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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身上穿着的衣服,女子的打扮细看更加惊人。脸上不知是穿了很多孔还是用贴的装饰着好几块宝石似地东西。说话时吐出来的舌头上还穿着一条长长的链子。链子末尾是一个小小的十字架,芙兰达再往回看,那个女子衣服正面的花纹貌似也是一个十字架,看到这里,她已经基本猜出来人的身份了。
“结果看样子果然是个魔法师。”
芙兰达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绢旗则好像不太确定似地指着屏幕上的女子说:“魔法师?魔法师不是都用魔杖的吗?拿着这么大的锤子,应该超是狂战士之类才对吧?”
屏幕中的女子手上倒拖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绢旗勉强它称为锤子倒也没错。
“哈?狂战士?你真的电影看太多了。”
“凭什么不能有狂战士?魔法师这种超奇怪的东西都存在了。”
绢旗的说法让芙兰达一时哑口无言不好反驳。的确,既然魔法师都存在,她没法再断言任何本以为只是幻想出阿里的东西是否真的就绝对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再说了,那个男人不正是使用魔法与超能力之外的能力将自己跟麦野她们打败了吗?而且画面中的女子手里的武器确实跟她纤细的身体对比过于强烈,芙兰达也被绢旗说得感觉那么沉重巨大的武器不大像是施法用的道具了。
“听说入侵者是从第三大门进来的,而且是以‘物理手段’。拿着那样的武器并以物理攻击强行突破比古代城墙还厚实的大门,这不是跟电影里的神话战士一样么?”
绢旗见自己把芙兰达说得张口结舌,情绪愈发高涨起来。她恨不得把自己看过的跟神话传说有关的电影一股脑说出来,对芙兰达来个高密度轰炸。可惜眼下的情况显然没有那样的余裕供她发挥,只好把这个遗憾留到以后。比如这个任务达成,把画面里那名女子打翻在地好好教训一顿之后……嘭地一声闷响,绢旗留着鲍勃头的圆脑袋砸在小桌板上,把支架撑着的PDA颠得掉了下去。
“哎?绢旗?”
自己身边的伙伴突然像前一天晚上彻夜狂欢后体力不支在课堂上倒下似地,芙兰达一通手忙脚乱地把绢旗扶起靠到座椅靠背上。
“绢旗?醒醒,绢旗?”
明明才十二岁,个子却比我还高——芙兰达试着轻轻摇晃绢旗的身子,她不敢使太大的劲,因为根本不了解现在到底发生的是什么状况。芙兰达好歹也是暗部的人员,自然比一般学生更了解一些重伤或重病的应对措施。尽管作为同一个组织的伙伴,芙兰达很清楚自己的搭档没有心脏病也没有其他潜伏性疾病的病史。可绢旗倒下的样子实在过于诡异,让芙兰达不敢剧烈移动她的身体,生怕造成二次伤害。
“咦?”
从支架上掉落下来的PDA仍在播放,画面中那名女子正持续接近警备员组成的盾阵,而就在此刻,其中一名警备员仿佛猝死般颓然软倒,被惊动地同僚分出两个人去查看,却没想到前排两个男人在下一瞬间以同样的方式瘫倒在地上。
“这不是……跟绢旗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自言自语地芙兰达抬起手轻轻按在绢旗的左胸上。小萝莉的胸部倒是很忠实于她的年纪,平板地身材让芙兰达一下就摸到了她的心跳。不过鉴于芙兰达本人不单个子娇小,胸围也并不傲人,她没有胡思乱想,专注于查看同伴此时的情况。
“果然,就是那些人遇到的状况。”
芙兰达把眼睛朝向车外,倒了一地的警备员正被协助这次任务的暗部下级人员拖到一边,逐一抬到货车外形内部却有着跟救护车同规格急救设备的车辆上。芙兰达几乎可以肯定绢旗大概是遭受了与那群警备员相同的攻击,可究竟那是一种怎样的攻击?
完全无法理解。
拿起PDA控制着屏幕让视频倒回去重新播放了一遍,接着芙兰达又这样重复了三次。再来回观看甚至用慢动作进行播放过后,她微微摇头苦恼地咬着嘴唇。
视频中的女子从头到尾没有做出过攻击动作。那根外表骇人的大锤子由始至终都被她拖在身后,没有丝毫使用的迹象。
“到头来好像还是我猜对了呢。”
芙兰达在‘睡着’的绢旗脸上戳了几下,那如同婴儿般滑腻饱满的肌肤让她一阵羡慕。不愧是才十二岁的小萝莉,真叫人嫉妒。
没错,芙兰达认为自己的猜测才是正确的。姑且不论那根锤子是单纯拿来唬人还是当做特种施法工具使用,画面中警备员倒下的方式,以及就在自己眼前‘睡着’的绢旗,芙兰达觉得除了魔法之外很难再找到别的理论来解释当下的情况。
为了进一步确认,芙兰达甚至拉上车门,把手伸进小萝莉的衣服、包括内衣里从上到下把她摸了个遍,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直到她确定绢旗身上没有任何能辨认出来的伤口为止。
“如果是微米纳米级别的毒针……好像没有那么小剂量就足以让成年人瞬间昏迷的药物吧?”
相对于两名LV4以及一名LV5的强大能力者同伴,芙兰达这个喜欢摆弄**的小女生对药剂、尤其是化学品方面尤其精通。且由于身在暗部的缘故,一般人无法接触到,甚至无法得知其存在的新型化学品,芙兰达也多数都进行过一番研究。虽然不能说百分百肯定,但她相信起码学园都市之外应该不存在能以极少剂量就让绢旗不知不觉失去意识却又不危害到生命的毒素存在。更别提外界的科技远没达到远距离进行微米纳米级别注射的程度了。
“结果只剩下魔法师的可能性了吧?”
芙兰达发现PDA屏幕里那名女子好像边走边对严阵以待的警备员说着什么。监控并未记录下当时现场的声音,但芙兰达从小看过的书都告诉她大多数魔法师施法时是需要吟诵咒语的。莫非那名女子当时就是在用咒语启动魔法?那么现在她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