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没看到也想说看到了,可是这居高临下的闻大小姐此时可正是以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望着他,这寻常见到美人儿就心动的小民本来就心思颤颤的,这时候哪还有说话的意识与胆量,便说道:“没……没看到。”
闻襄无趣一拍马屁股,就又向前跑了出去。
“唉!我干嘛说没见过啊!我这时候要是说见过了,怎么都能和闻大小姐亲近亲近,这可是连做梦都得不到的机会啊!”
那人心中喊完,随即就往前喊道:“看……我看到了!”
但是马蹄四扬的的闻襄早已是跑出了十多丈之外,而闻襄大小姐经过这次询问失败,便想到了,问这种路人知道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是转向了旁边一个卖小玩意的小摊子,直接就从马上向那摊主凑过去,看样子,可随时都是会从马上掉下来的样子,可是她凭借着自己的精湛技术,是稳稳地挂在了马背上。
“唉!你有没有见过谭盾啊,他是一个长得很帅的人,发型跟我们完全不样,是短头发的。”
闻襄这喊话一下子就把后面那个追喊的人的话给盖住了,当然配上她随时要从马上掉下来的样子,还有另外一个效果:把面前的摊主给吓住了。
那摊主是正拿着一只布偶做的小马,看那样子,显然是照着奔海逐浪驹做出来,这布偶的奔海逐浪驹是很受欢迎的,不过今天还没有过午,这还一匹小马都没卖出去,摊主老板正发着愁,把小马拿在手上,心里便在念叼:“快点来把它买走吧!”
正这会,闻襄就如天上降下的仙女儿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摊主不由自主地就举起小马,就说道:“买……买……”
闻襄一看是奔海逐浪驹的模型,心里还真就升起一股亲切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身上掏出几个铜钱,直接就递给那摊主。
跟着赤龙卫“行动”的闻襄身上可没带钱,可是今天出来的时候想起昨天说买房子的事情,便向闻礼借了一些,可是闻礼同样也是随军行动,身上自然也没带什么钱,只是闻礼还是需要为钱发愁的,身上总会带着点钱防身。
摊主傻乐乐地接过钱,闻襄又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谭盾啊,他是一个长得很帅的人,发型跟我们完全不样,是短头发的。”
“有啊!”这摊主当然不认识谭盾,但是一听短头发的,这个特征在这里还是很明显的,他也便记起来了:“他和两上个很好看的姑娘在一起,还有一个很瘦的小伙。”
“很好看的姑娘?”闻襄这个好看的姑娘本能的升起了一股儿醋味:“什么好看的姑娘,有我好看吗?”
“好看!”这个做生意的老板倒不是很羞涩,乐呵呵地说道:“真没小姐你好看,她们是美人,你是……你是仙美人!”
仙美人?
虽然没听过这种形容词,但是闻襄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此时她不是听别人赞扬的时候,便问道:“那他到哪里去了?”
“他往金鳞大街那边去了。”
“金鳞大街!”闻襄随即一拍马,马就似风一般地就向前狂奔而去。
“哎!”后面追上来那人一阵急冲,眼看就要追上了,可是这时候也只能是大喘着气,吃着闻襄坐骑的马屁了。
对了!忘了问那摊主谭盾到金鳞大街的什么地方去了!
算了!到里再问就是了,反正谭盾容易找得很。
跑过赤龙大街,闻襄直接就冲入了金鳞大街,直接就停在了金鳞大街最有名的赤海味楼前,这一路过来,也没看到谭盾或者什么漂亮的姑娘,以及很瘦的小伙。
于是闻襄就向赤海味楼前的迎宾伙计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谭盾啊,他是一个长得很帅的人,发型跟我们完全不样,是短头发的。”
“闻小姐!”那迎兵伙计当然是认得赤海县的名人闻襄,本来以为闻襄是来光顾的,一听闻襄这么问,随即就想起了那并不是很帅,但确实是短头发的人。
只是这店小二毕竟不认识谭盾,这时便反问道:“就是……就是那天敲诈了巩少爷二十倍工钱的那个人吗?”
“啊?”谭盾“敲诈”了巩固由二十倍工钱的事情,闻襄是还不知道,但在这金鳞大待和旁边的赤龙大街,那是早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只是还有不少人没能把那事主和谭盾对应起来,但当时就在旁边看着事情发生的这赤海味人员当然是知道的。
闻襄这时候一听这事,还真就不由得就乐了:谭盾“敲诈”巩固由,他怎么“敲诈”的。
闻襄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听这个故事,但随即一想:这还是等见到了谭盾,亲耳听他说更加有趣。
“你今天有没有过见他,他现在在哪里?”
“那边!”那伙计伸手斜指着前方的一家门面,说道:“今天他和两个好看的姑娘,和一个很瘦的小伙去到那家店去了,我还没看见到他出来。”
“没出来!”闻襄随即又是一阵风地就向那边冲了过去,留下这无辜的迎宾伙计吃着马屁。
“谭盾!谭盾!”闻襄奔到那家门面之前,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到了,随即就直接跳下了马,就往里冲。
“谭盾呢?”
里面没有谭盾,只有两个衣着简朴的,年龄跟闻襄一般的女孩子,此时显然是正在清洁整理这间店面,一看到闻襄进来,两人都是惊奇地望着她。
两个好看的姑娘……这两个姑娘好看吗?
闻襄也是直言不讳地说道:“你们两个是挺好看的,但是还是没有我好看。”
珍丫头和七月小妹是一头雾水,身上好像是有几丝电流淌过。
七月小妹是完全被惊住了,同样泼辣胆大的的珍丫头是上下打量了闻襄一会,问道:“这位小姐,你是谁啊?”
“我叫闻襄,我来找谭盾!”
闻襄虽然鼎鼎大名,但是刚刚从青鲨湾那个小地方出来的珍丫头和七月小妹还真就没听说过她,但是闻襄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尤其是珍丫头,闻襄这样子风风火火而来,可着实是让她想起自己黑夜去找谭盾的事情:谭盾就是那么被自己拿下的,现在有同样子的一个人,不!明显是比自己漂亮,而且更具女性魅力的,家世也明显更富贵的女娃子以同样的方式来找他,那岂不是……
珍丫头还真没办法不想着这个让她担忧的可能。
于是这些日子一直以来都怀着满满的幸福感的珍丫头满是担忧地问道:“这位小姐,你找谭盾干什么啊?”
对啊!我要找谭盾干什么啊?
闻襄一大早就想要来找谭盾,说是想要找谭盾问问有没有找到那条狗,可是好像不是这样子,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要怎么跟两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说?
“我找到了谭盾,我自己跟他说,他人呢?谭盾,你出来。”
“他不在!”满是敌意的珍丫头是连忙制止了闻襄。
“不在?那他去干什么了?”
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这么风风火火地来找自己的丈夫,珍丫头心里怎么能不满是酸味,便终于是不客气地问道:“你究竟想要找……我相公干什么啊?”
相公?
闻襄好像是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虽然昨天海慕龙已经是向她说过谭盾是已娶亲之人,但是昨天那么一闹,闻襄就把这事给忘了……更准确地说,她都没想过要嫁给谭盾,自然不在乎谭盾有没有娶亲。
可是现在听到有人喊谭盾“相公”,闻襄心里当真是有一股控制不了的,似被触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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