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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麻烦,好像所有从外部攻击的术式都没用啊。
好头疼,你可以给我时间想想用哪个比较有效吗?“
欧莉安娜。汤森微微咬牙,这次仍是操纵风的魔法,效果是在自己脚下制造一股轻柔的气流,托住身体,迅速地后撤了十几米。对手由始至终都没有做出过一次攻击,这比激烈的对碰更加令人在意。
未知的总是危险的。欧莉安娜已经使用了超过十种魔法,依文却连手脚都还没怎么活动过。
时候差不多了。依文没去理会对手的小动作,她好整以暇地掏出手机看了眼上头显示的时间以及最后一次通话的时间。
“抱歉,我这边时间不太够了。你的小把戏也看得差不多。所以……”
嗖。
这是欧莉安娜通过视觉模拟到脑中反馈出的声音。
事实上依文的奔跑速度并未达到消失在眼前的程度,甚至还不如欧莉安娜用魔法鼓起的风。但对手却实实在在地冲到了欧莉安娜的面前。不是一条直线,女子飘忽不定的步法令她大脑受到迷惑一片混乱,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法从混沌中翻出来。
直拳。
攻击预计命中部位在腹部,没有任何花巧的直拳。
想要闪开只需向后退两步或者侧开半个身子。欧莉安娜是魔法师,她虽然并非身体孱弱如同电视里那些穿长袍的老头,但能够有足够的安全距离当然最好。所以她选择双脚一蹬猛地向后跳起。
“唔!这……”
刚跳起才不到一厘米,欧莉安娜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不是像土御门被魔法攻击导致的四肢瘫软,相反危急关头她修长又有爆发力的四肢充斥着本能聚集的莫大力量。可是这些力量没法宣泄,没法发挥它们的作用。
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欧莉安娜没空扭头去观察自己的情况,但她可以肯定在此之前没有发现已经冲到她怀中的女子拿出任何武器。也没有发动魔法,‘那些魔法师’发动魔法之前多数都需要吟唱,即使少数不用的,也会带起可闻的魔力波动。这些欧莉安娜都没感觉到。她就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绑在木板上的可怜青蛙,等待着学生慢慢伸过来的手术刀……
噗。
并不坚硬的拳头埋进柔软的腹部。依文攻击的是只需很小力量就可以令人昏厥的部位,整整研究拳法上百年的吸血鬼真祖即使仅用十岁小女孩的力气也能轻松打倒最凶悍的猛兽,何况一个刚成年的女子?
欧莉安娜的猜测没错。失去意识的她除了低下长着一头卷曲金发的头,身体仍旧保持着悬挂在一厘米高半空的姿势。
直到依文收回趁欧莉安娜尝试各种术式突破她魔法屏障时悄然布下的透明丝线――通过丝线操纵人偶,本就是傀儡师最基础的技能。
欧莉安娜的身体现在跟被她攻击过的史提尔、吹寄还有土御门一样了,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旁边是那块终于被她放开的长条形物件。
“呼,偶尔活动一下身体也不错。”
依文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汗滴,她还是没法喜欢过于热情的太阳。
“喂,都出来吧,戏演完了!”
上条犹豫着是否要把安置在角落里的土御门再抬出来,最后他还是把昏倒的土御门背起放到一间服装店的铁闸门边上。欧莉安娜倒下来,但她施加在土御门身上的术式仍未有停止的迹象。上条刚想说要不要干脆厚起脸皮试试碰欧莉安娜身体哪个部分能够解除,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喂,即使是敌人,也别趁着人家失去知觉干坏事吧?”
“哇!!!”
猛地被吓了一跳,少年的刺猬头好像愈发坚挺了,上条噗地一声坐倒在地,抬头看着那张银白短发下的脸。
“现在的学生品行果然有问题啊,看来这次工作结束后,我得跟学园都市的人好好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谁的品行有问题啊!我只是想帮土御门解除术式!”
这可不是能随便接受的诽谤,上条的成绩很差是事实,但品行操守是他为数不多感到自豪的东西。
“哦?是吗?既然这么重要的事,那就请便。”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莱维双手掌心向上摊开做了个‘请’的姿势,他越是这样,原本就心有顾忌的上条更加不敢行动了。
“别闹了,你们三个躲着看了半天戏,现在还没玩够嘛。”
终于有人站出来为可怜的高中生少年解围。依文锐利的眼神下伊芙和梦梦依次从旁边的一栋小百货楼顶跳下,但依文本身并非在意上条有多尴尬,她心里只有快点解决这个工作然后让莱维继续陪她玩的念头。
某种程度上,上条算是沾了令他难堪的始作俑者的光。
好在他自己并未发现这一点。
“想帮忙,他不让。”
你到底是谁的英灵?莱维真想这么问伊芙,可惜现在令咒什么的都消失了,两人的契约已经解除,她爱怎么帮着依文对付自己,自己都没办法从道义的层面上指责。
“莱维先生是怕附近还隐藏着其他想浑水摸鱼的敌人吧?我们之前就碰到过一个非常擅长隐蔽气息,让我们谁都没发现的少年呢。”
在最需要的时候,又是梦梦跳出来帮莱维分辨。
不管这位粉红公主脑子里到底藏了什么样的想法,光凭这些就足以让莱维对她感激涕零。
“哦?是吗?”
依文盯着莱维的眼睛几秒,算是相信了梦梦的说辞。其实她也不希望莱维他们出手,毕竟对方在她眼里只能算个玩杂耍的女人,否则他们刚赶到的时候依文就开口了。
“是那个家伙打电话叫你们来的吗?”
“嗯,是土御门。”
说到靠着铁闸门昏迷不醒的花衬衫少年,莱维已经连一丁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了。不管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职责,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拼命到这种地步,换了谁也没法再发火吧?
“喂,刺猬头小子,你那边怎么样了?”
“什么刺猬头小子啊!我叫上条!上条当麻!”
上条显然对依文给他起的绰号一点都不欣赏,就算对方是长辈也不行。但好歹他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喊了两句后就压下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