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书友群六二一六四八七三,由罪つ舆☆罚提供,欢迎大家加入
—————————————————————
究竟为什么有人会爱喝这种东西?还是说只是这酒保的调酒水平太菜?莱维吊起眼角瞟向跟自己跟着一张吧台的光头酒保。今天他是第三次来这酒吧,前两次点的都是客人们普遍比较喜欢的纯酒,今天才心血来潮要了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普通的纯酒莱维虽然也不爱喝,但勉强还能入口,也说不上多讨厌。但今天这杯鸡尾酒算是实实在在刷新了他‘不想尝第二次’的难吃东西的数量。
不过想到过去那些自己稍微闻到味道都差点吐了的东西也有不少人十分钟爱,莱维姑且说服自己相信这酒保做了三十年好歹还是有功底的,只是自己口味偏差太多,一时接受不了罢了。
“还要再来一杯吗?”
酒保回过神来发现了莱维盯着自己,他看了看那还剩一个底的杯子,基于职业习惯没想太多直接问了一句。
“不,先等会儿吧,我酒量一般,喝太快了容易醉。”
莱维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自己的味蕾再被摧残了。如果可以的话来杯凉水最好,要不来点牛奶也行,毕竟这酒摧残的也不止是味蕾,还有可怜的胃呢。
“哈哈哈,像你这么老实承认自己酒量不行的男人可真少见,那帮家伙哪个不是都趴下了还嚷嚷自己没醉的?”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醉了。”
“对、对!哈哈哈哈哈!”
酒保笑得豪迈,音量却并不很大。除了莱维以外,坐在吧台边上的另外几个男人好像根本没听见似地。这可能是因为店内实在太吵太乱,也可能因为那几个男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边,他们的注意力,好像都落在酒保盯着的那个角落?
那几个男的互相之间谁也没说话,从莱维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们几个的后脑勺晃来晃去,好像是在那挤眉弄眼还是玩眉目传情什么的。酒保因为在吧台里头,位置比莱维好一些,很明显看得更清楚。只见他光秃秃的前额皱出一道道清晰的沟壑,脸上的表情看着好像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有些担心。
也不知算巧还是不巧,莱维前两次来这间酒吧都碰上了点大大小小的骚动。第一次记得是几个喝多了的佣兵吵起来进而互殴,不过那几个家伙本来就坐在同一张桌子边上,估计平时关系还行,前前后后闹了也就两三分钟,砸坏一张桌子跟三两张椅子,赔了钱就嚷嚷着出去换地方再喝。
第二次冲突的双方则分属两个不同的佣兵团队。这次起因比较清楚明白,一个全是男性的佣兵团**了几句另一个佣兵团中的两名女性成员。结果男人更多的一方反而在混战中败下阵来。莱维记得当时自己喝的是类似威士忌的谷物蒸馏酒,那是他总共三次来这家店所喝到的感觉最好的一杯。当时莱维干了那杯酒,嘀嘀咕咕的感叹了句女人面前的男人果然能爆发出更强的战斗力,这话好险没让一个正好被扔到自己脚边的倒霉蛋听见,否则恐怕那天赔偿店里损失的人就得多算上他莱维一个了。
姑且不管是莱维运气太好每次来都碰上事件,还是那帮战场上下来的汉子还没在机枪大炮前挥霍完自己的精力,到这儿来发泄掉剩余的好睡个好觉。那两次莱维都没见到这兼职店长的酒保多看那骚乱的人群一眼,好像他压根没想过万一店被砸个精光,他该怎么向第二天白天会过来查账的老板交代似地。而那帮打打闹闹的家伙貌似也已经在这酒吧里有了约定俗成的规矩,走之前会主动把赔偿的钱拍在吧台上,当时看见的莱维还很意外那些让人觉得脑袋里肯定都长满了肌肉的家伙居然能算出准确的赔偿金额。
“这算是性别优待,还是年龄优待?”
莱维还没放下手里的杯子,好像生怕一放下人家就会自动给他满上那难喝的要命的鸡尾酒,嘴里还调侃起酒保来,省得他闲下来又注意到自己的酒杯。
“哼,女人?上次拉斯特佣兵团那两头母老虎发威的时候我记得你也在吧?”
这酒吧不算太大但也绝不太小,满满当当大致上能装下两三百个人。就这样酒保还能准确记得自己哪天来过,光凭这本事,即便他调的鸡尾酒堪比外头马路对面那条沟渠里的臭水,莱维也不再换衣他究竟为什么能当上这里的店长。
“说到底不还是性别,上次那两个女人你不在意是因为她们根本不像女人。而今天那位嘛……”
莱维嗤笑着反驳。其实上次那个佣兵团里的两名女性成员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绝对在水准之上,否则被揍趴下的那几个倒霉蛋又不是看见母猪都能发情的**,哪至于明知道得动手还上去**?
只不过嘛,正如莱维所说,那两个女的漂亮是漂亮,除了外表之外里头装的脑袋心脏跟灵魂都和其他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没多少区别。酒保都管她们叫母老虎了,比自己还彪悍的女人,很难还当成一般女人来对待吧?
不像角落里一个人喝着东西的那位,任谁一看首先联想到的都是‘弱质芊芊’之类词,前提店里这帮肌肉男有那么丰富的文艺细胞的话。可爱的小红帽被好几条流着恶心口水的大灰狼盯上,酒保稍稍抛出一点他那也许并不多的同情心,又有哪里好奇怪的?
“虽说看那打扮肯定不是普通人,但那么小的女孩子一个人到这里来……她的师傅之类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不怎么说是‘并不多的同情心’呢?酒保一脸的摇头叹气,却根本连劝一句的打算都没有,就这么呆在这儿坐视一切的发生。能在这种地方开起酒吧,而且安安稳稳开了几十年的岂能是等闲之辈?莱维相信至少坐在吧台边上那几个家伙在酒保眼里算不上什么‘人物’,把他们揍一顿扔出去不算难事,但酒保嘴上说可惜可怜,却没有半点行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