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贝贝也确实很给面子的说了一句“呀,你买这么多东西呢?”
没等陆西辞说一句,买给你吃的。
余贝贝就笑着说“哎呀,还是陆团长有钱。”
余贝贝是真心夸赞,陆西辞却垮了脸。
把烫手的饭盒放在小桌子上,一盒推到余贝贝跟前,一盒留给自己,然后气闷的说“吃吧!”
“谢谢陆团长。”
陆西辞:你是知道怎么气人的。
泡面闷了几分钟,陆西辞帮忙把饭盒盖打开,然后问余贝贝要不要把熟的火腿片放进泡面里吃。
余贝贝点了点头。
陆团长确实有钱,买了不少火腿。
余贝贝后面都分不清她是吃的泡面多,还是火腿多。
总之很撑。
吃完,陆西辞去洗了饭盒。
余贝贝躺在床上打嗝。
陆西辞还坐在旁边给她剥瓜子吃。
余贝贝吃着他剥好的瓜子,夸奖“陆团长,你比余安好。”
还没等陆西辞高兴,余贝贝又道:“你比他像我哥。”
陆西辞“……”
你是懂怎么气人的。
两人就这样,你剥着我吃着,不算有趣,也不无聊。
共处一室也没多少尴尬。
“啊,救命,放开我……”
突然,隔壁传来惊慌失措的尖叫。
陆西辞当即起身。
余贝贝也紧跟着起身。
陆西辞都走到门口了,还不忘回头呵斥“你别出来。”
外面什么情况不明朗,他不能让余贝贝出去承担任何风险。
余贝贝被他一声呵斥定住了脚,也就没再跟上。
陆西辞拉开隔壁车厢门的时候,余安不在,余笙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
陆西辞伸手一把就给人薅了起来,然后一拳挥了过去。
男人一拳被打蹿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倒在车板上,火车都轻微晃动了下。
彼时,余贝贝的脑袋正卡在隔壁车厢门的缝缝里。
陆西辞是不让她出来,可是她好奇啊!
看着隔壁车厢摔出来一个陌生中年男人,余贝贝心里咯噔一下。
紧接着又听见余笙压抑的痛哭声,余贝贝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在缝隙里站直了身子。
陆西辞又冲上去骑在那人身上狠狠挥了几拳。
很快有乘警过来,陆西辞把人揪起来交给乘警,回头看了一眼蒙着被子哭的余笙,到底没说发生什么事。
只是说“这人想偷窃。”
至于其他的,还得余安这个哥哥回来,剩下的得由他来细说。
他这个外人不好说。
那中年男人脸上长着一个大痦子,满脸的横向。
见陆西辞没有全说出来,脸上就浮现出得意来。
他就知道,这些娘们都碍于名声,只要他得手了,什么屁事都不会有。
他原本就像陆西辞说的,就是想偷些东西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住这些高级卧铺的都是有钱人。
随便得手个什么表啊,戒指啊,都能换不少钱。
运气好的,还有那大金镯子呢!
当然,他这次运气更好,居然进去就看见了一个躺在那的娇滴滴小娘皮。
小娘们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白白净净的,而且年龄不大,估摸着也就是他闺女年纪大小。
没结婚的话肯定是个雏。
整个车厢了就她一个人在,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他想都没想的就扑了上去。
而且他也不怕事情败露。
可没几个女人敢对外说自己被男人搞了的。
她们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都得否认着。
就是可惜了,出来个坏他好事的,他都还没亲上几口,就被打断了好事。
想着这些,男人还有胆子挣扎起来“我没有,你们别拉扯我,我就是走错了地方。”
“放开我。”
“我什么东西都没拿,你们别想冤枉我。”
他的确什么东西都没拿,因为光想着欺负余笙,所以顾不上翻拣东西。
只要余笙不说自己被欺负的事,他没拿东西,他们拿他没辙。
余贝贝站在车厢门口气的就想冲上去给这不要脸的老男人几巴掌。
她是不喜欢余笙,可同为女孩子,她并不想余笙遭遇这样的事。
而且这人的嘴脸太难看了。
余贝贝愤愤的从车厢内站出来,没等靠近那被制服的中年男人呢,陆西辞就已经两步挡在了她身前,并且一只手抓住了余贝贝胳膊,低声问她“不是不让你出来吗?”
余贝贝知道陆西辞刚刚那么呵斥她是为她好,所以也没反骨上身,只是小声“我没出来,我是等你们把人制服了,我才出来的。”
余贝贝话说完,余安已经捧着两个饭盒慌乱的跑过来了。
待他看见被乘警扭着的中年男人,再看看车厢内蒙着被子痛哭的余笙,余安那张俊白的面孔上,浮现的是杀人的怒火。
但他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先回了车厢,把手里的饭盒放下后,手覆在被子上,温声安抚“笙笙没事了,没事了啊,别怕,哥哥在。”
听到余安的声音,痛哭呜咽的余笙小心,无措的拉下了蒙在脸上的被子,然后一头扎进了余安的怀里“哥……”
她真的好害怕,她刚刚差点被……
“哥,我好害怕……”
余安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怕,没事,哥在,没人能欺负你。”
余贝贝站在车厢门口,听着余安说“哥在,没人能欺负你,”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酸胀了。
按理说,余笙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起情绪的。
可这个情绪真不是她想起的,是身体给的反应,她控制不了自己。
身体起这样的反应,大概是因为,余安这个哥哥从来没有对原主说过这样的话吧?
原主为什么愤愤不平,为什么扭曲偏执。
就是因为本该属于她的独宠跟偏爱,他们全给了余笙。
陆西辞抓着余贝贝的胳膊,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手从胳膊处转而抓着了余贝贝是手,把她的手轻轻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不得不承认,陆西辞的手掌宽大温暖,就……让人蛮有安全感的。
陆西辞坐这趟车,买的还是高级卧铺,这一趟的列车人员自然知道他的身份。
虽然他身上这会穿的是常服,可也改变不了那抹绿色。
见当事人跟家属一直在车厢里,就有乘警问陆西辞“领导,这人……”
人是陆西辞抓住的,他们还是想问下陆西辞的意见。