让我听你骂人的吗?”
被这样一问,王夫人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指桑骂槐,虽然骂的爽了,可还是宝玉要紧:“阿弥陀佛,不当家花拉的,宝玉被烫了脸,我听珏哥儿有上好的伤药,赶紧去给宝玉看看。”
贾珏进了里屋,见宝玉躺在炕上,脸上被烫出了几个水泡,贾珏神色慌张,惊恐道:“这伤要是在晚来一步的话……”
王夫人瞧贾珏这模样,瘫倒在地,追问:“晚来一步的话会怎样?”
贾珏像母鸡下蛋,半天一句话的道:“晚来一步的话,这病就,就……”
王夫人都快急死了,继问:“就如何?珏哥儿说啊,要是真的很严重,你倒是赶紧治啊!”
贾珏先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就好了!”
王夫人听了,恨的牙痒痒,灰溜溜的被丫鬟搀扶起来。
贾珏留下一瓶加了酒精的膏药,不愿多待,出去问问贾环这是怎么回事。
今儿这事儿倒也不是蓄谋已久的,只是偶然发生的。
今日王夫人本想去祝寿,见贾母不喜,为了谈好贾母,就让宝玉代劳,自个就没去,自个心里正不舒服着呢,恰好见贾环放学归来,大鱼吃小鱼,自然就他出气,便命贾环抄写《金刚咒》诵读。
贾环是个愿意做这事的人?别多想了,做到王夫人炕上,命人点了灯,装腔作势要写。忽觉口渴了,命彩云倒杯茶来;写了一个字,又觉烛芯太长,蜡烛慌的人眼睛难受,就命玉钏剪剪烛芯;一会又发现墨淡了,让金钗儿来墨;复写一字,又觉肚子不舒服,要去净手。府里的丫头们平日里最厌恶的就是贾环,对于这种半个主子,哪里会搭理他。也只有彩霞与他和的来,倒了盏茶予他,悄悄说道:“你就安生些吧,抄完了,也就能回去了,你又何苦讨这个厌,那个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