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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广场的意大利菜餐厅只有一家,莱维一听就知道铃仙说的是哪儿,笑着接话:“那当然,再怎么样也是开在学校里的餐厅,太贵了不符合学生消费水平,校方也不会允许那些过于奢侈的场所开在学校里。”
麻帆良的美食可不光只有这间超包子铺。麦野之前说的有一样的确没错,跟学园都市那个有点过于讲究合理讲究效率的地方相比,麻帆良学园才是当之无愧的美食天堂。不过现在貌似并非向铃仙介绍麻帆良各种美味餐馆的时间?
用不着莱维提醒,铃仙自己也发觉说着说着貌似题目有点跑偏,连忙坐直身子抬起头,跟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严肃地说:“公主和我吃完午餐后打算去一个学生自办的博物馆参观,途径这里的时候恰好就目睹了外面那一场骚乱!”
莱维赶紧拍拍铃仙的肩膀示意她用不着这么紧绷绷地,害他自己也有点不自在。
“在外面当服务员的那两个女生跟一个男生,我记得是莱维大人学校的学生吧?”
要说把现在与过去曾经住在莱维跟依文那栋小屋里的人都算上,铃仙毫无疑问是到莱维学校去次数最多的那一个。依文长期被关小黑屋不提,就连在这个世界上诞生迄今所经过时间远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的茶茶丸,把偶尔给莱维送便当或者其他漏了的东西的次数都算上,也比不过才来地球没多久却几乎隔两天就会到二中去一次的铃仙。
有时是像茶茶丸给莱维送东西一样给她们的房东大小姐远坂凛送东西。这位学校里的英姿飒爽的学生会长大人却是个隐藏极深的冒失娘。在学校里勉强能做到滴水不漏,可回到家就这儿也是问题哪儿也惹麻烦。凛经常会因为各种原因忘带这样那样的东西回学校,以前家里就她一个人的时候每次忘带了什么只好想方设法掩饰过去。现在多了两个房客,尤其是体贴分无疑可以打个满点的铃仙。只要发现凛有什么该带去学校的东西忘在了家里,铃仙再向辉夜请示过后,立刻就会送到学校里交到凛的手上。
除了给自家房东的冒失补漏以外,铃仙还时常会被辉夜打发到学校去找莱维交代这样那样的事。最后则是连莱维都不知道的,这只兔妖怪时不时还会或独自或陪着她的公主一起出现在二中那间自从换了校长后就有些神秘的校长室里。
去的次数多了,自然对学校里的一些学生会比较眼熟。尤其铃仙因为是个经过改造的克隆战士,记忆力自然非普通人类可以比拟。二中一些较为知名的人物,无论好名还是坏名,铃仙她多少都了解一些。比如初中部有个暴走族出身、染着金发戴着耳环上课的班主任,又比如高中部有个经常会在食堂外头的自动贩卖机附近勒索低年级学弟、但又每次都因各种原因不成功反被揍的前足球部学长,再比如今年新入学的高一女生建了个名字奇怪活动内容也不明的同好会、并伙同同好会中其他女生穿着露出度极高的兔女郎服在学校里公然使用色诱术什么的。
必须承认,铃仙一开始关注到sos团的确是因为‘兔女郎’这个让她相当好奇的关键字。
“对。”
“我跟公主从那边的大路走过来,就见到那个戴着黄色发箍的女孩子突然冲着最靠外的那一桌客人发脾气,后面那个男生拼命拉住她,结果还是把桌子碰翻了。桌上的食物掉了一地,茶跟包子都很不巧倒到了原本坐在那边的三个男生身上。”
铃仙的口才一般,但还原个现场的能力还是勉强足够的。莱维听她这么说,好奇地追问:“你刚才说‘碰’?是把桌子不小心碰翻的?不是那个女生要揍人给掀翻的?”
“我想应该是不小心吧。”
既然被莱维问到,铃仙就认真地回忆了一遍才继续回答:“根据动作观察,原本那个女生大概是准备跳到桌子上,结果被她背后的男生跟女生一个拉一个抱拽住了,变成一脚踩到桌子边,整张桌子被她踩得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倒扣在地上。”
自己踩到桌子边把桌子踩翻,结果桌上的东西却洒到了别人身上?莱维试着在脑海中根据铃仙的叙述描绘出当时的情景,可无论他怎么尝试,一脚踩到桌子的外沿后,桌面都必然是朝着自己的方向翻转才对。这样一来按理说那些包子跟茶水该泼到春日身上让她自作自受,全弄到那三个男生身上的结果一点都不符合物理常识!
“铃仙,你没觉得那桌子翻的时候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唔……哪方面呢?”
铃仙竖着耳朵好像在使劲开动脑筋,片刻后耳朵终于还是耷拉了下来。从她这反应莱维就能确认一件事,貌似是有希曾说过的凉宫春日的‘神力’又再次被激发了。
尽管铃仙因为个性过于认真导致思维不够灵活,有些死板。但像桌子往内侧翻、上头的东西却往外侧甩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她不可能发现不了。唯一解释就是铃仙的意识受到了外部的诱导,导致她的判断力跟认知从根本上出现了偏差,而且是单单针对那一件事的偏差。
凭结标的能力把那碗碗碟碟砸到那几个‘疑似’性骚扰她或者春日的男生身上轻而易举,但她要是有动作的话,别说骗过辉夜跟铃仙这两个大行家,就连身边的春日没准都会察觉到不对劲而起疑心。正因为凉宫春日某些时候的洞察力十分敏锐,结标几乎从不敢在她面前使用自己的能力,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她发现,尽管貌似春日早把学园都市的超能力定义为‘科学技术激发人体潜能’的结果,对那些能力者并不怎么在意。
在场的三人当中,结标不敢轻举妄动,阿虚则毫无疑问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男生,从身高长相到学习与体育艺术等方面无一突出,每一天都在完美地诠释着‘普通’这个词的标准含义。那么能不让自己变成落汤鸡弄脏了‘借’来的服务生装的人岂不就剩春日一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