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护墓者,其实根本就是沾染了魔气,产生了异变。
现在不排除,是否还有更厉害的存在。
所谓的墓,极有可能是封魔大墓。
龙建国叹了口气,如实说道:“这里是魔域的入口,也是封印之地。
上头叫我们挖开墓,加固封印,但我们挖开墓之后,已经有领域笼罩,领域之中魔气浓郁无比。
这些陶俑被魔气污染,已经强大无比,我们难以靠近封印之地。
之所以请御尸宗,也只不过是想要借助你们的僵尸,抗衡这些护墓者。”
“这么大的事情不早说?”
姜风也没有料到龙组的龙建国轻易讲出事实真相,但听到是魔域入口,还是感觉后背发凉。
这些陶俑已经化成了魔偶,实力很强,也不知道伤痛,更是不知疲倦。
想要进入,加固与封印,根本就不可能。
“这么严重?”
帐篷之中,司婉婉手里出现一蜗牛,蜗牛壳之中传来龙建国,姜风几人的对话声。
“不行,我要赶紧离开这里,我还不想死!那些魔偶实力强大无比,我们不可能进入大墓核心区域。”
身上被包裹的严实,已经苏醒过来的许汉旗近乎失控的开口了。
司婉婉收了自己监控的蛊虫,道:“现在走,又能逃到哪里去?若是爆发魔灾,人间界又有哪里是藏身处?”
许汉旗偏过脑袋,道:“咱们四个人也算是生死与共了,现在怎么办?既然要解决这里的事情,那便别藏着掖着了。”
陈远东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周身的绷带炸的粉碎,露出强壮有力的肌肉,肌肤之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他身上有几处抓痕,但肌肤开始变化,变成石质般,看起来坚硬无比。
“石肤术!陈远东,你隐藏的好深!”
司婉婉见此,嘴角含笑。
陈远东淡淡说道:“这是一门锻炼肉身的功法秘术,不需要法力驱动,否则,就算是司婉婉的蛊虫相助,我也离不开。
别说我,许汉旗,张流儿,你们又何尝不是藏着底牌?”
张流儿白了一眼对方,起身撤掉周身的绷带,身上的伤痕竟然消失不见,他从容穿上自己的衣袍,说道:“有底牌又如何?就算有,也不足以支撑咱们进入核心区域。
据说这御尸宗的姜风可是难得一见的神游境初期存在,在御尸宗内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刚才你们也听到了,对方连阴阳尸都带来了,差点没折在里面。
咱们要助龙组修补封印,也要量力而行,还是要慎重考虑,能求援,便求援吧。”
“我是方圆十里八乡最强蛊师,数年前,我师父在香江故去,我可没有什么背景可以求援。”
司婉婉摆出自己的态度。
许汉旗,陈远东几乎是同时开口:“我是散修。”
然后三人同时盯着张流儿,张流儿开口道:“你们要指望我?我师父在闭关,而且他以残疾老头,也帮不上什么忙。”
司婉婉抿嘴笑道:“张流儿,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若干年前,你的师伯回来了,而且,还有一位强者。
根据我所知,你那位叫做方羽,是香江九龙区金羽大厦之主。
咱们可都指望你了,你再不济,也得叫你师伯前来支援,否则,就凭我们几个小虾米,那就是送死。”
“行,我去找下龙思妙,这里没有信号,我得出结界打个电话。”
张流儿叹了口气,决定离开结界范围,出去打个电话。
刚出来,就见到龙思妙一行人往另外一个帐篷去了,立刻跟了上去。
“龙思妙,你过来,我要出结界打个电话求援。”
张流儿大声开口了。
几人同时往这边看来,龙建国点了点头,龙思妙这才往张流儿走去。
“伤势全好了?那你可还记得什么?”
龙思妙扫了一眼对方,压低了声音。
原本龙组就是打算让他们吃了丹药,忘记这里的事情,然后离开的。
既然无法解决,那就遗忘这里的事情,消息不能外泄,若是让一些邪修得知,肯定是要拿这里大做文章的。
“别看了,丹药没吃,那种药,吃多了会对脑子有损伤的。”
张流儿拿出自己的手机,没有信号。
“跟我走。”
龙思妙领着往结界边缘处走去,在这附近有一根石柱,散发出光芒,四周有近乎透明的屏障,寻常人难以察觉。
张流儿走到附近,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屏障扔去。
砰!
石头炸的粉碎,石头碎屑溅了一地。
“你们也真是狠,这结界能够挡住大墓里面的领域扩张?”
张流儿好奇的询问。
龙思妙直接开口道:“不确定,但总能抵挡一些吧,你确定能摇到人?若是摇不到人,我觉得你们还是离开好。
如果我们都挡不住,你也好带着乾元观的人离开这里,早做准备。”
“我师伯在香江,他的确是很强,地仙级别。”
张流儿握着手机,盯着远方。
龙思妙脸色微变,看着张流儿,脸色古怪道:“地仙高手?即便是在龙组之中,也没有几个地仙存在,乾元观何时有这等可怕的存在?”
“赶紧的吧,我也不确定我师伯是否有时间。”
张流儿催促起来。
龙思妙拿出一块令牌,冲着眼前的壁障一照,壁障裂开一道口子。
张流儿走出,手机信号恢复,总算是能够拨通了。
龙思妙也走了出来,看着不远处的青石苗寨,眼中露出些许思考之色。
这苗寨是大寨子,里面的人可不少,有本地的,也有在此旅游的。
这次任务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来此执行任务的龙组成员,早就签订了生死契,早就料到最坏的后果。
“什么?师伯,你已经在乾元观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张流儿脸色欣喜无比。
“你当然不知道,你不是接了委托么,情况如何?”
张子陵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张流儿哭丧着一张脸,拍了拍大腿,说道:“师伯,你可要救救我,这一次,糟糕了,如果你晚些天再来,兴许就再也见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