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凌天的表情,白若悠一脸懵逼,“你懂什么了?”
“哎呀呀,不就是小萌萌吃醋了吗,我懂!你放心,在我心里,哪怕后宫美人太多,你也永远都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挥挥小手,君凌天娇羞说道。
嘴角一抽,白若悠:“呵呵呵!”
把白若悠赶回房间,君凌天不急不缓的对着安南被搁浅的房间而去。
“大王好!”看守门的两个汉子,正好是今天见过君凌天彪悍的经过,因此一脸严肃的脸上带着一抹潜藏的恐惧。
点点头,笑眯眯的眸子不曾变过,打开门,看着一眼二十来平方的房间,地上脏乱,而大半空地堆积了大片柴火,而安南身上明显被处理过了,虽然带着包扎看起来简易,但包住性命却是没问题。
木门被推开,长年未修响起咯吱咯吱声,夕阳的余晖带来一抹光线照进黑暗散发着霉味的房间。还没适应,又被关上。
靠墙躺在地上的安南双眸眯成一条缝隙,看着对着自己款款而来的女子,身体下意识的缩了下。
紧抿着唇,闭上眼睛不发一语,面上看起来很平静。
“还想装哑巴?”来到身前,手中拿出一盏油灯点燃,放在他的头顶支撑地方,虚晃的灯光下,映照着伤痕累累的人,君凌天蹲下身,一把拽过他的衣领,面对面,看着他眼底深处的幽暗,轻笑出声:“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
眉头一挑,“因为,我还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所以,你现在唯一的活命机会就是闭上唇!”
安南睁开眸子,看着君凌天脸上的讥笑,“难道不是?”
声音沙哑如同摩擦铁质的东西,有些刺耳,一出口,浓重的血腥充斥空气,迅速对着空气散去。
把他的衣领往后一甩,本就痛的背后又遭受重击,狰狞着面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你背后的人是谁?我没必要非要知道,反正,只要白若悠还在,她总会冒出来的,不是吗?”
“所以,你唯一的活命机会从来都不存在,除非,你有什么可以换取你这一天命的东西。否则,你所想的任,活着,等待救援,最后再狠狠折磨我得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话音一转:“当然,就算你能活着。这种情况同样不会发生,因为,我虽然事一个讲道理的人,但……有时候,道理并没有任何软用!”
“拳头会比较好使用!”
拿出菜刀,刀背在安南的脸上划过,冰凉的触感却有种粘稠感觉,尤其是浓重的腐臭味,让本就苍白无血的面色,变成青紫交加!
沉默一会,还是低垂眼帘,“你想知道什么?”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一年前,我受危月的命令,潜伏在黑风寨!”
“危月?危丞相的嫡女?”
“除了她,应该也不会有第二个危月可以命令的动我吧!”点头,后仰着,看在墙上,面上的笑有些复杂。
“你喜欢她?”看着他僵硬的嘴角,不等他回答,又道:“既然喜欢,为什么还出卖她?”
“爱而不得?爱而生恨?”
“……不是。”低垂眼帘,一抹黑色漩涡浮现,“只是不甘心。”
“她的眼里为什么从来没有我,既然救了我,为什么却又把我当空气!”唇角抿着,看着安南眼底流露的一抹黯然,君凌天勾起唇角,邪肆笑道:“不是吧你当空气,而且把你当狗一样吧。”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或许,比狗还不如。”
“不是!”
瞪大双眸,猛的吼道!
君凌天龇牙笑着,露出阴森森的大白牙,“是不是,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是吗?毕竟,你看起来,都快要哭了呢。”
痴情男配白眼狼?君凌天摇摇头,已经有了大概的信息,菜刀如同之前一般,在他的腿上大片的鲜红用着麻布的破旧衣衫包扎。
轻轻的一挑,就露出已经混合着血肉的粘稠,带着恶心。
安南痛吼一声,额头落下点点汗珠,就这么无力的靠墙躺着,君凌天熟练的切割他的肉,轻薄如翼,和现代生鱼片似的。
一片,一片,摆好放置身前,安南最终忍受不了,“你杀了我吧!”
“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受刑的嘛?”龇牙咧嘴,笑眼弯弯:“不然,为什么不乖呢?”
“危月?”轻咬着这个名字:“很好听呢,不过,危星这个名字,你觉得如何?”
瞪大双眸,看着君凌天的眸光带着一抹锋利:“你知道什么!”
“啊!”
继续手中的动作,不急不缓,就像贤妻良母一般,手中做着精美的佳肴。
只是,无视人肉的话,或许,还是很美观的。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安南,君凌天扫了一眼,起身不急不缓的迈着脚步打开房门,看着脸色古怪的两人,微微一笑:“如让大夫过来给他包扎一下。”
边吩咐着,修长的身体却已经落在一旁的门柱上,两个人瞬间俯身拱手:“是!”
看着两人一起去请大夫,君凌天只是眯起眸子,并没有说什么。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两个人就领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头发花白,憔悴的面容上一双混浊的眸子看了君凌天一眼,就迅速低下头。
不过一眼,却尽显精光。
君凌天忍不住轻扶下巴,这黑风寨倒是‘能人’居多。
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不是相同?
“参见大王!这位就是山寨唯一的大夫,陈老。”伸出手为君凌天指明。
“老朽参见大王!”
君凌天不说话,只是淡笑,“陈老?”
对方点头,看着他拎着一小木箱东西,君凌天给他让出空隙:“你去给里面的人看看吧。”
“是!”
关上门,就站在一边,看着陈老蹲下身,对着少了更多已经能看见骨头的大腿愣了一下,然后就不急不缓的继续手中的动作。
打开箱子,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黑白玉瓶,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来到他身前,头顶一片阴影落下,然后对着他的箱子扫了一眼,陈老的手顿了一下,转瞬即逝,低着头看不见的眸子,此时亮的惊人。
一声轻笑传入耳边,陈老还没反应过来,清脆慵懒的一道声音回荡在狭隘的房间:“我倒是不知道,陈老是医毒俱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