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这个学历条件,可以找到更合适更好的工作,你为什么会来我们这个小报社上班啊。”
年轻女子突然瞪着大眼睛看了看身后的男孩儿,男孩儿的脸顿时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
“是,是,是因为......那个!我!你!鸡排饭好吃,我妈,那个......”
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头又转了过去,“连话都说不清了还想当记者,你们男孩子是不是都爱挑战自己的弱项啊......跟他一样......”
看到女子转了过去,男孩儿舒了口气,又悄悄瞄了女子的背影一眼,眼神里面满是爱慕。
“话说回来,柳姐,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刚来这边工作两年多吗,我怎么记得马前辈说你也是专业不对口,怎么就想到来南城上班了,还是干记者怎么累的工作。”
女子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了,柳姐,我看你一直在用的那个头绳都很旧了,就给你买了盒新的。”
说着,男孩儿就要从口袋里掏东西出来。
女子也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实习生会给自己准备礼物,赶紧推脱,“不用不用,我这个头绳很好用的,我舍不得换掉。”
说着,女子从包里摸出了那个简陋的头绳,与其说是头绳,倒不如说是几根麻绳简单地编到一起,没有弹力,表面很粗糙,看起来也已经非常陈旧了,上面好像还写着一个什么字,但是也已经模糊看不清了痕迹。
或许是注意到自己头绳的相貌并不是很具有说服力,女子尴尬地笑了笑,当即用那个头绳熟练地又把头发给扎了起来,“你看,还能用吧。”
男孩儿已经放进口袋的手逐渐变得僵硬,最后只好空着缓缓掏了出来,“哦,哦......还能用就好,那就好......嘿嘿......”
女子没有注意到男孩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双手备在身后,看着天空,自顾自地说道,“这个头绳对我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也是我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送给我的......我来南城就是为了找他,当记者也是因为可以接触到一些最新的事件消息,万一哪天就突然遇到他了呢......你呀,可别像柳姐一样啊,要是遇到一些感觉很重要的人,一定要看住抓紧了,千万别把她给弄丢了,这个世界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想找就难了......”
男孩儿本来有些暗淡的目光瞬间又变得坚定,他看着前面女子的背影重重地点了点头。
......
夜已经深了,对于一些年轻人来说,这才是一天之中的开始,三五结伴,勾肩搭背,唱歌跳舞蹦迪,迷乱而又令人沉醉。
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相貌,卓人置办了一套浑身发黑的大衣,戴上黑口罩,行走在商场下面的街道上,光暗交加,让人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那个神秘的男子没有再跟自己联系,卓人也没有主动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或是,道声谢,不知为何,自己总感觉没必要跟那个人说谢谢,像是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一样,反倒是跟踪了自己这么久又跟自己大战了一场的陈风更让自己心存感激。
这次的作战,虽然有些曲折,但总的来说还是很成功的,就出了站点所有的人,除去已经投降的阿东等人,还得知了韦言也是很安全的消息,对于一个只有小魂师实力的自己来说,闯入敌人高手如云的大本营还能逃出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眼下重要的是现在该去往何处,虽然人救了出来,但是他们大部分还是昏迷状态,需要大量的阴气调整,而自己想要一个人输送这么多的魂力,是绝对不够的。站点现在已经被南海集团控制,韦言的家之前也被陈风跟踪自己的时候发现,现在想必张天放也会派人在那边守着。
难不成真要按照陈风所说离开南城避避风头,没用的,距离对于魂师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问题,没有阳光的限制,魂师可以夜行百里,自己能跑到的地方张天放的人也能跑到,一直这样跑来跑去也不是个办法。
正当卓人懊恼的时候,旁边的两个醉汉扭打在了一起。
“你啥意思!那个妞是劳资先看上的!你还往上凑什么凑!”
“咋地!我就凑了咋地!那是我老婆我还不能凑了是吧!”
“你老婆你就能!你老婆......你老.......嘿嘿嘿,兄弟你老婆真漂亮!”
“我去你#¥@%的!”
“打人了!来人啊!我被打了!要去医院看看才行哦!”
等等,医院?
卓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当初摄魂鬼躲在医院这么长时间站长都没拿他没什么办法,最后还是靠着自己做诱饵才把他给勾引出来拖到了援兵。医院本来就是阴气较重,适合鬼怪阴邪之物藏匿。
好!就去医院!
卓人停下脚步,转身朝向旁边的两个醉汉。
“哎~你打我呀,你打我就要送我去医院,还要给我医药费,我调戏你老婆怎么了!略略略!打不到我!你看我站起来了!哎!我又躺下了!唉我又站起来了,我又......”
“咚咚咚!扑通!咣嗤咣嗤!啪啪啪!噼里啪啦!咚!”
“你谁啊!卧槽!哎呦打人了!我跟你说我是练家子我草......你......我......轻点!哇呀呀!黑虎掏心!我......”
“那个......兄弟,要不......算了吧,他都被你打变形了......再打就可以直接拉去火化了......”
听到这话,卓人才停手,太久没跟正常人打架,手上没有一个分寸,明明感觉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快把他打成了这样。
“呜呜呜~你打劳资~我活这么大我老爸都没打过我~呜呜呜,太过分了!赔钱!送我去医院!我要报警!呜呜呜!”
另外一个醉汉撒腿就跑,卓人一把拉起地上被自己打得脸肿成猪头的男人,叹了口气,“同样是猪,怎么你就这么不禁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